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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救赎 五

时间:2008-04-19 20:30 作者:血腥杰克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在战斗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几年后,我们有个新的盟友了,血精灵,他们是高等精灵的后裔,和当年的精灵族一样,当一批血精灵的部队作为对盟友的支援而走进塔伦米尔时。当年在精灵之地所犯下的罪孽,我自认为我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行又从心底浮起,令我没有一刻能够安静下来,更重要的是,一个与妻子容

在战斗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几年后,我们有个新的盟友了,血精灵,他们是高等精灵的后裔,和当年的精灵族一样,当一批血精灵的部队作为对盟友的支援而走进塔伦米尔时。当年在精灵之地所犯下的罪孽,我自认为我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行又从心底浮起,令我没有一刻能够安静下来,更重要的是,一个与妻子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这只血精灵的队伍里,这令我惶恐的难以形容,她不会是我的妻子吧?容貌太象了,当她知道我就是她当年的丈夫时会怎么看待我?我没法想象,我最怕的事情来了。


在一次巡视营地时我向血精灵的队长要了他部队人员的名单,我尽可能地把语气放的无所谓,可自己都听出了我的声音在为微微的颤抖。在名单上名字写着有萨拉斯的名字,那是我妻子娘家的姓氏,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她?我不敢在追问下去了。


从此我给自己带上了一个样式古怪的头盔,那面具的那种,来遮盖自己的面容,其实也没有谁可以从我现在的脸孔上分辨出我原来的容貌,不过我也不得不防。


那个脾气倔强,与我作战败多胜少的贵族被撤换掉了,拜伦.米格尔重新成了我的对手,在上司的威逼下,拜伦只得去主动出击打进攻战,可这并不妨碍他在进攻战发挥自己的才华,之后的战斗是互有胜负,很难再出现我主导战场的情况。拜伦重做我的对手之后我不得不恶补自己在战略战术知识上的欠缺,以前的小把戏很难奏效了,除了打仗之外我就钻进自己的老宅子里日夜不停的看书。


越来越多的战斗后,很多的伤痕也留在了我的身上,因为我习惯在危难时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同伴的面前“施于刀剑者必还于刀剑。“这就是我赎罪的道路。在伤痕的作用下我越发的丑陋了,甚至从我的外表上都看不出我之前是人类,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破烂的木偶,为他人能“活”而活。我的头部早就乱七八糟了,而现在则是更恶劣,比较严重的一次受伤时我带着几个人掩护几个受伤的牛头人撤退,大部队已经撤了,几个受伤的牛头人士兵走的慢一点,我带队亲自断后,在敌人小股力量的追杀下,我头盔被砸瘪,,头也在重创下严重畸形,医生不得不用铁箍来固定我那四分五裂的头骨。还有一次,为了挽救一个血精灵的小队,我挡在了他们的前面,让他们快走,几十个联盟法师的火球烧焦了我全身的皮肤,而且我的下巴也被砍掉,之后幸亏大部队赶到才打退这这只敌人的部队,让自己得以活命。但全身的皮肤都需要重新移植,侍僧们用了好几种不同肤色的皮肤贴在了我的身上,女王则派出了自己最好的医生来给我接上下巴,好让我,这个女王的南部部队总司令,能继续说话,发号施令。让我更象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并被手艺不够高明的工匠修理过,勉强维持着。


我为了掩护伙伴,尤其是其他族裔的伙伴的事情,以及更多的胜利,让我在部落 中获得了空前的赞美和荣誉。牛头人和兽人这两个推崇武力的民族称我为“伟大的战士”,血精灵则称我为守护者,并给了我贵族的头衔,我可能是被遗忘者中唯一获得此种荣誉的。


荣誉在别人看来也许有更多的用处,不过对我来说,除了赎罪,荣誉没有任何用处,我不能享受美酒美食,更不可能加入贵族的世界,以我现在的容貌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舞会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先生们皱起眉头,小姐们放声尖叫罢了。我就连正常人的生活都没法拥有,我只能吃生肉,而且味同嚼蜡,我只想住下自己以前的老宅里,睡在泥土上,我的生命除了赎罪几乎一无所有。


那位名叫萨拉斯的女精灵,在我几次相救之后也对我这个指挥官注意了起来,几次与我说话都被我的借口军事会议、巡查、出征等种种理由给搪塞过去。尤其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更是没法面对她,她的容貌几乎和我的妻子容貌无异,我担心自己的容貌吓坏她,担心自己身上的腐烂气味让她感到难过。更担心她认出我来,然后脱口而出“你是汉斯.法尔根汉吗?”


