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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玩家羊皮卷小说《恐惧之心》:纪念希赛克

时间:2015-06-03 10:26 作者:黄昏的风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魔兽羊皮卷小说《恐惧之心》:纪念希赛克,来看看吧!

凯达克之死

“我根据你的建议改进了费洛蒙爆雷的设计。”凯达克把一个遍身棱角的小球放到希赛克手中,这位琥珀工匠是他为数不多能说上话的人,“它能够随周围环境改变颜色,可以通过特定方式触发。”

“威力如何?”

“足够瞬间瘫痪一整队最精锐的皇家卫士。”凯达克自得地说道,“使用得当的话,它能发挥出几倍的破坏力。”

“真有你的,凯达克。女皇一定会赏识这杰作的。”

“我们的轮回……快结束了。”凯达克的声音带上了落寞,希赛克则报以沉默。新一代聚生虫已在巢室着床,女皇也已深居简出,新的轮回即将酝酿,而他们这些上个世代的留存物将重新分配自己的位置,直到……

“对了,这个东西交给你。”

希赛克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短鞘,惊讶地看到鲜亮的橙光从缝隙间流出。

“这是……最纯净的凯帕琥珀做的……”

“是的。”凯达克点点头,“和你的长弓很配。”

这并不是随便能得到的东西。希赛克看着凯达克,等着他的解释。

“很久前女皇的授意,”凯达克微微一笑,“但是我花了太久的时间。”

“队长,打搅您一下。”一个巢穴卫士满面惶恐地探进头来,“请您立刻赶去巢室。”

* * *

这是……

他看着眼前变成深色的着床壁,卵已干瘪,隔膜开裂,整个培育室就像被吸干了汁液的凯帕花枝。几个巢穴卫士小心地从划开的隔膜里抬出聚生虫,这早夭的孩子与着床壁一样呈现出病态的深色。他轻捏了捏聚生虫的肢体,听到一阵干脆的轻响,它们也是干的。

“队长,我们……”

“什么也没做。”希赛克小心地替守卫们说了没敢说的话,看到守卫身上若隐若现的灰白。他明白他们的恐惧,聚生虫是虫群的未来,眼下这无疑是最大的失职。希赛克曾听到其他虫巢类似的传闻,而这次,却是他亲临现场。

当他拨开隔膜查看卵室时,瞪大了眼睛。

这本该空无一物的空间里,有着绝不该在此的颜色。

一缕游荡在卵壁上的,绯红色。

“队长?”巢穴卫士看着希赛克瑟瑟发抖,他们知道性命就取决于旦夕之间。

“清理掉这些腐败的部分,重新布床。”希赛克只是比了个手势,留下一句象征性的警告,“不要再有下次!!”

余光捕捉到了一个细小的物体,他继续走着,装着熟视无睹。他脑中却清晰映下了那个东西的形象:一只眼虫。

而这次,他没有看错。

那个匆忙离去的眼线身后,拖出一条若隐若现的绯红。

* * *

死去的聚生虫,毁坏的巢床,干瘪的肢体,不该出现的眼虫……一幕幕景象在希赛克的脑中闪过,就像初生时听到的碎散歌声。他努力拼接起它们,寻找着前路,而这一幕幕景象的最后,是那个绝无仅有,只属于一个主人的,绯红。

他决定找凯达克商量下,或许这只是他的错觉。

凯达克的房间依然亮着灯,但看起来似乎……空荡荡的。

他走近一步,停了下来。他看到了绯红色,纵横交错、交织眼前的绯红色。身后传来动静,有什么东西正朝他扑来。他伸向藏在腰间的短鞘顺势回击,正中目标。

琥珀落地的闷响,有东西倒在他身旁。但他无暇确认,紧跟过来的影子让他浑身一阵紧缩:猩红的轻甲,轻薄的琥珀刃,那是奇帕利凯拉独有的虫群刺客……

如果毫无防备他或许无力招架,但刺客已然失去了先机。

毫无迟疑的,他迎了上去。

* * *

腥气涌进胸腔,这一刻他似乎又置身战场。而这战场上,唯有他傲然挺立。

“凯达克?”他呼唤着老友的名字。

“希……赛……克……”微弱的声音从脚下传来。希赛克低头,看到凯达克躺在他脚边,一柄琥珀短刀掉在近前的地上。生命的液体正从颈上的裂口涌出。

“我……”希赛克扶起垂死的琥珀工匠,他认出了那伤口。他给我度身打造了这利刃,我却给他带来死亡“我……”

“原谅……我……他们用了……我无法……他们知道你……希赛克……原谅……我……”他看到灰白之火爬上琥珀工匠的身躯,一阵抽搐,那眼神静止了。

这不对……这不对……

就像嘲讽他的自欺般,一条绯红色的线条从琥珀工匠的躯体下游出。他伸手抓住它,看着那东西在手里扭曲、挣扎。恐心虫,这可怖的寄宿者会侵入宿主的神经,无视宿主的意识操控宿主的动作,直到宿主死亡。但它从未被许可用于虫群,可现在……愤怒和悲伤让他加大了握力,那个东西顿时断成了两截。

