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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月溪 起点驻站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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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伊莎贝拉月樱
月之篇 (总第A016)
第一卷 西部荒野月溪镇
第十六节 再发失踪案
“孩子,别哭,我们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天亮了就一切会好起来的。”婶婶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说。我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她那关爱慈祥的脸,是啊,他们又何曾见到我如此伤心呢,我现在这样,他们心中一定也是十分难过吧。我要坚强,吉姆还需要我去照顾,尼奥的事情我还要找他问清楚,我不能在这里哭哭啼啼。我擦了擦眼泪对婶婶和叔叔说:“婶婶,你和叔叔先回去吧,吉姆伤的很重,需要我和神父的照顾才能度过,我不能离开他啊。”
婶婶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唉,去吧,可怜的孩子…..”说完她也流下了眼泪,约翰叔叔忙从后面扶住婶婶的肩膀,对我说:“那小娜你就快去吧,好好照顾吉姆。”
“恩!”我应了一声,就转身跟着众人去的方向追去。
刚才小屋里镇长的推断一句句的回想在我的耳边,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我想起了尼奥承认那酒是属于他的时的神情,他为什么那样的表情呢,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误解我揭发他,所以情绪才低落了,可是从他后来所说的,他都知道那酒瓶塞上没有他的牙印,他知道那酒不是送给我的那一瓶,那就是说他并没有对我产生误解啊。
那他为什么要转头看我,还是那么复杂难以理解的表情,然后又如此的泄气了呢。难道真的事情就是像镇长所说,他发现镇长拿出的酒就是凶案现场的酒,所以知道镇长已经识破他的计策,从而感到泄气吗?他看我,是因为知道事情败露,觉得对不起我,或是心中充满悔意,所以才表现出那么复杂的神情吗?
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呢?尼奥到底哪里来的酒呢,如果镇长的假设都成立,那这酒就是案件的关键所在,唉,一切都是围绕着这酒开始的。到底这箱酒是怎么来的呢,尼奥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箱酒呢?这酒的来源会不会对分析案情始末有着关键作用呢?恩,不管怎么样,等下一定要好好问问尼奥,这酒到底是怎么来的。
想到这里,我就加速朝前跑去,现在大概零晨3点钟了吧,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凉的,我身上就只穿了内衣和披在外面已被我撕破的罩衣,风透过破隙吹了进来,还真有些冷,不过此刻我的心里更冷。
前面就是教堂了,我看到神父离开众人转入教堂,而大伙则继续往前朝民防办走去。我左右看了看,街面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家家的灯也都熄灭了,应该是不堪疲惫都休息了。
突然,一点很微弱的不安思绪掠过我的脑海,恩?我不由脚步一慢,停了下来。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我极力捕捉着刚才那丝不安,很隐约,但是带给我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
“不好!”我猛然醒悟。
我所站立的街道两边的人家都已熄灯安寝,可是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因为谁都可以睡觉,有一个人绝对没有道理睡觉的,而且今晚一个最应该出现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那就是玛丽婶婶,吉姆重伤的事,怎么说都会有人通知她的,此刻她家的灯不应该是灭的,而且连约翰叔叔和凯萨琳婶婶都能在救治吉姆的镇民家外急切的等候,做为吉姆的母亲怎么可能不到现场,这太不合情理了。
我连忙拐到路旁,来到玛丽婶婶家门口,门还是从外面锁住的,那就是说家里没人,和昨天我过来送鱼干时的情形一样,啊?难道说从那时起,玛丽婶婶就没回来?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马上有产生意思希望,会不会是卫兵们怕玛丽婶婶看到吉姆的惨状会受不了,就先把她接到民防办,让她在那里等候呢?想到这里,我连忙向民防办跑去。
