巨龟
相比在南海镇的河床中生活的表亲,这些巨龟更庞大也更结实,若你能走的足够近,就会发现它们龟壳的纹路巧夺天工异常复杂,你必须靠的足够近才能观察仔细。
当受到威胁时,巨龟强有力的啃咬甚至能截断弯刀。
若它把脑袋缩回壳内,不要以为它这是在退缩。有一次,就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时候,龟壳开始疯狂的旋转,把Ol'Jim的手齐腕截断。
我们根本不敢接近那些在海岸上的老年巨龟,它们看上去凶狠的能一口吞下一个人。
尽管大龟的肉口感饱满又有嚼劲,伙计们似乎更喜欢用龟壳玩耍。扔出龟壳,它就会比你想象的飞旋更远的距离,这经常会让你正在打盹的同伴吓一大跳。
这样的游戏也使一些人受了伤。
另记,水手沃勒斯在今早带着充足的肉食与水果补给返回了藤壶号。
刺钳蟹
我们继续在岛上搜索着线索与补给,而今天我们遇到了一种特殊的螃蟹。它们身上覆盖着坚硬的角质尖刺,我敢说这些生物得有几千年老了。
因为最近只吃肉和水果,大家都渴望能吃到螃蟹腿。
也许是感应到了我们的意图,其中一只大螃蟹用剃刀般锋利的巨鳌对一个年轻的水手展开猛攻,年轻人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刺中数次。
虽然那野兽试图退入深水,船员们还是没有让它轻易逃脱。
我最喜欢的帽子在几天前袭击了我们小艇的风暴中遗失了,于是我戴上一块颜色鲜亮的蟹壳当作临时的头盔。
船员们不止一次的对此做出评论,他们觉得我大概是疯了。
也许我疯了,但也许我只是开始习惯这个地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