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鳞炎暴
这些奇特又美丽的蛟龙似乎是在同小木人玩一场游戏。
它们会在空中盘旋数个钟头,然后对一棵木人的树喷出一发烈焰。木人们显然知道如何保护他们的家园,而那些壮丽的蛟龙似乎也对杀死木人毫无兴趣。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宠物猫,西蒙,我把它留给朋友照看了。想起西蒙让我意识到我都忘了自己被困于此多久了。是几天,几星期,还是几年?藤壶号又怎样了?
两只巨蛟的激斗把我从沉思中惊醒。烈焰的吐息在漆黑的夜空中划开道道光轨,让我暂时无法视物。炽热的岩浆池在地上绽放开来。
这肯定是领地之争,因为胜利的翔龙对被自己烧死的敌手毫无兴趣。
我在紧握的烧焦的龙爪里发现了一颗非常奇特的蛋。
斡尔朵部族——熔火护卫
由岩石与烈焰构成的巨大魔像截住了我继续上山的道路。我有胆子像之前骗过公牛人那样骗过它么?
我的伪装变得更精细了,撑起肩膀的树枝与灌木让我的体型看上去跟个真正的公牛人差不多。
我敢说我能直接走过去。去试试看又有何妨呢?
在走过那魔像守卫时我把蛋紧紧护在胸前。炽热的热量一波一波的向外发散着,灼烧着我的身体。
我找到了一座余烬未息的火窑,也许这就是用来制造魔像的。一个燃烧殆尽的外壳躺在旁边,还有一块燃烧不止的石头。
也许这块石头是用来给魔像注入生命的?但这种石头是哪来的?
就在那时,我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跟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斡尔朵部族——缚焰吟唱者
这些公牛人比他们的同胞穿着更为考究,佩戴着刻有复杂符号的武器,他们把我带到了神庙中央的大柴堆上。
我猜是他们中的一个宗教领袖开始了对我身体的灼烧。
他们一边把白热的匕首刻进我的皮肤,一边说着某种不知名的语音。燃烧的流星雨砸在我们周围,使得外人在公牛人进行折磨仪式的时候无法进入。
当他们完成仪式后,吟唱者念出一段咒语,将一只由岩浆和岩石组成的怪物唤上前来。
我只能想象我的灵魂会被注入其中一块燃烧的岩石当中,并永远的驱动一个毫无生命的魔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