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蒙蒙亮,我被一个士兵推醒,而推醒我的这个士兵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他的手一直指向外面,城墙之外,我马上就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拉响警报!!“快!我让那个吓傻的士兵去拉响警报,叫醒基地中的所有人,一方面自己立刻跑上了城墙。
在我初当百人长的时候王子就教导我,作为一个军官,必须去设想自己可能应付的一切情况,未战而先知则为军官的准则,我按照王子的教导一丝不苟的去做了,然而,我眼前的一切,我就是无论怎么猜想都猜想不到,我就是亲眼所见仍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城下铺天盖地的亡灵天灾部队中,站着的是我们的王子阿尔塞斯,他骑在一个凶猛的骸骨战马上,身上象征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天蓝色战袍和标准的圣骑士铠甲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的骸骨战甲,就连洛丹伦王国王室代代相传的金发都变成了银白色,在发丝的遮掩下,那是我们所有士兵都熟悉的脸孔,但这个熟悉的脸孔上却露出了我们从未见过的狰狞表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子身上发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登上了城墙,他们都和我一样疑惑不解,不知道该如何看待眼前发生的事情。
“你好,我的队长。”王子向我问候道。
“王子!,这到底死怎么回事,”我焦急的问道,我急着想知道其中的所有玄机“梅尔甘尼斯呢?您杀死他了吗?”
王子苍白到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孔上露出了少许嘲弄的笑容:“再一次效忠于我吧,我的队长,我需要你的才干。”
我一时语赛愣在这里,王子已经投靠了天灾?虽然这让人难以置信,但这确实是再确定不过的事实了,再一次效忠于他王子?难道要我也加入天灾的行列?
“一小时。”王子向城墙上的我们伸出了一个手指:“这时和平解决的时间,,但,无论你们是否会同意投降,你们最后仍旧会效忠于我的结局不会改变。”
我们基地里所有的军官都走下城墙,径直来到了司令部,所有的军官都是唉声叹气,更有许多人责怪我没有及时下令撤退,但这种职责马上就被几个老资格的圣骑士给制止了,因为在之前没有迹象表明会走到今天这个结局,我的指挥并无太大的过失。
看着眼前的各位,想着我远在千里之外的妻儿,我又怎么能变那个样子的怪物,绝不,对士兵生命的责任和对家人的思念,令我在这个压倒性的噩梦中仍没有绝望,我要考虑对策,经管面对的是我的老师王子阿尔塞斯,我也不能轻易认输接受任人宰割的事实。
我在思索后觉得当初想过的那个撤退方案还算可行,于是我狠狠的砸了几下我们的会议桌,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兄弟们,我们要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字一顿的说完了这句话,有些将领对我投了期待的眼神,也有人不管这些仍旧在哪里暗自神伤。
“我们有船,我们有早已拟定好的退却路线,只要我们大家奋力作战,杀出重围就可以逃出生天,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四面围成,所以坚持过敌人第一波的攻势对我们至关重要在坚持过之后我们从与山体相连的西门冲出去,因为在那边地势开阔,敌人想挡住我们会很困难,首先冲出的是战士队伍,他们的任务是砸开敌人的阵线冲乱敌人的阵脚,紧接是由斥候和暗杀队的成员掩护着是容易受到伤害的神官牧师和法师撤退,接下来是矮人的部队,最后是圣骑士的队伍。由于马匹不足先头部队都是两人一匹马,后期撤退的保证人人都有马匹,以便能以最快的和缔结脱离接触,由我亲自带领圣骑士的队伍断后!”我此时的心情极其混乱,对自己的计划感到心里没底,王子能不能识破呢?我们兵力劣势很大,战术成功是我唯一所能依靠的。不过事到如今,不想等死就只能豪赌一把了。
在生死关头,在大家都没有更好主意的时候,我的方案大家都没有持否定的态度,不过所有将信将疑的人也严格的执行了我的命令。为了生存,所有人都必须团结一致集中精神才有可能渡过难关。整个军队都按我的部署动员了起来,与山上的矮人部队也联系过了,他们也一直同意我的意见,并答应给予我们最大的火力支持。
我和圣骑士队登上城楼,身为指挥官不能贪生怕死,所以我决定最后才离开,所有的圣骑士都很钦佩我的勇气,一个老迈的圣骑士站在我的身边亲切的向我问道:
“我的指挥官,你相信神吗?”
