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亮高悬再夜空之中,微风除了吹来了花香,还传了祭司们赞美月神的经文。我才不做祭司,那烦闷的工作是我无法忍受的,还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来的开心。我都做什么呢?在月夜里我总是在沐浴,对,还得有美酒相伴,只有如此方为生命,几万年以来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爱好很单调,就连巨魔的手指都数得过来,只有三个。沐浴,美酒,以及手的技巧。先说说沐浴吧,我大概是所有暗夜精灵中最爱洁成癖的人,极度的厌恶肮脏,每天都会花上大量的时间去清洁和打扮自己,我身上和衣服上永远有一股月兰草的芳香,并且一尘不染。可能是因为我做的过于极端。以至于吾族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我有这项特殊癖好的。
手的技巧,这个方面我更加有名气,我从小就对魔法没兴趣,说成对魔法有反感也可以,密密麻麻反反复复的咒语我看着就头疼,学不会,也不可能学会,我是个随性子的人,不想的东西就绝对不做。对于手和肢体上的小花招小技巧我却异常的着迷,从纸牌上的耍诈.魔术.飞刀弓箭到刀剑各种武器的使用我则是非常的喜欢,而且在这方面我也很有天赋。不过我讨厌穿着铠甲,铠甲上的铁锈味和穿上后的沉闷感令我无法忍受。我喜欢的战斗方式是悄悄接近敌人,然后给予致命一击,在几万年的生活里我一直在锻炼这种战斗的方式,后来我借助一种自创的简单法术让自己完全不留痕迹的彻底转化味空气,让谁也无法感觉到我的存在,我在很多时候很享受这一点。
美酒,它也是我的爱好之一,甚至说是我的最爱,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有着“月亮的女儿“称号的伟大女祭司泰兰德,我承认自己一直为其所倾倒,可她对我始终当成普通朋友看待,她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留给了玛法里奥.暴风。我甚至觉得她对尤迪安的态度都比对我的态度要强上很多,他们也许确实太优秀了,他们两兄弟都是一心领导民族的大英雄,事实上他们也确实这么去做了,和他们相比我就平凡多了,尽管我在实战中未必会比那两兄弟差,但我做不来”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事情。实在做不来,做不了英雄人物所做的一切,我只是个随性而至的人,我只是一个如影鬼魅的人,默默存在于泰兰德的身边,在她有危险时无声无息的保护着他,我不想为民族未来着想,我在更多时候会浪费掉自己的时间,我常常会隐去身形跳掉树上看一窝刚破壳的云雀,为此看上一天,也会泡了浴缸里喝酒,慢悠悠的过日子。一切都是随便的很,如同我的名字:洛瓦.流云。
为了得到泰兰德的垂青我还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在第一次燃烧军团入侵时我在暗中保护她,割开了任何敢企图袭击她的恶魔的喉咙,让那群生于黑暗的家伙同样也死在黑暗里,同时也参加了大规模的战争。,死在我手下的敌人不可计数,然而我却不能因此得到我想到的感情。在第一次燃烧军团入侵接近尾声时,这场感情的角逐也见了分晓,玛法里奥得到了泰兰德,而我所做的一切都被当成一名优秀士兵去看待了,战后我被任命为吾族的猎杀队总长和泰兰德的卫队长。这样我必须每天队陪着泰兰德和玛法里奥,我使我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我选择了离开,我辞去了我所有的职务,疯狂的迷恋上了杯中物。
只有美酒这东西才会让我心灵有片刻的宽慰,我需要这种对现实麻木的感觉来逃避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我拿到美酒的方式则是靠赌博。从最开始的比纸牌,比射箭到最后去执行一些高风险的任务来换取美酒的报酬,我对酒的追求过于痴狂,以至于只要酒够好我什么任务都敢接下来,于是我又有了个很有名气的称号“美酒猎人”。
我的人生从此被三分化:沐浴,任务,喝酒。这样生活倒也惬意自在,不过吾族中头头脑脑的人物不肯放过我这个棋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我出来就任吾族猎杀总长的职位,理由是整个大陆上没有比我更称职的了,我总以当着他们的面喝到大醉来回答他们。也许这是现实,只是我不想看到,不想看到泰兰德以属于别人。
但这不表示我对泰兰德再也不关心了,我有几个朋友在吾族的高层种任职,他们总会不间断的给我提供泰兰德的消息,许多年来我都是这样去了解泰兰德的情况的。不过再漫长的岁月里得到的都是些乏味的消息,甚至是我根本不想听到的消息,比如说“泰兰德思念沉睡的爱人而落泪…”直到有一天,我刚起床,正在喝我一天中的第一杯酒,我的一个朋友闯进了我的家,见面还没等问候就直接对我说
“边境发现了敌人,泰兰德亲自去指挥作战了。”我的朋友似乎有些慌张,是啊,经过了千百年的安逸生活,突然提到战争谁都会有点紧张和意外的。
“谢谢!我要亲自去看看。”我虽然不怀疑泰兰德的实力,但是我不允许她出现任何意外。我要亲自确定这一点才行。
这次的对手是人类和兽人的联军,我知道他们,他们两个民族为了彼此的恩怨曾经在数百年里大打出手,至于他们现在怎么又并肩站了一起,我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既然他们选择了与泰兰德为敌,那他们就是我的敌人了!一切都再简单不过。
这场战斗我完全没有露面的打算,只是等待泰兰德的攻势的间隙时我遛进敌人的基地,杀死了一个又一个士兵和军官,他们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在他们看来人头是自己滚落下来的,这帮还活着的士兵吓坏了,发疯一样从那个“闹鬼”的基地逃走了。
等泰兰德再次进攻这里时,基地早以成了空城,泰兰德对我的战斗手法实在太熟悉了,因为我一直战斗在她的身边。她向四周喊道:“洛瓦.流云,是你吗?”