也许她不认出我是对的,我现在什么都无法给予她,诺森德的远征以是我与妻子永远的诀别,那是最好的结局,我很希望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丈夫是为了保卫祖国和人民战死在那个极北之地烈士,而不是一个杀害全部精灵族的那个半人半鬼的怪物。


比起其他族裔对生存空间的渴望来说,女王并不在乎与联盟之间的斗争,她把自己大部分心思和全部的仇恨都留给了天灾亡灵,把仇恨留给了把她变化成这个样子的阿尔塞斯和那个无处不在的罪魁祸首—巫妖王。女王调集了被遗忘者的大部分实力与瘟疫之地的天灾留守部队克尔苏加德战争不断,在激战下,克尔苏加德战败,领着自己的部队惶惶不可终日的退到了自己的老巢诺森德。女王的对策就是自己亲自远征诺森德大陆,要彻底终结这份噩梦。把自己以前的恩怨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兽人的远征军也几乎同时踏上了诺森德的大陆,兽人除了配合盟友之外仍有自己的看法。兽人之前在燃烧军团的引诱下堕落了,成为恶魔们杀戮的马前卒,在兽人摆脱了恶魔的控制重新找到自己的自尊时,亲手终结这个邪恶的力量也成了老酋长萨尔的心事,巫妖王所代表的势力无疑是这个世界中天灾力量的最后代言人,自己曾经的噩梦当然也要由自己的双手亲自去结束。


为了这次庞大的远征,女王拉走了几乎全部的精锐力量,塔伦米尔中我的部下还有一千多人,全部是我以前在诺森德远征时转化成天灾的旧部士兵。在越来越多的守候中,我的老部下们和我逐渐的打开了心结,我们的感情似乎回到了远征军的那个时期,他们对我忠心耿耿,女王从而留下了他们。在临走前,女女王把国内的事情都交给了我,并把我封为女王麾下的第一死亡骑士。


“对于一个喜欢守护他人的士兵,叫他为骑士就再称职不过了。”女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头,这是君主和臣下之间少有的举动,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王子阿尔塞斯,他也曾如此亲切的拍着我的肩头告诉我他需要我的才能。


女王和以前的王子都和想象,对我同样的信任,对仇恨是如此的执着,几乎可以忘记一切,我不知道这次女王的出征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因为女王和当年王子是如此的相像,我才从心里感到忧虑,担心女王走了当年诺森德远征军的老路。


兽人在阿拉希高地上的远征接近尾声了,徒劳无功的战争,除了兽人士兵的善战让敌人损失的更多了一点,地图上的格局没有丝毫的变换,在兽人也远征诺森德之后,国内的兵力捉襟见肘,再去维持这个耗费庞大的阿拉希远征军已变成不可能的事情。撤军,迅速被提上了日程之中。


而联盟对战局敏感的将领意识到了兽人远征军的困境和塔伦米尔后防线上的脆弱兵力,联盟的高层决定暂缓对诺森德的远征,集中兵力把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而部落的方面萨尔让我总指挥整个撤退行动。对我来说,指挥撤退是一个心结,我要指挥一个只胜不败的战斗,只能胜利,如果失败的惨剧再重演一回的话,我以前的一切努力又将回到原点。


在得知自己的任务之后我夜以继日的开始了战备,首先,撤退的路线,在奥特兰克山中掘地道前行,通过最容易被南海镇骚扰的一段路程,虽然挖掘地道费时费力,但可以迷惑对方,让对方认为我们打算以岩洞为依托经行死守。其次地道内不易于展开兵力,易于劣势的兵力进行防守,综合了种种的好处,我下达了命令。