我撞撞跌跌的推开民防办的大门,这时大家刚刚安顿好,聚集在大厅,见我撞进来,都转头看着我。
“玛丽,玛丽婶婶,有谁看到了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众人默然,我左右扫视了一下,没有看到玛丽婶婶熟悉的面容,我赶忙往休息室跑,也许玛丽婶婶在里面照顾吉姆,这时镇长说话了:“汀娜,别着急,听我说。”
我闻声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镇长,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你玛丽婶婶失踪了。”镇长接着说道。
啊?真的是这样!这,这……
“这是询问镇民不在场证明的卫兵回来报告的,从那时起他们就没看到玛丽了,接到报告后,我命人全镇查找,都没有找到,可以确定是失踪了。我现在正要和大家商量这件事,我觉得玛丽的失踪可能和吉姆的受伤有关系,两件事情同时发生,实在是太巧了。”
“可是,我从昨天中午就没看到玛丽婶婶了,那时我去她家就发现门从外面锁着了。”
“哦?这点我们还不知道,看来玛丽失踪的时间比我原先认为的要早。”镇长还不知道我从昨天就发现玛丽婶婶家中。
“会不会玛丽出镇做什么事去了?”一名指挥部的卫兵说道。
“不会,玛丽这个人平时就是给人做做衣服,在镇外也没有什么事要做的。刚才镇长大人命我查找她的下落时,我已经问过镇口的岗哨了,这几天的岗哨都没见到玛丽出镇,所以我才定义为是失踪了。”镇长办公室的干事卡修向大家解释到。
我听了卡修的话,开始低头沉思,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虎克被杀,吉姆重伤,尼奥成擒,玛丽失踪。这一件件,一桩桩来得太突然,太紧密,让人措手不及,难以理出头绪。
“好吧,大家知道事情大概了,我们去会议室商量一下。”镇长下令后转向我说,“小娜啊,那吉姆就交给你照顾了。”
“恩!”我看大家都要忙了,于是就径直走向休息室,来到吉姆的床边,吉姆此时安详的躺在床上,脸色仍然是那样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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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伊莎贝拉月樱
月之篇 (总第A017)
第一卷 西部荒野月溪镇
第十七节 床边的黑影
我打了一盆水,在他床边坐下,拿起手巾细心的替他擦着脸上的血痕。他的呼吸平稳但十分微弱,身体的肌肉也十分松弛,刚刚逃离生死线的身躯此刻得到了放松。我看着他的脸,泪水无声的流着,吉姆往日爽朗的笑声萦绕在我的耳边,还有他憨厚的笑容,就在几天之前带队巡逻的他路过教堂时还对我行了一个潇洒的军礼,跟着他身后的卫兵也调笑般的都对我行礼,弄得正在喂鸽子我一个劲在那里傻笑,鸽子们也乘机飞到我手上偷食。谁能想到此刻的他竟躺在死亡的边缘。
不知过来多久,外面传来声响,应该是大家开完会了。镇长推门进来了,对我说:“小娜啊,很累了吧,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看着,没事的。”
“不了,没事,我就一直陪着吉姆哥哥,我不累。”
“唉,也难为你了,我就在楼上的办公室,有什么事就叫我。”镇长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房间,民防办变得安静起来,想来大家就是商量了什么对策,也因操劳了一夜,回去小憩一会儿了,还有一个小时天就亮了,紧张的行动应该就要开始了。我走到屋外,想打点凉水洗洗脸,用来驱散不断袭来的困乏,民防办此刻就留守了几个站岗的士兵,楼上的办公室灯还是亮着的,看来约伯镇长还没有休息,真是辛苦他了,一把年纪还如此辛劳。我端着水盆走回休息室,却发现房内的蜡烛熄灭了。奇怪,我连忙快步走到门口,这时我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吉姆的床边,我吓得尖叫起来:“啊~!”
那黑影闻声立刻翻窗逃逸,窗外传来跌倒的声音以及一声惊呼,接着传来打斗之声,看来是被卫兵发现了。我顾不得管那个黑影,赶忙奔到吉姆床边,看到有没有事,这时屋里的油灯都亮了,已经休息的卫兵闻声都赶了过来,并把吉姆的休息室照的通亮,我这才看清吉姆还好好的躺在那里,丝毫不知发生在周围的事情。我见吉姆目前安全了,就赶忙跑出去想看看那个逃逸的黑影是谁,到底出现在吉姆的房间想做什么?
等我跑出民防办,就看见镇长正在指挥集合在屋外的卫兵进行搜索行动,看来那个黑影还是逃脱了,几队卫兵得令后开始以民防办公室为中心,沿不同的方向搜索。镇长这时转过身来关切的问道;“小娜,你有没有事?刚才是怎么了,那个人是谁?”