我没有回答她,其实我就站在她的身后,伸手都可以触摸到她的长发,如果没法得到爱慕,那其他感情也完全没必要存在了,我实在无法以普通朋友或者是上下级的关系来面对她,不过同时我又放不下她,暗中保护她不受伤害,我即使得不到她也不忍心看她受到伤害。
随后,在无预兆的情况吓,灾难从天而降,不知道为什么,那群曾经重创过暗夜精灵的恶魔再次来到了这个世界,泰兰德的小型部队迅速被击溃了,敌我力量太过与悬殊,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不过在敌人的包围中泰兰德还是有机会逃过敌人的追杀重整部队的。一.泰兰德本身实力超群,机智过人。二.她的王牌护卫在她的身边。
在奔走至后方基地之后,泰兰德再次呼叫我的名字,这次我只得现身,看着手里的两把爱刀因为过度的砍杀而卷刃,令自己十分心疼。
“感谢您所做的一切,愿月神照耀您…….”泰兰德一脸感激的看着我,看表情她还想说的更多,不过只说了这些。
“这有月井吗?”我一脸茫然的看着泰兰德。
“当然有…”泰兰德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道改怎么对待我才好。
“我是洗掉身上的血污….失陪..”我转身离开,背后无比的思念,见面又无话可说,难道自己不知道见面后会是这种结果吗?我想到过,不过我还是得来,用双刀向自己的爱人示忠。这次面对恶魔我还是太冒险了,好几次恶魔都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只是我下手的速度快了一点点,一旦对方反击的话,我单薄的身体恐怕连一下都扛不过去。
当身上的血腥味再次变成月兰草的清香时,我的大脑又懒散了起来,隐去身形,拿出美酒对着夜色自斟自饮,同时监视着周围的情况,
随着恶魔入侵的战斗越来越紧张,我也默认自己为泰兰德卫队长的职责,全力投入作战。
之后的事情又是那帮英雄人物的事情了,玛法里奥回归,再海加尔山彻底击溃了燃烧军团的入侵,战争结束,我又回到我的住所过我想要的生活,卫队长的职务又被我闲置一旁不管不问。
不过这次的安逸生活过的并不长久,在一次任务结束后回到家里,听说泰兰德和玛法里奥帮助守望者玛维去讨伐尤迪安,我立刻动身赶往前线。不过到了前线我却听到了泰兰德阵亡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要发疯了,怎么可能我一次没到场就会出现意外?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要亲自确认,找到她,询问营房中的士兵,得到的回答是她在一条河边失去了联系。
我马不停蹄的赶往出事地点,顺着河流仔细的收索,在几个小时之后我被一场打斗声所吸引,是一群亡灵天灾的士兵在和吾族的十几个士兵在战斗,这群吾族士兵中为首的竟然是传言以死去的泰兰德,看到泰兰德安然无恙我心情无比的激动,护娇心切而连自己最擅长的战法都忘记了,直接冲杀了过去。
我挥舞双刀竭力厮杀,如同一阵暴风雨一样,击倒的所有的敌人,当这群亡灵天灾士兵的脑袋都被我砍掉的时候,重逢的喜悦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在这种心情的作用下我顾不上礼节,拥吻了泰兰德,令我意外的是泰兰德也没有反抗,在这一瞬间,只在这一瞬间接受了我,可紧迫的形式无法让我更多的体会这难得的温柔,保护泰兰德逃出生天才是最重要的。我隐去身形集中精力作战,在数倍于自己的敌军前等来了援军。等玛法里奥和尤迪安率领大军感到时,我早以到达了体力的极限,身上几处负伤,双臂累的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泰兰德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她部下的姐妹们也伤亡轻微,这一点我很满意。