拼图的最后一块合上了。

而他必须知道真相。

觐见女王

皇宫是螳螂人的伟大杰作,而护卫它的力量也是虫群之翘楚。音波塔遍布四周,卫士永不休眠,身为女皇之声的近臣审查着每个拜访者。没有足够规模的部队,非请即入只会有去无回。他没有什么部队,也只求一个机会,一个渗透进去的机会。

他掂量着手中满是棱角的小巧球体。

使用得当的话,它能发挥出几倍的破坏力。是那样吧,凯达克。

他背起长弓,把凯达克的两件遗作小心地放进背包。

* * *

只是一道门的距离。

他推开软成一团的皇家卫士,两支羽箭分别钉入了他们胸膛,不致命,但箭尖群生幼螳的毒液足以让他们瘫掉。门咿呀地裂出了一条缝,他踏了进去,想象着自己将会面对的东西:女皇最亲近的侍卫高举长刀林立在前,琥珀柔和的光芒照耀着金碧辉煌的王座。而王座上,端坐着他的女皇。

然而密室却静谥如墓穴,没有预计会阻挡在前的侍卫,也没有琥珀柔和的光芒,似乎空无一人,只有昏暗和断断续续的沙沙声。不,她在那里。他集中精神,踏步上前,看着王座上那团萎缩的绯红色。

“是谁?”记忆中的声音。

“卫士希赛克,吾皇。”他平静地答道,看着那团绯红色微微舞动了下。

“希赛克吗?我坚强的孩子,此刻我并未传召你。”

“我冒昧来此,只因一个答案。吾皇。”他又踏上一步,那个沙沙声又响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中,他最后的希望轰然崩塌。

“您吞噬了那些幼生,为什么?”他看着女皇足边干瘪的碎屑。

没有回答,但他看到那团绯红色动了动。这次,女皇直起了身子。

“为什么?”他再次问道。

“为了我的孩子们,为了他们不再牺牲。”

“我们生而侍奉,吾皇。但那样的牺牲,”他指指那些干瘪的碎屑,“有何意义可言?”

“不再会有轮回,不再会有无谓的牺牲。我的孩子们将在我的羽翼下成长,颐享天年。”话音间,女皇已走下王座。虽然隔着距离,但希赛克还是能看到她的轮廓已大不如前,那些臂膀和翼梢带上了衰老。而让他惊愕的却是另一个景象:一团团灰白的火,在那绯红间流淌开来。

“可您终会……”突然,他明白了。

“是的,他们会带来一个新的婊子……”女皇的声音在他面前、在他脑中响着,不过这次却再难分你我,“坐上我的王座……啃噬我的躯体……肮脏的婊子……我是虫群之母……不是被踢下王座的……”女皇靠得更近了,希赛克看到一个几乎吞没自己的影子,在灰白火焰中燃烧着。

而他自己也被这灰火点燃,在灭亡的阴影前无助地颤抖。

那个影子是他的女皇,他曾经的赐名者和荣光,他此刻的死神和噩梦。

两者都是,也两者都不是

“你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希赛克。但它看到的太多,多到你无法承受那重量。”女王的动作停下了,最后的沉寂。随后,螯肢当头照下。在纷乱中,他听到了女皇唯一清晰的呓语。

“我不想死。”

希赛克笑了。

“我也是,吾皇。”

在新燃起的橙色中,希赛克握紧了凯达克打造的琥珀匕首。

恐惧

即使在这里,我还是能看到恐惧。她的,他们的。

岁月流逝,而愚行依旧。

他看着那张绯红色织起的灰黑大网缓缓伸向卡拉西斐斯。

“他们来了,‘虫群守护者’。”

一声凌厉的尖啸在头上响起,他看到“掠风者”克尔鲁克盘旋在卡拉西斐斯的上空,对着地面上的他们发出了预定的信号。

身边,“毒心者”萨瑞尔嘴角勾起,拿着盛着血清的药剂瓶跃入空中。

“那么,开始吧。”他站上高地,拿起卡拉克西的匠人们替他打做的音波枪,在底下的色彩中搜寻着第一个目标。

他看到卡拉克西的战士们大步走出卡拉西斐斯的阴影,做着最后的布置。

他们胸膛里泛着淡淡的灰白,但在那灰白之外,是琥珀般的暖色。

尾声

我想他们已经告诉了你很多故事,唤醒者。

比如掠风者和老鹰的渊源。

比如至高者和神圣的琥珀。

而我的故事,是关于色彩,和一颗心的故事。一个关于恐惧之心的故事。

我们并非无畏无惧,唯有死物才会毫无敬畏。我们都怀揣一颗恐惧的心,而那恐惧让我们勇敢。恐惧永不会消失,而勇敢,只是比恐惧更强烈的情感。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灰白的火,你恐惧于自己未知的命运。我也看到那璀璨的橙色在你的胸膛里闪现,你也有着想捍卫的身后之物。你也许无法看见,但你可以想象那绝美的色彩,唯有我族最纯净的凯帕琥珀才能与之争辉。

我对这色彩深深着迷,唤醒者。

来源: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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