“我没事,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从外面进来就看那个人站在吉姆的床前,而且房里的蜡烛熄灭了,害怕之下我就叫了起来。”
“恩,看来这个人一定是不怀好意的,不然也不会仓皇逃去。会是谁呢?难逃和追杀吉姆的恶人有关?”镇长摸着自己的胡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约伯伯伯,我进去照看吉姆了,就不打扰你了。”我看镇长又开始沉思,于是就自觉的进到屋内。
我静静的坐在吉姆床边,屋里的卫兵见我来了就退去了,不过一会又进来了个士兵说是镇长吩咐,要他一步不能离开吉姆。看来镇长担心躲在暗中的神秘人物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再来,定然有备而来,我一个女孩子怕是阻止不了的。
屋里多了一个人,就比开始显得温暖些,其实也是心理觉得踏实些。刚才那个黑影是谁呢?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我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朦胧间,我仿佛看到门口的空气在动,恩?空气在动?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门口,可是有什么也看不见,我定了神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刚才那种动的错觉,于是就松下神来,可没等我喘口气,又感觉再动了,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而我还是看不见。
我大惊之下,蹭的一下站起来,手指着门口,嘴巴长得大大的,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屋内的那个卫兵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戒备的他马上提起长矛,对准门口,可他什么也没发现,于是差异的转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的问号,而我也无言已对,因为待我站起再看时,那动静又没有了。难道是连续的情绪激动加上劳累让我神情恍惚,才产生错觉?也许吧,到昨天我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能幻。教堂酒醉后的那一幕幕是那么迷幻而又真实,唉,好累啊。
经过一番折腾,大家都很累,没有休息一会,天已经不知不觉的亮了。凯萨琳婶婶提了点食物和一套衣服来找我,她看我黑黑的眼圈,心疼的不得了,我让她留下来照顾下吉姆,自己则下到地下室,该是时候和我的好朋友,现在的杀人嫌犯尼奥哥哥谈谈了。
我下到阴暗的地下室,门口有两名卫兵把守,他们看是我过来,也没有阻拦,因为我和尼奥的关系很好,想来尼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进了门,下了一小段台阶,来到地下室中,地下室正中就一张不大的方桌,四周靠着墙壁,是陈放武器的木架,不过现在没有武器了,3班小队80多人全部动员起来,所有的武器都派上用场了。
尼奥此时坐在桌子旁,没有被捆绑着,看来卫兵们还是给了他基本的尊重,他双手抱头,靠手肘在桌上支撑着,脸压得很低,看不到他的表情。我走过去,在他右方的桌面前坐了下来,我没打算开口说话,至少我不想是我先开口。
沉静了一会儿,尼奥说话了,但没有抬头:“汀娜,你回去吧,我要静一静。”语气平缓,没有一丝情绪,按道理说如果他是冤枉的,现在应该是很愤然才对,如果他真是凶手,那现在应该不可能那么平静吧,杀人是要偿命的啊。尼奥现在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呢?我无从猜起。但我还是要说话的,此行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想来想去却不知如何问起,最后我只好问了一句。
“尼奥哥哥,我现在应该相信你吗?”我无限恳求的语调对着尼奥轻声说道。
“……”尼奥似乎抖了一下,但他依然沉默,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满是泪水,“汀娜,我,我还是你的好哥哥!”尼奥说完就死死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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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伊莎贝拉月樱
月之篇 (总第A018)
第一卷 西部荒野月溪镇
第十八节 再析虎克案
有了这句话就够了,就能说明一切,不管现在大家怎么看你,我,史密斯汀娜,还是相信你的。我的眼中闪现这泪花,放心吧,尼奥哥哥,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尼奥从我的眼中解读了一切,可他却并没有往下说下去的意思,他又低下了头,轻声说道:“你走吧,我好累,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吧。”
看来从尼奥嘴里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了,我只好默默起身离去,上了几步台阶,走到门前,突然听到尼奥问道:“汀娜,吉姆呢,他怎么样,好些了没?”