“不信,但我愿意与神的骑士并肩作战!“我笑了笑,发出宝剑,准备迎战。
“好….”老骑士慈祥的一笑:“来吧,为了神的敌人,让我们并肩作战!”
在快到一个小时的时候山上的矮人步枪手首先发难,愤怒的子弹犹如镰刀收割庄家一样,天灾的士兵成片的倒了下去。矮人当然有权利是去愤怒,他们的领袖穆拉丁.铜须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寻找宝剑的路上,而寻宝归来的唯一幸存者同时又是投靠敌人的王子,自然也就名正言顺成为了矮人们怀疑和发泄的对象了。
王子阿尔塞斯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发出了阵阵的笑声,笑的很大声,甚至在这个枪炮齐鸣的环境里都能清楚的听到,也不知道是什么让王子笑的如此的开心,王子笑了很久在收住声音。
“我的队长啊,我知道你很勇敢;也知道你很强壮;更知道你很聪明,我全都知道,因为我是你的老师啊!我说过了,你再次效忠我的结局不会改变,一切都不会改变….”王子说罢命令手下的士兵进攻,天灾士兵如潮水般涌向了我们基地的城墙。
从开始来看我的计划还算成功,守城的圣骑士是清一色的使用战锤,因为在城防战中敌人攀爬城墙时多会使用盾牌进行格挡,而战锤即使被格挡,其巨大的冲击力也会将敌人震的从城墙人跌落下去,骑士队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内把敌人呆滞在城墙下面,好让矮人的步枪发挥最大的威力。敌人也试图登山,结果被矮人在高处的、退下了早已准备好的巨石,将敌人砸的落花流水,幸存下的少数敌人也在矮人如虹的气势下以最快的速度给予击溃。敌人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攻势暂时停顿了下来。
“突围!!”我见所期望的时机到了,所以就命令突围的部队出发,一切按计划进行。
在打开城门后战士们以强壮的体魄和狂热的斗志向敌人凶猛的发起了冲锋,面对着有些颓势的敌人,并没有花太久的时间就从敌人的防线上砸开了缺口,一时间敌人的阵型大乱。
紧接着斥候和暗杀队也出动了,他们的任务是协助第一批的战士对巩固阵地,同时也要掩护脆弱的神官和法师队伍脱离战场,在人们强烈求生的欲望下,先头部队拼死力战,基本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可这时也出现了意外,山上的矮人莫名其妙的调转枪口向山洞里射击,山上火力的减弱致使骑士队的压力瞬间增高,有很多敌人乘机登上了城墙,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拉过来一个传令兵,让他带两个人通过地道去与山上的矮人取得联系,弄清楚他们的情况,传令兵转身离去,可没有几分钟这个传令兵又一脸血污的跑了回来。
“报告长官,地道里全是一些巨大的蜘蛛怪,我们被渗透了,与山上根本联系不上了!”传令兵刚说道这里又有人向我报告,告诉我地道里的蜘蛛怪已经通过地道逐渐的进入到基地里面了,其数量太多,很难加以阻止,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难道王子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所谓的等我们一个小时,也许他早就知道我们不会投降了,而是拖延时间让蜘蛛怪有更多的时间从地下进入我们的阵地,从而瓦解我们?现在城里还有几百人,再拖下去恐怕谁都走不了。我再转头看山上,上山的枪声已经非常的稀落了,难道将近两千人的矮人部队就这样全部被消灭了吗?[事实上这只矮人的队伍有相当一部分已经逃走了,在复杂的地道中逃入了地下蜘蛛王国的深处,在阿尔塞斯带兵重返诺森德保卫巫妖王时,路过地下蜘蛛王国又碰到了这只矮人部队,不过我当时一无所知。就认为他们全部阵亡了。]
我知道再不快点下令撤退恐怕一切都要来不及了。“撤退!快!”在忙乱中有一部分重伤员被扔在了原地,无法动弹的他们几乎在瞬间就失去了生命。抛弃战友的事情对一个军人来说是无法原谅的,可在此等关头,我也得为更多活着的人考虑,毕竟没受伤的人更容易在这场浩劫中生存下去。不过心灵上的愧疚将永远纠缠着我,折磨我的灵魂。
