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怒是艾泽拉斯的杰出的女法师,研究出很多新式魔法,击退了敌人的很多次进攻,同时,渐渐的把大家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势力也在不断的增大。
无怒是个睿智机警的法师,带着大家在一次次战役中化险为夷,有一种“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我做为战士,由于前世的懊恼和愧疚,今世我放弃了懦弱和胆怯,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冲锋在前,无所畏惧,当我挥刀斩向每一个敌人、每一个怪物的时候,都带着刻骨的无奈和落寞,我的使命是来寻找的,可是那个前世的战士究竟何方?每当世界级怪物我面前倒下的那一刻,战友们欢呼雀跃、喜悦至极的时候,我内心的落寞总是和他们心灵的振奋形成了强烈反差,原来胜败本无关于我,心有所系,怅然所失。
我们战败了黑暗力量的统帅之后,得到了那把逐风。
众目睽睽之下,我举起了那把逐风,象征着荣誉和力量的逐风,别人羡慕的眼光丝毫不能满足我的虚荣心,我悲哀的心灵早就与他们大相径庭,心灵早就迷茫流离失所,我意又岂在逐风,内心里,我又何尝不是在羡慕他们。
逐风之后,我们准备攻克更高难度的黑暗力量的首领,就在我们准备进入安其拉大门之时,由于疏于防范陷入联盟的包围圈,那是前所未有的联盟的强敌,生命在那一刻变得脆弱起来。为了突破重围,无怒命令我的好兄弟狂风的小分队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说好了在狂风吸引敌人的目光之后,派第一部队再去支援。
然而,在狂风吸引了敌人大部分追击,主力突破重围获得安全之后,我正要去接应狂风,无怒却说:“不用了,不需要多余的牺牲。”
在那一刻,我惊异了,“你难道在一开始就想牺牲他?”
沉默之后,无怒说“如果不牺牲他,就会牺牲更多人。”
我无话可说,也许他说的对,但是那些愤怒在我血液里奔腾。
“不管怎样我不能看着狂风牺牲。”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无知,还是无畏。
我不知道我是勇者,还是蠢货。
因为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我带领我自己的小分队赶到狂风身边的时候,除了狂风之外,他的小分队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身负重伤的狂风在孤军奋战、苦苦支撑,然而,苟延残喘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把冷冷的寒刀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劈来。
我飞鸿一般的冲了上去,拦截在寒刀和狂风的身躯之间。
我是一个重生后的被遗忘者,我还怕什么?冷笑在我的嘴角徘徊。
寒刀在后背不过划开了一道伤痕,却没有血,敌人诧异了、惊呆了。被遗忘者的血肉之躯只是前世的曾经,而在重生后的今世,却成了钢筋铁骨,唯一不变的只是前世跨越今生的那颗悲伤的灵魂。
清水、小艾和小分队的其他成员辅助攻击和治愈伤痕。然而默契的配合仍然挡不住敌人强大的攻势和庞大的数量,我们在人类的群攻之下渐渐的力不从心,小分队的大部分成员已经倒下了,我预感到我、狂风、小艾、清水也即将成为四具冰冷的尸体。
死亡的恐惧袭击着我们,无怒却带着大部队出现了,我们与人类殊死搏斗的大规模战役终于爆发。也许人类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倒,挫伤了锐气,也许是无怒的战斗策略发挥了作用,我们终于以少胜多赢得了这背水一战。
然后我们却伤亡惨重,虽然救了狂风,然而地下兄弟的尸体远远多于狂风小队的那一票人。
我悲从中来,自责和愧疚在啮咬着灵魂。
于是,我在众人面前,把逐风交还给了无怒,我说:也许有更适合这把剑的人,或许,这把剑本不该属于我。
无怒也黯然,她说,她记得她前世曾经是个浴血沙场的男战士,为了联盟中战友的生命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但是又怎么样呢?当一个陌生的女圣骑身陷被围攻的险境的时候,她冲了出去,她觉得如果2个人配合默契,还是有一丝胜利的希望的?然而,当她自己暴露在敌人之间的时候,女圣骑却已经无敌+炉石了,她绝望的呐喊却抵不住敌人挥过来的一刀胜似一刀的残酷,绝望之下的最后一搏也无济于事,只是身伤、心冷,在破碎的最后那一刻,她知道他躺在冰冷的土地上,停止了最后一丝绝望的气息,成为了一具死去的战士尸体。
于是,无怒学会了明智,我却没有。
原来,前世我是懦夫,今世我是莽夫,我身经百战却永远学不会权衡和聪明。
我找到了前世的战士,找到了灵魂深处的弥足珍贵,然而却不得不离开。
只是,在灵魂连接断裂的那一刻,我的灵魂,有一点痛。
总是带着那些感恩的心来看这些世事,得失皆幸,总是自然而然记住那些美好,回味无穷。
看惯了繁华落尽,看淡了欢伤往逝,继续,云淡风轻,波澜不惊。
在我偕同小艾离开奥格瑞玛继续新的旅程的那一刻,我又碰到了那个昔日的女奸商---尼古丁之飞雪。
她经济的惨淡和我内心的荒凉真是相得益彰。
她的工程怕是不好卖了,便改了营生---代写情书、小说、报告文学、中小学寒暑假作业、算命猜血型。
我踌躇片刻,走到她面前,掏出我在部落的存折,我说:“飞雪奸商,帮我把我的故事写出来,ok?”
如果以后遇上惊涛骇浪,或许,我可以力挽狂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