我从尼奥的语气中就能体会到他有多么的关切,唉,真是好兄弟啊,自己深陷牢狱还是不忘关怀老友,本来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把凌晨发生的神秘人时间告诉他,可是转念一想,尼奥现在自己就烦恼一堆,我又何必给他再添烦恼呢,况且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呢,镇长不是带领着大家正在解决吗?于是,我强打起笑容对他说:“吉姆哥哥他没事,等晚上请来牧师了,应该就会好起来的。”
尼奥听闻,松了一口气,就不再言语了,地下室有恢复了先前的死寂。
我看了看他,无声的为他祝福了下,就敲开门,离开了地下室。
我再次回到吉姆的病房时,天已经大亮了,应该9点钟了吧,神父也已经到了,他看我进来,交给我一小包圣饼,让我捣碎和水喂吉姆喝下。原来神父从凌晨到现在也没有休息,一直在准备圣饼啊,这种圣饼以前见过,每个礼拜神父都会制作几块出来,因为制作起来相当费力气,所以每次就那么几块,神父告诉我这是神的恩赐,服用者能恢复些许活力,所以每次有受重伤的猎户,我们就给他吃圣饼,吃完后虽没能治愈伤痛,但服用者精神却明显好了许多。
这么好的东西却有一个缺点,它不能保存太久,时间一长就失效了,确切的说是消失了,也许因为是神的恩赐吧,时间一到神迹就没有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们手里并没有圣饼来救助吉姆。关于圣饼为什么这么神奇,我也没有多问,每次制作的时候是神父一个人在房间完成的,也许等我级别到了神父会告诉我的。这次神父一下子拿出几块,应该是赶制出来的,看来他肯定累得够呛。
我一边喂着吉姆,一边思考着如何才能救尼奥。从昨夜到现在,我才慢慢从震惊和伤痛中恢复过来,和尼奥谈话后,原本充满困意的头脑此刻也清醒起来,思维也敏锐起来。
我先想了想镇长对尼奥的推断,顺着意思想下来,的确很难找出哪里有破绽,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是尼奥犯的案,或者说至少尼奥难逃干系,那么想从这个思路突破实在没有头绪。
我冷静的回想,尼奥所说的,他对于自己的冤情只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是让我相信他还是我的好哥哥。那我能从这句话里想到些什么呢?对,至少这句话让我相信尼奥是无辜的。那么这样,我反过来想想整个事件,从结论往前反推,不要被表面的证据所迷惑。我先假设尼奥没有做这起案子,那么问题就来了,第一,为什么凶案现场的证据与他有关;第二,为什么他自己是冤枉的确不为自己辩白。
给吉姆的喂食相当艰难,他基本上都喝不进去,不过好歹是进去了一些,由于圣饼的作用,他的脸上稍微有了些血色。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床边继续思考着。
先来分析第一个问题,他昨晚送我一瓶酒,而现场一打酒中少了一瓶,加上他的确在送我酒之前离开了镇子,以及昨晚他招认那一瓶从凶案现场取回的酒是他的,这几点的确证实他和凶案现场是有关联的,这个结论似乎没有破绽。好,既然他和现场有关系,而且我先前也假设了他和凶案没有关系,那么这中间存在什么样的情况是合理的呢?
来反驳下镇长的推论试试,如果我是凶手,我行凶之后为什么要还要偷偷带着酒回去故作镇定的赴约呢?镇长认为尼奥是想利用我做掩护,就我对尼奥的了解,这点首先可以否认。如果我是凶手,而且我还是小队长,完全知道巡逻队巡回凶案现场的时间尚早,因为我正好是选择这个时间间隙去取酒的,那么既然对时间了若指掌,明白还有大把的时间,我为什么不清理凶案现场呢,比如把酒再埋起来,把尸体搬走,或者说把尸体就地掩埋,也后有时间再做处理,就算以后没有时间处理,那么起码可以延缓案情被人发现的时间,我就可以做好更充足的准备了啊。
难道说当时惊慌失措,没想到这些?那也说不通,既然能强行镇定在杀人之后若无其事的赴约,以这种胆量和机智,我想应该会选择藏尸灭迹吧。然而我却没有这么做,这是为什么?如果我没有杀人,当然不用这么做了,如果我连那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当然可以镇定自若的去赴约。恩,看来这里说的通,这是破绽之一。
在看看第二个问题,知道自己蒙冤为什么不辩白,这可是大案,不是认个错道个歉就完了的,这种要以命偿命的案子不为自己辩白,难不成要替真凶去死?这不合情理,十分的不合情理,尼奥是何等聪明的人,思维敏捷,闪电般时间他就能明白很多事情,这个道理没理由不懂,那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依然反过来推,好,我是凶手,我自己蒙冤而不去申冤,那我就会替人顶罪,我会那么傻吗?既然不傻,那就是故意替人顶罪!啊?!!!难道……难道尼奥知道谁是凶手?