随着城里撤出来的人,在战场上恶战的士兵也退了下来,一起向船只跑去,由于没有按计划拖上更久的时间,我们很快追上了先走的部队,为了让部队在狭窄的路面上有秩序的撤退下去,我又带领一只人马在后面抵挡断后,为撤退争取时间。
在这时我又发现王子早就料到了我们的撤退路线,在我们所通过的道路上到处都埋伏下了大量的斥候,斥候的弓箭让我们撤退的队伍遭到了重大的损失,路边趟满了尸体,一些人感到绝望了,私自逃走的,临阵自杀的使整个场面更加混乱不堪,所幸大多数的士兵不惜自己的性命坚决的执行了我的命令,在半数减员的情况下我们撤到了停靠船只的码头。
如果说刚才大家是为了上船活命而遵守命令的话,这下见到了船只,所有人都如同拣到救命稻草一般,被刚才惨重上网吓破胆的士兵和军官拼命往船上爬,挤成了一团,人们自相践踏,没人再去理睬我的竭力呼喊,混乱的无法收拾。只有几十名幸存的圣骑士没有离开的意思,坚定的站在我的身边。
“你们不打算走吗?”我在忙乱中无意的发现了这些人,向他们问道。
“我们已经犯下了嗜杀的罪行,在圣骑士的职业里这是最不能原谅的行为,在斯坦索姆的浓烟中我们早就丢掉了自己的灵魂,但仅仅为了追踪幕后的凶手,那是我们唯一活下去的理由,现在,这个理由也不存在了,叫我们去杀戮又将我们背叛的王子让我们没有颜面再活着了,我们该以自己的血肉为斯坦索姆的冤魂赎罪,我们圣骑士全部留下担任后卫。”圣骑士的队长和我说道,他说的非常对,王子让我们去杀戮,然后又将我们背叛,把屠杀平民的负罪感全留给了我们自己,这将成为我们永世的污点。
“好吧!愿声光导引你们”这句话算是诀别了,说完圣骑士们转身向步步紧闭的天灾亡灵的大军冲了过去。犹如丢向巨浪的几块小石子,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吞没了。
地上有步步紧逼的亡灵天灾的大军,天上则有数不清的石像鬼和冰霜巨龙,我们谁也走不出这片大陆了。
所有人都在抢着登上这几艘船,更有几艘船为了自己逃命扔下在海岸上哭爹喊妈的士兵独自逃掉。我没有加入这个队伍,我一个人面对着汹涌而来的敌军,作为一个指挥官,错误的指挥而搭上自己的生命这简直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了。我想我是绝望了,我的所有计划都被王子看的一清二楚,我在危机的形式下,没有正确的判断,错误的把几千弟兄的生命送进鬼门关,在昨天晚上的会议上是我力排众议就定留下来的,种种迹象表明昨天直到晚上都是安全的,是我害死了兄弟们。在战场上很多弟兄都庆幸自己会在没有悔过的时间就死去了,因为靠杀人吃饭的佣兵们那时应该想些什么?自己认错?还是别杀戮的罪名推给别人?无从分辨,但是我有悔过是时间,这是我之所以痛苦的地方。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只能把自责上百次的留给自己,我这时想起了我的妻子艾拉和我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但快过一岁生日女儿,不好意思,爱妻,我必须死在这里了,能与你相识相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拿出妻子给我做的围巾,平时我一直不舍得带上它,现在我把这围巾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闭上眼睛,等待我的最后一刻的来临。
我感觉到亡灵天灾士兵的脚步声,他们走到了我的身边,又继续向我身后那群士兵走去,那些没有上去船的士兵顿时成了待宰的羔羊,无助的在呼喊着救命,每一声喊叫对我来说似乎都是一种良心上的质问,我没有救得了他们。良久,在后面的声音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还活着,我在等死,在死亡却挑逗性的在我身边围绕,就是不肯真正降临到我的身上。