在恋人大团圆的时刻里我知道我又该走了,否则又会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一幕,自欺欺人对我来说从某种程度上是必须的。
带着满身的伤口和疲惫的身体又会到了自己的家,头脑一片空白,将自己灌的大醉转而睡去。
安逸日子对我来说似乎再也不会来临了,没多久消息传来,吾族加入了联盟,之后我就没有一天安静的日子了,来访的人越来越多,不是为了我“美酒猎人”的生意,而是为了让我就任联盟的猎杀情报部门的总长,因为我名气很大,不用说两次恶魔入侵时杀敌的数量,就凭我为了一瓶美酒就敢去时光洞穴盗取宝贝,找上古巨龙麻烦的疯狂行为,我就够资格了,联盟需要找个足够疯狂的疯子来担任这个职务,我显然是他们的不二人选。
好多大人物的劝说,泰兰德也在劝说我,说我应该有所作为。并且他们当应给我一瓶叫“月之甘露”的美酒,数千年的陈酿,只有在对月神的祭司上才会使用的美酒,全世界只有六瓶。在美酒的诱惑下,我美女的请求下,我只是一时开心就顺口答应了。
办公的地点在另一片大陆的暴风城里,远离我的家乡,对于新的环境有四件事情我必须去适应。
第一.月之井的水再也用不到了,只能用泉水,经管我的人类副官一再声称这泉水是何等的“清澈甘甜”,可我总能从水里闻出一股硫磺味来来,用这水沐浴后浑身不舒服。
第二.我很难再见到我的情人了,同时得到的好处是我也不用看到我的情敌了,
第三.我喝酒的时间被严重压缩了,安逸生活一去不返,整天要策划行动整理情报,即使我逃走,我的几个副官也能在最快的速度从暴风城的酒馆里把我找出来,手里捧着厚到令我头晕的文件让我签署,然后微笑的告诉我XX事情和XXX事情是我非做不可的…
第四.我没有退路了,在上任厚的第四天我就去找我的上司去抱怨,告诉他们我“受够了”,他们对我抱以最真挚的笑容,同时告诉我想辞职的话“门儿都没有”。
两个月后我对手下人的低能感到郁闷,我使用武器搞暗杀以做了上万年,那些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就派上战场的毛头小子,其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我莫名其妙的有了慈悲心肠,不忍心看他们年纪轻轻就白白死在战场上,于是我又自愿担当起他们训练导师的职责。对于我的行为,我的上司们大加赞赏,说我终于进入状态了,我心里则有说不出的无奈。
一年之后,联盟对战歌伐木场的争夺日趋激烈,吾族作为战争的主力军,为了协助盟友,人类从暴风城派出几百名圣骑士和刺客做为支援,我领兵出击,这是我上任后的第一次大行动,为此我大费脑筋。
临走前上司对我及其不放心,说要我克制“个人英雄主义”,禁止我自己出风头不管部队的死活。我什么时候做过管其他人死活的事情了?我的上司有七十多岁了,胡子一大把,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在我看来他还是个再小不过的孩子了,说到战斗,你懂什么?