想到这一点,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口。旁边那名士兵再一次的提起长矛警戒的看着门口,良久又转过头来疑惑着看着我。当然我这时哪能顾上他呀。既然想到了关键点,就要一鼓作气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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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篇 (总第A019)
第一卷 西部荒野月溪镇
第十九节 关键神秘人
结合前面两个问题,我做出下面一种假设,如果说我没有杀人,我不知道凶案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却愿意替人顶罪。这是为什么?既然是替人,那就是说我知道真凶是谁,或是猜到真凶是谁,起码就算不是凶手,也应该是和凶案相关联的人物。
这样又产生两个问题,第一,我既然不在案发现场,为什么我能猜出这个凶案的关键人物呢?第二,既然我猜出关键人物,那我为何不揭发,不提出来为自己辩白呢?这么做是因为要保护那个人吗?那会是谁呢?谁值得自己以命相保呢?难道……是他父亲,斯蒂芬叔叔?不对不对,这样推得太草率,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我还是一样一样来。
先看这新出来的第一个问题,尼奥是如何猜出谁是这凶案的关键人物。他当时已经取了酒,不在现场了,但仍然能猜出谁是有关人物,这是靠什么决定的呢?……思绪在这里堵住了,是啊,这是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啊,突破了它对后面的推论起很大的影响啊。我停止了在屋里漫无目的的乱走,回到吉姆的床边,再次坐了下来。
现场有什么?死尸,这个可以决定吗?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制造这具尸体。那一箱朗姆酒?这个能决定吗?问题又回到了酒这个关键证物上来了。通过朗姆酒就能判断倒在旁边的尸体是谁杀的?这好像说不通吧?等等,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哪里不对呢?对了,就是这个,尸体是自己走来的,可是酒却不能自己走掉。
现场起决定因素的不是现场的物证,而是现场本身,那就是地点!虎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镇长的推论是他跟踪尼奥去的,这点当时没有细想,现在想来是有漏洞的,尼奥既然是去取酒,肯定不愿意别人知道他违反禁酒令,那么他离开镇子就应该没做停留,直奔目的地,而守卫的汇报说,虎克大队长是在尼奥哥哥出镇后5分钟才出镇的,他怎么可能在夜幕下跟踪5分钟前离开的尼奥呢?
而且,尼奥取酒后肯定要把酒重新埋好,怕被人发现。那么尼奥从沙里掏出酒到重新埋好这个时间肯定超过5分钟,我们前面假设尼奥和虎克确实没有碰面,那么这是为什么?合理的解释是尼奥熟知地点,轻车熟路,而虎克是搜寻而去的,所以等他找到地点时,尼奥早已埋好离开。那虎克为什么会寻找到精确地点呢,结合现场情况来看,那酒就应该是虎克重新掏出来的。
满足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人将此地点告诉了虎克,虎克这才出现在现场。而尼奥之所以能猜出谁与凶案有关,现在看来,这个地点的秘密所在是尼奥和另外一个神秘人物所共有的,没有第三人知道,所以尼奥看到镇长拿出的竟然是他刚才已经埋好的酒时,他就明白了,虎克一定是死在他所知道的那个秘密地点,而那个地点只有他自己和另外一个人知道,所以当时他就想到另外一个神秘人物和此案有关!那这个什么人物是谁呢?
现在看看刚才的第二个问题,既然知道了谁与凶案有关,为什么被揭发?刚才我想到他父亲,现在想来又觉得不对,尼奥这个人我知道,为人很正直,如果真的是他的父亲,他也一定会揭发的,给大家一个公道。那么既然连最亲的人都可以大义灭亲,那他现在为什么隐忍不发呢?看来这个神秘人物是打破一切谜团的关键啊,神秘人物,神秘人物,是谁呢?神秘人物?咦,凌晨奇怪出现在吉姆床前的也是个神秘人物?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我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门外突然跑来一个卫兵,进门就喊神父,我告诉他神父在后院熬制草药在,他便掉头冲了过去?做什么呀,这么着急。我也连忙跟了过去。
到了后院就听卫兵对神父说道:“……镇长让你马上过去!”