地道的工程很顺利,在被遗忘者以疯狂的进度赶完时,部分士兵的手臂都被工具给震断了,我们只是不知道疼痛而已,并不是不会受伤。在一切准备都要完成时我又进一步迷惑自己的老对手拜伦,让他深信我要打防守战,我在营区大搞建设,加固城墙,在城墙上配置弩箭火枪,在营地内囤积粮食。我的努力有成果了,拜伦也许知道我对这个地区的感情,觉得我不会轻易的放弃这里。


在做出各种假象之后,行动就要开始了,我带着被遗忘者负责断后,这是我上次没做好的事情,我有必要去完成他,让那次失败的阴影彻底淡化出我的大脑。


在行动的前夜,我独自坐在这个大屋里,看着被大火焚烧过的则个大屋,想着自己与妻子在这里度过的快乐时光,回忆是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事情,我这个支离破碎的生命从某个时刻开始就只剩下回忆了。


我曾经对自己的运气自负,我对自己的妻子的容貌而自负,也许这些幸运不是白来的,是把我一生的运气都在前半生用完了,在用完自己的运气之后我的人生在瞬间就便的不可收拾了,算了算,从认识妻子开始,到那一夜,大概只有五年的时间,赢到妻子的芳心、当上正式的士兵、女儿出生、当百人长、最终被王子任命为一只军队的领袖这都是我开心的时代了。再回首往事时才痛苦的发现,原来自己那可怜的人生完全是靠幸运支撑的,没有运气的话我小时候就饿死了,没有运气的话在年轻时我可以无数次的死在战场上,没有运气的话我很难结识自己的妻子,没有运气的话我更没法认识王子并担任他的军官。想到这里我倒觉得我没有运气反倒是一种幸运的表现,因为这一连串的幸运的背后竟然是如此的煎熬。我小时候有一次差点就饿死,饿了六天了,仰面朝天的倒在大街几乎爬不起来,这时下起了大雨,,雨下的很大,地面上的积水几乎要呛死我,这时一个买了食物的醉汉跑着回家,一不小心摔在了我身边的泥坑里,一条面包掉进了泥坑,醉汉站起来骂了几句,也没拣那条被泥水浸透的面包,我就是因为这条面包活过来的。当时如果没这条面包,我也没有以后的幸福和痛苦,当时自己躺在地上时对死亡完全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只是有点冷。起初两三天时还有饥饿的感觉,到了最后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了,一点也不痛苦,比起以后的死亡相比,被刀剑劈死和变成这不死不活的人来说,那种死亡真是太幸福了。如果我能在幼小的时候死亡那我以不会有这么深的罪孽感,一个平静安详的死亡对于现在的我来是可望不可即的,现在的我饿不死,只能以四分五裂的形式凄惨的结束。这些年来我尽力的去赎罪,很少想过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我结局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自己何时才能有个结束呢?每一次我替别人抵挡都可能成为我的结局,然而自己在很多年过去后仍旧没能死去,这只能说是运气在作祟,这是难分好坏的运气。也许运气有意无意的在让我继续着赎罪的旅程,也许自己还没到真正死心的时候,因为我妻儿的消息还有确切的消息,我不想怀着这种遗憾死去。自己也许以在这种无休止的赎罪中感到了厌倦,期待着结束的日期到来,甚至期望明天自己就可以有个完整的结束。


就在我胡思乱想中,天变的蒙蒙亮了,出发的时间快到了,这时那个叫萨拉斯的女精灵走进了我的房屋,轻轻的敲打着房门的木板,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惊醒。


“抱歉,长官!我看您总喜欢在这里沉思,这个房子和你有什么渊源吗?”她轻盈的漫步走进的我身旁,她好像对我身上的气味并不怎么在乎。


“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一直是,在我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就是。”我老兵的直觉早朦朦胧胧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战斗即将走到终点,所以也变的无所顾忌。


“家!?”她从表情上来看对我说的话非常的惊讶。


“对,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住在这,还有妻子艾拉和我的女儿……..”说到这里我实在无法在继续说下去了,如果她真的是艾拉,她听到这里会怎么想?自己说完后紧盯着她的嘴唇,生怕她接下来会说出自己是萨拉斯.艾拉。


