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阅读:
第七话
早上我早早的起来给孩子做早饭,今天早上做的是煎迅猛龙蛋,老公嘱咐说迅猛龙蛋要双面煎,蛋黄煎得半凝固状是最好吃的,对我来说,只要没煎糊就算是成功的。端上桌后我去邮箱查了信件,之前我对沃金只派一个老头来驻守要塞的充数行为表示抗议,今天他回信我说实在是抽不出人了,他已经跟杜隆坦写信了,杜隆坦会派霜狼的战士来协防。我回来发现儿子还没起床,假装很生气的冲到他房里,这小东西还跟我装睡。
“还不起来!要迟到了!”
“妈妈,我今天不想去上学,我头疼。”
我浑身一颤,一摸他的头果然是发烧了。我的儿子继承了他娘健壮的体格和坚韧的意志,从小到大就病过一次,但只要他生病我就会进入狂暴状态。他上次生病找了几个地方都治不好,最后我抱着他跑达拉然去找神医。排长队的时候有个联盟法师渐隐闪现玩插队,我看不过就摸出锤子顶他脸上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再做一遍?另一个联盟法师凑过来说弱势职业脾气不要这么暴躁修好这颗心,最后我一人力战两个法师,狂暴状态不吃控制,锤锤暴击,把他们锤得鼻青脸肿,第二天还上了达拉然日报的头条。不明真相的老公这次点背了,他塞了半嘴煎蛋进来问,怎么还不下去吃饭?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孩子病了不知道吗?怎么当爹的?!还不赶紧跟我刷治疗波!”
“好好好。”他马上开始搓治疗波,搓了几个感觉效果很弱。
“叫你洗恢复,你怎么还是元素天赋!这治疗波有个屁用!还不赶紧跟我插清毒图腾!”
他插上水图腾后就开始喃喃自语似的赞美元素,赞美了半天也没见水元素出来帮忙治病。
“你的元素还没起床吗!?”
“元素不听我的召唤。”
“萨满就是没用!”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元素的力量!”
然后我们就大吵了一架,我说他没用,孩子病了都治不好,他说我整天忙要塞的事情都不做家务不关心家里,再就是成吨的吃零食和买一些没用的东西是个败家娘们,反正我俩话都说得很难听。最后我抱着孩子一摔门走了。
我抱着孩子直接去了奥格瑞玛的妇幼保健院,大清早的去了都得排号,我找黄牛搞到号进到诊室里,一个穿白大褂的地精头也不抬的问我:“孩子怎么了?”
“可能是感冒了。”
“嗯,先去拍个片子。”
“喂,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我去拍片子。”
“不看片子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肺炎呐?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下一个。”
我十分不爽的交了120金领孩子到隔壁地精实验室,拍完片子给他看了,他瞟了一眼说:“嗯,没有阴影,不是肺炎。今天我们这边的设备坏了,我跟你开个单子,你去幽暗城去查个血。”
“怎么又要查?你直接给我看病不行么?”
“不查我怎么知道是什么问题?看病就是一个排除一切合理怀疑的过程,你懂不懂。”
我接过化验单一看,上面用通用语写了去幽暗城找哪个医生,下面的检测项目却是钩钩点点的不明文字。我问他:“医生,这下面写的什么啊?”
“这是医文,只有医生才看得懂的。你赶快去吧,拖久了怕越搞越严重。”
这医生还真是把病人家属的心理摸透了,一句越搞越严重让我立刻出门找了个法师开幽暗的传送门。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愿意带孩子来这鬼地方的,除了那部危险的电梯,幽暗城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霉味。我不知道做检查的地方在哪里就找人问路,问的第一个亡灵两颗眼珠不平行,我把化验单给他看,他两颗眼珠各自转了半天最后很无奈的告诉我看不清楚。然后我又在路上找了一个眼神的好的带面罩的亡灵,他看了点点头表示知道,他说话像怪叫,但很热心的跟我比划。我受不了了跟他说:“先生,您慢点说,我听不清。”他很无奈的解下面罩,原来他是个没有下巴的亡灵。多年以后,奥格瑞玛将流行一句我原创的谚语:“这人要是倒霉了,问路都会遇到没下巴的!”最后一个憎恶领着我们去找到了化验科,虽然过程曲折了一点,但不得不说幽暗城人民还是很热心的。
我们在炼金区的一个候诊室里坐着,我们的面前是一排大玻璃罐子,一些动物标本被保存在绿色的不明液体里,小的鱼人标本,大到龙类这里都有,一个娜迦的脑袋正在我们面前的罐子里上下浮动。对一群会把蟑螂当零食的族类来说,这就是他们心中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顶级装潢。
为了转移儿子的注意力我就问他:“儿子,作为部落著名战士的儿子,一个有信仰的预科萨满,你应不应该惧怕抽血?”
“应该。”
“可是不抽血病就不会好啊?”
“我宁愿病着。”
“我给你买雷霆崖草药霜冻酸奶。”
“那个味道也就那样,我还是喜欢熊猫阿姨上次带的镶金玫瑰曲奇饼干。”
这孩子开价越来越高了,我知道只要我肯给他买最新版的遥控小坦克他一定会同意我的任何要求,可是我不能把他惯坏了。
叫号叫到我们了,我进了诊室,一个亡灵医生背对着我们,让儿子去抽血的椅子上坐好。他转过身来,手上拿了一把匕首,一把满是铁锈还占有凝固血迹的匕首!尼玛不会用这个来抽血吧?就在我准备惊呼的时候他拿出一个烂苹果开始削。
“单子拿过来我看看。”他啃了一口说。
我递过去了,看了一眼他的试验台,乱七八糟的,让人联想起家里的灶台。“医生,你这有消毒的步骤吗?”
“消毒?以你们兽人的标准,我浑身都是毒,你把我也消了?咱们部落儿女,不拘小节。”他把匕首在身上蹭了蹭就朝我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