“我的队长,准备好再次效忠于我了吗?”是王子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王子,他是我从军十几年来唯一一个折服其人格魅力之下的人,同时他又是我的老师,他在指挥和武艺方面对我的指教令我受益匪浅,现在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面对王子我该说些什么?效忠?求饶?还是恶语相向?都没有必要了,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的队长,你的表现我非常的满意,为此我必须亲自导引你!”王子的声音再次传来,紧接着是宝剑划破空气的声音,这个声音对每个老兵来说都是异常熟悉的。
和以往的负伤不一样,感觉被切开了身体,却不怎么疼痛,王子的宝剑彻底的贯穿了我的胸膛,而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一剑非但没有夺走我的灵魂,反倒将一个东西放入了我的体内。
在身体受重创后我向后倒下,我以人类身份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几只冰霜巨龙在攻击已经逃到海上的那两三艘船,船体很快就断裂开来,船上的人掉进了冰冷的海水中,仍旧逃不过敌人的追杀……全军覆没,这个对一个指挥官来说,是这是极其痛苦的一幕。
故事本该到这里就结束了,实际上则是另一个开端。
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再次醒来时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我看以看到听到摸到东西时也有触感。但,仅此而已,我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在我独自迷惑时王子的声音传来。
“我的队长,欢迎你醒来为我而战,我会像以前那样信任你,不,甚至比以前更加的信任你。”
我过的时间越久,越能体会王子对我说的话语其中的意思,我的身体是听从王子的,听从至高无上的幕后黑手巫妖王的,我的灵魂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从此成了王子的副官,王子的每一个决定都要来与我商量,听取我的意见。王子同时也警告我,让我尽快适应这个身份,不然我的灵魂将受到无休止的折磨。
不久,在一次路过冰洞的时候我从冰块的反光上看到了自己的容貌,和以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头发和王子一样变成了银灰色,肉体死了又不肯安静,灵魂在飘荡却无法离开,对人最狠毒的折磨也不过如此。
在与王子的讨论中知道了王子的计划,他要返回家乡去自己的同胞痛下杀手了,我非常担心自己的妻儿的安危,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希望她们能回到精灵的营地,回到奎尔萨拉斯,也希望精灵的强弓利剑可以保护她们。
一个月后王子带着我和其他士兵重返艾泽拉斯大陆,一路前往首都,在进入宫殿时大军留在了门外,我做为王子的两个贴身侍从之一和王子走进了这个辉煌的宫殿。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出身一介平民,哪里见机会目睹如此奢华的宫殿,不过我的心情是沉重的,因为此行的目的是陪着王子来弑父。
当王子的宝剑刺透了其父泰达萨斯国王老迈的身躯时,外面盛大的欢迎仪式中的欢呼声逐渐被哭嚎和惨叫声所代替,我和王子研究的计划很成功,在首都里几乎没有逃过这次的大屠杀,王子的所作所为让我被负罪感所包围,如果说我参与斯坦索姆的屠城为了保护人民不再被瘟疫所困扰而去屠杀,如果说我指挥失利导致全军覆灭是一种水平不足做为托词。那现在,我则是不择不扣的屠夫了,王子的目的就是屠杀掉更多的人,而我参与了整个计划的谋划,负罪感几乎要将我的折磨到精神崩溃的地步。