“哦?怎么会?行,我马上去。”说完神父对刚进后院的我说道:“汀娜,你看着这药,半小时就好了,你把他摊凉,然后给吉姆的伤口敷上,可以防止发炎,我去去就来。”
“哦,神父,出什么事了?”我好奇的问道,别又出了什么事啊。
“没事,你就放心看着药,我很快就回。”神父掩饰着焦急的神情对我说,看来一定有事发生,只是他不想让我再受刺激。
神父说完就跟着卫兵走了,我就在院中看着小火,炉子上的药罐散发着不太好闻的草药味道。既然神父不想我担心,我也就不去想了,迟早会知道的,还是集中精力救尼奥哥哥要紧,而这个死尼奥,臭尼奥居然什么都不说,害得我要绞尽脑汁在这里乱想。
要救尼奥,就必须要有一套完整的推论,不说能**镇长的推断,起码也要有理有据,和镇长的推断平分秋色,这样大家才会重视,才会换个角度思考。而要组织起这套完整的推论,那个尼奥要保护的神秘人物就必须要想出来。该死,他究竟在保护谁呢?
想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结果,这是药已经好了,我将熬成胶状的药膏舀到小碗里,再把碗放在一大盆井水里,待它摊凉后,就端起小碗进屋给吉姆敷药。
我让卫兵在旁边帮我端着碗,自己小心翼翼的扯开吉姆伤口上的纱布,血迹已经有些干了,结成壳了,所以扯起来有些费力,弄不好还会弄到创口。
此刻我尽力让自己认真的做这件事,可是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对神秘人物的疑问,让我根本无法专心,一不小心之下,我扯动了一块伤口的皮肤,吉姆整个身体疼得哆嗦了一下。
我连忙放开双手,生怕再弄痛他。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闪现在我脑海中,一个关于神秘人物的假设,虽然极其怪异,但却又似乎合理的假设。我不由自主的咕噜道:“难道?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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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篇 (总第A020)
第一卷 西部荒野月溪镇
第二十节 巧言套真情
那一丝从未想过的想法是这样的,既然以尼奥的性格连父亲做了恶行都能揭发,那么让他迟迟不揭发那个神秘人物的原因会是什么呢?揭发的意义是要为自己洗刷冤白,但如果揭发后不能为自己开脱呢?或者说现在不能开脱呢?那就只有等待了,等待时机成熟了才可以为自己辩白。对,一定是这样!那么这样一个神秘人物怎样让尼奥觉得他现在为自己辩白是无用的呢?虽然让人很难相信,但眼前最符合条件的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吉姆!
我都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吉姆,可是他的确是最有可能的。记得尼奥在接受镇长审讯的时候,当镇长一拿出那瓶酒,心思慎密的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时他第一次朝我看了过来,而且眼里表现的是难以置信和复杂的猜忌,现在想来尼奥当时看的应该不是我,而是躺在我身后重伤昏迷的吉姆!
