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8日
回想以前我和包子阿在铁炉堡***认识的。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夏天,人民鸡飞狗跳地迎接圣诞节。孩子们在雪地里放着烟花。穆拉丁装扮成圣诞老人的样子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们几个喊到“穆拉丁叔叔!”
坐在雪橇上的穆拉丁看到我们几个孩子亲切地叫他,于是就给我们发糖吃。
一个平时爱恶作剧爱吃包子的矮人把点着地鞭炮放在了拉雪橇的麋鹿身上。噼里啪啦~嗷嗷~啊~救命~ 雪橇载着穆拉丁一阵风一样地飞奔 不知去向了。听着假圣诞老人的惨叫,我们一起鼓掌,并对那个恶作剧的矮人脱帽致敬。终于找到了穆大叔,他矮矮的身子挂在树上,两只脚在空中乱蹬,那红帽子上毛茸茸的小球被树上滚落的积雪砸歪了,然后流进眼睛里,沾在大胡子上。
无奈地喊着:“放我下来,我是圣诞老人。”
其实,他那可爱的样子才是属于我们的圣诞礼物。
我对那个恶作剧的矮人说:
“嘿。你的幽默感很不错呀。”
“呵呵,一般吧。我看到拿我当小P孩的大人,我就不爽。”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包子吧。”
“你呢。”
“真正的勇士不需要名字。”
“那叫你勇士吧。”
“好啊。”
从此,我们成了好朋友。可是他从来没叫过我勇士,总是是“恩”“啊”“喂”“过来”这样的叫我。
穆拉丁是铁炉堡国王的亲弟弟,可他却从不摆架子并且很耐心地陪我们这些孩子玩耍。我到达拉然留学以后经常能梦见包子和穆拉丁这两个矮人。
达拉然,号称艾泽拉斯三大市容流动红旗常驻城市。里面都是一些文雅的学者。你要是跟他们谈人生谈理想还行,若是谈起“性”他们个个脸红得要死。妈妈希望我能继承爸爸的遗志去参军,然而又怕我在战场中死去,所以让我在达拉然学习几年争取当个“军用”牧师。牧师学院里,我认识了阿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绅士,是牧师学院成绩最好的一个,人长得也帅为人也稳重。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然而他惟独看中其中一个长得一般的女孩。他们玩的好象是叫什么柏拉图式的恋爱。总之是上学下课都在一起走,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3年下来,在毕业的时候阿泽终于含着泪开口了:“我们,分手吧。”那女的也哭了。
我想那女的一定想说“我以为。。。。我们都是哑巴。原来你不是55555555"
我把我想的告诉阿泽,他差点和我翻脸呢。
这三年来,我没有女朋友,我没学多少牧师的魔法。我背叛了妈妈加入了步兵队,可这不怨我。都是那些宣传部的人说步兵多么多么吃香,能进能退,能打能扛,工资不少,福利又好,退休还早。我上了贼船那个后悔呀,看着战友们一个个死去我真的很怕。
阿泽离开达拉然前曾跟我说:“我最痛恨的就是战争,因为它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人们身上的皮肉被撕裂,流出鲜血,那些曾经对你有说有笑的人突然间就成了尸骨,永远的离开了你。而我想看到的是痛苦在我眼前消失,伤口在我眼前愈合,人们在我眼前从绝望中站起来。”他为了自己愿望做了牧师,胆小的他竟然选择了在前线为别人治疗。他的那些话对我触动很大,我想我也是这样的人,用剑和盾保护我眼前那些战友的生命比立下什么战功都重要。
呵呵,现在不行了。我不是那个年纪了,杀人杀得我都已经麻木了。有时我不知道一场战斗怎么就赢了,甚至感觉不到胜利有什么好庆祝的,有一次被老大吉安娜授予我荣誉奖章,我一直看着她的胸部发呆,根本不知道自己立了什么功授了什么奖。记得有一次骑士队长加里瑟斯授予我骑士称号的时候,我单膝下跪,他用剑搭在我的肩膀上诵读着骑士的荣耀。我看到剑光,第一个反应就是拔剑对抗。我当场打飞他的剑,然后揪住他领子用剑指着他喉咙。他吓得不敢说话浑身是汗,喉咙里就像含了口水一样咕噜了一下。我那次不是有意的,只是打仗打得太累了条件反射而已。
加里瑟斯当时气得脸通红,不但骑士没封给我,反而让我洗了一个礼拜马桶。
直到后来我爱上了盾牌后,发现了我人生应该走的路。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再三地错过当骑士的机会。因为我只想当个步兵。
妈妈,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