“艾拉是你的妻子?你是艾拉的丈夫汉斯.法尔根汉?”萨拉斯的眼圈红了,眼睛里饱含着泪水。


“是的。”我从她口气里听出来她不是艾拉,但她认识艾拉。


“我们见过面的,在艾拉的婚礼上,你忘记了吗?我是艾拉的妹妹萨拉斯.琳达啊!”女精灵的眼泪随着话语,一点点的流淌了出来。


“你的姐姐我的艾拉她怎么样了?现在!”多年来寻不到的消息几乎呼之欲出。


“死了姐姐在几年前就死了,在那场灾难之前…..得知你参加的远征军覆灭的消息之后姐姐在伤心和思念之下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琳达说到了伤心处,哭的很厉害,我想起她了,她对她的姐姐非常的依赖,姐妹感情非常的好,在婚礼上还死抓着姐姐的手不松开,我只带着她和艾拉一起去了礼堂中央去宣誓,别人看来我似乎是要娶两姐妹一样,很滑稽。明明就是几年前的事情,我却忘记的一干二净,这个被遗忘者的身份夺去了我太多的东西,现在我发现它似乎要连我的记忆也要夺走了,和艾拉的婚礼,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现在竟然忘记了它的细节。


“我当时非常恨你,你让姐姐离开了我的,又害死了姐姐,不过在姐姐临死的时候说她和你快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了,并一脸幸福的表情,我才知道姐姐是非常的爱你的。当时对你的了解不深,现在看来,她的选择是正确的,你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你是个好的男人。”琳达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我对“人”这个词而神伤。


“不要这样想,你还有你的女儿啊,你为了她也要好好活下去啊..”我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来幸福的表情。女儿?原来我女儿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她还好吧?”我急切问道


“很好,在日耀城里,有人照顾她”琳达提到我女儿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想必那是个惹人喜爱的小姑娘。


“她的名字是…..”父亲竟然要问起自己孩子的名字,匪夷所思的事情。


“艾米。”琳达微笑的着告诉我,而眼睛里确从满着对这个孩子的喜爱。


我低下了头,妻子安详的逝去,女儿有生活的很好,使我更加轻松了,在这几年的拯救中我也许救的人已经够多了,该休息的时候,刚才还幻想着结束,期望自己在结束时能知道自己妻子的消息,然而现在这个消息就来到,看来我的结局真真正正的到来了。


“如果我这这场战斗中死去了,请将我埋在妻子的身边。”我抬起头来看着琳达“我以前总担心天灾的势力会伤害她,也担心重逢的那天我的容貌会吓坏她,但在我的心情和轻松,死对我并不可怕。我早就死过了,生死边缘的时候则更是家常便饭,现在正是我该彻底安静的时候了。我是一个失败的丈夫,是一个失败的指挥官,更是一个屠夫。在我赎罪的露上走的越远就越是孤独,对妻子的愧疚感就越强,毕竟对妻子的那份失职我是时永远没有偿还机会的憾事。你说我是与艾拉深爱的,但我却总对打仗,让艾拉担心,我根本不称职。他们说我是个优秀的指挥官,其实不是,曾经因为我的错误指挥导致了几千人的远征军全军覆灭。他们说我救人无数,称我为“守护者”,其实不是的,我曾经是一个屠夫,屠杀了无法统计的人更是屠杀了整个的精灵族。知道吗?我曾经亲手毁灭了艾拉和你的家园,杀害了你们的亲人朋友,我是你的大仇人,你应该恨我才对….”我真是希望有泪水可以供我发泄,不过对于一个被遗忘者来说,泪水似乎奢侈到我不敢想象的地步。


“我并不恨你,我知道那个时候你是被天灾控制,在我的印象里你亲自冒着生命的危险救出许多的伙伴,更是救出许多我的族人,如果你是在赎罪,我可以告诉你,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没有人再会因为以前再去恨你,你应该好好活下去才是”琳达为了他的姐姐,为了我的小艾米在劝我再次鼓起生存下去的勇气。


“你认为我还活着?”我看了看琳达。


….可是..可是你还有女儿啊!”