想到这一点,就更印证了我的猜测。看来藏酒的地点只有尼奥和吉姆两个人才知道的。可是尼奥和吉姆2年来一直闹不和啊,怎么还能分享这种违反禁令的秘密呢?难道?啊!难道尼奥和吉姆两年前就共有了这个秘密,而且正是在这个违反禁令的事情上两人的意见产生了分歧,才发展到后面的不和?等等,再思考一下,两年来他们之间的种种回忆在我脑海中飞逝而过,像放电影一样,最后凭着女人的直觉,和对他们的感觉,我坚定了我的猜测。
如果说秘密地点只有吉姆和尼奥知道,那么在那里发生凶案,尼奥自己没做,那吉姆就有重大嫌疑了,可是当时的吉姆正在重伤昏迷,尼奥怎么也弄不明白事情的始末,在那种情况下,如果说出自己的疑点,恐怕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吧,大家都会觉得他把责任往一个重伤将死的人身上推。
而且尼奥出于对吉姆的了解,也不会相信吉姆是杀人凶手,况且吉姆还被人砍杀,那就是说这里面还有隐情,他也不愿意将不确定的东西随便说出来,引起人们对吉姆的无端猜测。这样看来,只有等吉姆恢复说话能力时,才能问出些端倪,况且已经派人去请回复牧师来,最迟明天晚上就有分晓。结合这种种情况,尼奥当时理智的选择了沉默,静待时机!早些时候在地下室,尼奥关切吉姆的身体状况看来也是在测度时机是否成熟。而且,就我对尼奥的了解,他怕大家误会吉姆,到时候他一定会想办法单独询问吉姆的。
这个死尼奥,臭尼奥,害我想的好苦。看我怎么收拾你。
整理好思绪后,我二话没说,再次下到地下室,决定二探尼奥。
我和上次一样,静静的来,轻轻的坐在他的身边,尼奥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他也是想了无数的可能来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吉姆到底怎么了。唉,可怜的尼奥,你为什么要独自承受这份孤独呢,被人怀疑,遭人唾弃。你把我这个小妹妹放在哪里了呢?
“吉姆醒了。”我平静的对尼奥哥哥说道。
“啊?”尼奥瞬间恢复了精神,看来他等这一刻等得好苦啊,这也印证了我先前的分析没错。
“不过他神智不清,说话断断续续,神父让他再休息下。”撒谎要撒到家,我把神父都搬出来了,不信你不入套,嘿嘿。
“哦,他醒了就好,没事就好。”尼奥松了一口气,身体也向后靠到了椅背上,我这才发现仅一夜之间,他竟憔悴了许多。
“不过,神父不在的时候,吉姆和我说了些事情。”我待他松懈后有突然说道。
“什么事情?”他又从椅背弹起来。
“他说什么两年前,什么酒,对了还提到你的名字。”胜败在此一举,我装作迷惑的表情说着,故意不去看尼奥的表情,不令尼奥起疑。
“啊?他都说了?”尼奥果然入套,哈哈,我成功了。
“恩?怎么,你知道他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他说得断断续续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我嘟起小嘴,看着尼奥说道。
尼奥低头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好像放下了一个背负多年的重担一样,他缓缓说道:“既然他打算说了,我也就不帮他隐瞒了。”尼奥已经进入我的圈套,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了,哼,本姑娘可是套情报的一流好手哦。
“那是两年前的一天,我们一起出去打猎,结果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走私犯的临时仓库,隐藏在一个简陋的地洞中,当时洞里没人,我们就冒险溜了进去,里面有很多货物,最多的就是酒了,我和吉姆看四下没人,就决定偷一箱回来,因为我们三人不是说好的要一起痛快的喝酒的吗?月溪镇你是知道的,怎么都没可能弄到酒,而那些走私犯本来就是不法勾当,我们偷一箱也没觉得过意不去。于是我们就成功的偷了一箱出来,两人一合计,就埋在现在你们知道的这个地方,埋的时候就约定,等下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们三人就用美酒庆祝。”
“哦,是这样啊,那你和吉姆又是因为什么不和的呢?”
“唉,还不是因为这次经历,没过几天,吉姆就对我说,他记得上次在仓库看到了一些很好的布料,他想弄些回来给他母亲,你也知道玛丽婶婶是镇上的裁缝,有好的布料肯定欢喜的不得了,吉姆说要我和他一起再去一次,然后回来就对玛丽婶婶说,是我们一起在外面碰到个流动货商,我们用猎物换的,我就答应了。可是没想到,第二次去仓库却出事了。”
尼奥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那次我们被回来的走私犯们抓住了,他们把我们一顿好打,还问我们什么时候还偷了一箱朗姆酒,哦,也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们偷的那箱没有商标的酒叫朗姆酒。我们都说酒是偷了,可是已经喝完了,那些歹人看酒已经追不会来,打也打了,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就把我们放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谁叫你们偷东西,报应吧。”我虽然从尼奥刚才的停顿对他后来的话产生了怀疑,但我还是不动声色的让他说下去。
尼奥听的出来我是在缓解大家的情绪,淡淡一笑,继续向我讲述两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