不过上司还是上司,是反驳不得的,带着满腔的压抑我领兵坐船前往卡利姆多大陆。
与吾族部队回合后,根据吾族的作战方针,我所率领的军队以骚扰和暗杀为主,对敌人的巡逻队,运输队军官进行打击,对我来说这很简单,我自己去做都可以完成,但现在要做的是让我的部下去完成,这就不太容易了。
为了让部下们完成的不至于太差劲,我只好亲临战场,在上司的告诫下,我自己轻易不会动手,可一旦他们搞砸了,我就是伸出援手,战果总体来说还可以,自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一次伏击运输队的作战失败了,我方败下阵来,一些人在逃跑的途中被杀死了,更有两个见习的新丁在惊吓中跑错了方向,在敌人二十几个人的追击下显得狼狈不堪,在树上看到这一切的我知道该帮忙了,我可不想让这两个头次出战的小鬼就这么死了,我敢打赌她们还没有成年呢。
敌人的追击队伍中追跑的最快的一个强壮的兽人战士在突然之间就头颅搬了家,这个信号让整个追击的队伍都停了下来,几个敌人的同行试图找到我,不过很快他们只能先去寻找自己满地翻滚的头颅了,剩下的敌人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很显然这个莫名其妙让自己丧命的地方让他们恐惧不已。
我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找到了我那两个部下,两个都是人类的女孩,一个圣骑士,一个是刺客,那个女圣骑士中了几箭,有两箭穿透了她的胸甲,看样子她很难活下去了,女刺客和女圣骑士的关系很好,一直在鼓励伤者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在某种意义上这个女刺客说的没错,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因为一切都会结束了。
这个没成年的人类女圣骑士就死在了这里,也就十七八的年纪,连好酒都没喝过就死去,实在是可惜。
对于这次的失败,对新人的士气是个严重的打击,很多人情绪低落,所有的老兵都在和新人谈话,打算令他们重新振作起来。安慰的话语不如一次真正的胜利来的痛快。我认为。
我联系了吾族的军队,以我队暗杀岗哨的前提然后全军突袭部落的基地的计划,实际上没等吾族同意的回信到我的营房里,我早就领着部下出发了,什么英雄主义,见鬼去吧,减少部下的伤亡才是主要的。
我计划很成功,在我和几十名精干的刺客的突袭下,几乎所有的外围岗哨都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被解决了,等睡眼惺忪的部落哨兵发现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大部队早就进入了他们的军营,猝不及防的部落军队被打散,一度被逐出了伐木场,可我们没有兵力来扩展胜利果实,只得就此作罢,危机解除后我也可以撤兵会暴风城了。
由于天气炎热,尸体难以保存,所有阵亡将士的尸体都被就地掩埋,在临行的前夜,所有的士兵都来看望长眠在这里的战友,也许他们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在对自己的朋友亲人做最后的告别。在所有人都离开墓地回到军营的时候,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刺客仍旧坐在那个女圣骑士的墓碑前发呆,我走上前去,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女刺客先看到我来了。
“长官!”她站了起来。
我示意她不用如此的拘束与礼节,让她接着坐着。
“你有兄弟姐妹吗?”她继续盯这墓碑向我问道。
“没有。”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的生命太长久了许多许多的往事我和我的族人都不记得了,完全对时间失去了敏感度。
“我,”她将头贴在了膝盖,沉默了很多,仿佛说出来似乎需要很大的勇气一样,我站在她的身边等待着她的下文。
“长官,躺在这里的是我的姐姐,但我确不知道该怎么….用什么感情去面对她。”她在说完这话后抬起头来,眼睛里没有任何光泽,有如无底深渊一般,暗无天日。
“别人对自己的亲人要么是爱,要么是恨,只有我不知道对我的姐姐是爱还是恨,她大我一岁,从小就欺负我,好吃的是她的,好衣服是她的,零用钱的大部分也是她的,我为此非常的恨她,可她不准别人欺负我,“只有我才能欺负你,才有权利欺负你。”以姐姐自居,我非常的讨厌她,可她确实履行承诺,从小在外面就由她护着我,谁也不准欺负我,这次她也是因为掩护我逃走才死了,她已经有未婚夫了,明年就要结婚,怎么能突然就死了呢?虽然不知道对她是爱是恨,不过她离去了我真的很难受…”她说完大哭了起来。
想安慰,确找不出什么语言来,索性作罢在一旁坐着默默的陪她,失去至亲的感觉我有些体会,那次讹传泰兰德战死的消息时我也是有种悲痛欲绝的感觉,只是那时心里还略有侥幸,而她面对的则是一个铁一样的事实,名副其实的盖棺论定。
在她哭累了,睡着了,我将她抱回营房,她确实累了,亲人逝去她靠战争支撑着,战争结束后她靠悲伤支撑着,当悲伤也由哭泣给发泄出去后,这个仅有十六岁的小姑娘终于没法在支撑了,这一场酣睡是她必要的回复。
在第二天上了军船之后,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大量的喝,经管她是首次喝酒,但这并不影响她狂饮的兴致,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被她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劝解和命令都不能让她停下来。我的副官气急败坏的找到我,说要关这个女孩的禁闭。我只是叫几个大块头把她给带过来。
她几乎醉的自己不能走路,被几个壮汉给架着走进了我的房间,她醉眼朦胧的看着我,不停的傻笑,典型的醉态。
“为什么要这样?”我问道
“我不想清醒!”她简单的回答了我。
“把这个给她。”我让副官把我倒好的一杯酒递给这个女孩,这酒叫“离梦”这是一种非常烈性的酒,这一杯酒足以让一头棕熊睡上一整天,只有寒带矮人中的老酒鬼才喜欢这种酒。当然,这个黄毛丫头对这酒的来历一无所知,接过杯子一点没有迟疑,一饮而尽,之后她象一截木桩一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我身边的副官被吓坏了,以为她酒精中毒死了呢,尖叫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