之后的行动就是王子派出大军在四周攻城略地,自己则带上我前往安道尔,寻找曾经死在我们剑下的亡灵法师克尔苏加德的遗骸,在此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是,王子杀死了乌瑟尔,夺取了装满自己父亲骨灰的宝瓮,将里面的骨灰随手撒在了路边上,转而装上了克尔苏加德的遗骸前往精灵之地。
我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可以被迫谋划杀害自己的同胞,这样会使我的灵魂备受折磨,但精灵则不同,我惨淡的童年和余下辛苦的军旅生涯实在很难有太多美好的事情值得自己去回忆。身边都没有朋友,残酷的战争让大家的心都死了,谁也不敢交好朋友,失去挚友的打击是谁都难以去承受的,我在年轻时也交过两个好朋友,在以后的战争中他们相继死在了战场上,他们的死令我痛不欲生,以至于在以后我从来没有再推心置腹的结交任何一个军人,我生命中唯一一段的快乐时光就是在精灵的领地里度过的,我在那里得到了爱情,在那里有了妻子,我对精灵族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我把他们和自己的快乐联系到了一起,精灵给我的印象很好,好贵、谦卑、开朗、真诚,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精灵族。而且我知道了大批的难民都逃向了精灵之地,我的妻儿也很可能在这里。当我知道王子的屠刀将要落在精灵族头上时,我从心底并发出了无比的愤怒。
我拒绝再与王子合作,没有想到我的反抗只换来了王子的不屑和嘲弄。
“我的队长,不要开玩笑好吗?你拒绝我?你有这种权利吗?你也只有张嘴巴而已,就想反抗我?怎么反抗?要对着我大喊大叫吗?继续履行你的职责吧。否则我会命令你的身体亲手杀死每一个你所深爱的精灵族战俘,并让你的嘴巴在你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将他们撕碎。记得了吗?”王子就这样回击了我的反抗。
在威逼下,我只能选择屈服,继续为王子谋划屠杀精灵族的人,而所得到的好处仅仅是不用自己亲手操刀砍杀,从踏上精灵之地开始,我的灵魂就没有片刻的安宁,痛苦无休止的纠缠着我,我想一死了之都做不到,我被强制性的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生和死对我来说都是无比遥远的距离。
诚然,王子的威力无可匹敌,不过精灵族诡异无踪的战术还是让我们进军缓慢,王子和我的谋划下,用石像鬼和蜘蛛怪的埋伏彻底歼灭了困扰我们的游精灵军队。最后在太阳之泉中站起了满是骸骨的怪物克尔苏加德时,此时的奎尔萨拉斯以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凄惨景象,精灵族不复存在了。充满我全部人生乐趣的地方,现在则由我亲手把它变成了地狱,与其让我做到这种事,我宁愿在地狱在火海里挣扎一万年。
整个精灵族的战争中,我都身处第一线,依然没有找到我妻儿的身影,我们的家园塔伦米尔已经被占领,精灵的领地也被占领,在哪里也没有她们母女音讯。她们到底去了哪里?无论在哪我都希望她们能安全的生活。
之后的行军就更加紧张了,扫荡达拉然,征讨兽人的军队,这些都是为了召唤一个强大的恶魔来到这个世界,来毁灭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恶魔阿克蒙德如计划中那样到来,但意外的是王子和巫妖王的指挥权都被剥夺了,将进攻的任务交给了源源不断从黑暗之门中涌出的恶魔大军,亡灵天灾的指挥权交给了恐惧魔王,王子只是在军队中挑选了几个自己得意的将领,其余的全部交给了恶魔们。我在王子的挑选之中。
在之后的日子里,王子和我们这几个被王子选中的将领带着一个小型部队在一个地点隐藏了起来,在等待消息,等待那群自称“燃烧军团”的恶魔成功或者失败的消息,这样的消息对王子来说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则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