“我女儿的父亲早就死了,至少我希望艾米这么认为,她父亲在远征军中英勇牺牲,而不是现在这个半人半鬼的我,我的样子会吓坏她的,我不能去见她。”


“可是…..


“这是我第二次组织突围了,我不能允许自己再失败,否则我的灵魂就永远不会再有安宁的一天,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战斗了,我从十五岁就开始了杀戮和战斗,如今我厌倦了这一切,我累了,我需要休息了,艾拉在等我,她已经等的太久了,我不能让她再无限期的等下去了。”说完,我站起身来,着手整理自己了衣装和铠甲,准备好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场战斗,而这个“最后”的字眼对我充满着诱惑和希望,死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同寻常的超脱的过程,是将我整个一生中的困顿、惨淡、幸福、杀戮、负罪等种种事情做一个了结,我有理由相信在死后的那个世界我是幸福的,因为妻子在那边等着我。


琳达还想收索头脑中的词汇想劝解我,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则不给她再劝解的机会,这时天亮了,我大踏步走出自己的宅子,高声吼道:“整队!”


在我的老部下面前,我感慨颇多,又一次面对着他们,我的失败害了他们也害了自己,可没想到的是我们死后又在一起服役。


“士兵们,兄弟们,我们以两个身份存在过,这两个身份中我们又都在一起服役,大家知道,我们有一场失败是共同经历的。那是我的指挥无方,我曾经无数次请求大家的原谅我,而现在我要再说一便,最后的一遍。在今天我们又一次面对与当年同样的境况了,今天我们大家又要一同面对这个任务了,我领大家留在当后卫,掩护大家撤退,这次我们不会失败,我们要获得成功!我们都死过一次了?现在,大家还惧怕死亡吗?”


“与您同死是我们的荣耀!!!”所有的被遗忘者都发出了疯狂的嚎叫声。


一切准备就绪,一会,兽人远征军的先头部队就到了,在我派出的先导部队的导引下一路走进山洞,自己则基地中等待敌人的进攻。接近中午的时候兽人的部队已经撤走了三分之二,其余的人也将在日落之前撤完,这时南海镇的军队有所觉察了,杀了过来,要截击后撤的队伍,我带兵出去迎敌。


敌人的兵力优势很大,几乎是我们人数的三四倍,不过我们狂热的斗志则远胜于他们,我们没有人因为中了一两刀就停下来的,除了脑袋被砸碎。我们几乎死不了而且不知疲惫,在以一敌四的劣势下,杀退了敌人几次的进攻,使敌人受到了空前的伤亡。


在敌人再一次退下去之后我看了看后面的兽人远征军,最后一只断后的部队也从自己身后走进了山洞。战斗幸存下来的每一位被遗忘者的形象都显得狰狞万分,很多人肢体残缺不全满身的血污,身上插着好几把武器,只要手还在的,手里就紧紧的握着武器,没有手的就用嘴巴咬着武器,连嘴巴都不堪再用的,就求其他的同伴把武器插进自己的身体,以便敌人来了时能够迎头撞上去….


在我们退进山洞之后,撤退的掩护工作已经彻底的完成了,但我们队伍中有许多人仍留在我身边,不肯离开。


“与您同死是我们的荣耀!”一个嘴巴稀烂的士兵模模糊糊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们…….”我一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语。


“那次的失败您不必在意,我们士兵中没有一个人怨恨您,士兵就是要死在战场上的,重要的是我们大家同生共死!”另一士兵说道。


“我们活的太久了,我们与您一样,为斯坦索姆,为洛丹伦为了奎尔塞拉斯所有被我们杀死的无辜生命赎罪,今天,我们和您一样在寻找解脱!”


“与您同死!”


士兵们的呼喊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情感,我和大家又走向了塔伦米尔,那个大家生活过的地方,那里也有汹涌的敌人,我们面无惧色的走向了联盟的千军万马,敌人被我们的气势所震慑,不住的在后退。

“把战栗印在敌人的心底,这是我们最后的荣耀!”我高举手上早以卷刃的军刀,所有的被遗忘者都发出了身体中最后的狂呼,然后集体冲向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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