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很久前吧,当我还在艾尔文森林里嗨啾嗨啾的砍怪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
我没法不让自己注意他。
因为他的名字叫“我是一头猪”。
他说自己是猪,一头猪。
这不是网名,也不是绰号。
他特别强调:这是物种的分别。
我说你是猪,怎么会上网呢?
他向我解释:因为我不是一头大猪,我是一头体型袖珍的宠物猪,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可以用我小巧的蹄尖开机上网、按键打字。
“既然狗都可以在网上聊天,那么猪为什么不能玩游戏呢?!”
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会,认同了。
虽然是一头猪,看来他操作的灵活和对任务的熟悉都是有摸有样的。
比我厉害……跟在他身后跑步的我心里不情愿的承认。
“你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我对他的主人突然很感兴趣。
“她会强迫我喝她的洗脚水,会把我吊起来剃我身上的毛,会打我屁屁。但总的来说,她还是很照顾我的。而且,在她上班之后,我还能自由地使用她的电脑。”
“想不到她对你那么惨无猪道!”我深深同情。
“主人虽然野蛮了一点,但她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呢。”
“你明白吗?”他又给我打过来一个笑脸“*_^”。
这个笑脸的意思我却是明白的,这是奸笑、色笑、狡猾的笑。
2、
网络游戏上奇奇怪怪的人总是很多,
这不,过后不久我在暴风城里又认识了一个有趣的人,名叫“养猪女”。
“你真的是养猪女吗?”我疑惑地问她。
“真的,养一只很可爱的宠物猪。”她大笑。
在和她交流了一番烤乳猪的烹饪技巧后,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其实,猪也是有灵性的动物。”我善意地提醒她。
“对呀对呀,我养的那只小猪就很狡猾。每次我要它喝我的洗脚水,它都哼哼唧唧地磨蹭;我打它屁屁的时候,它就装可怜地看着我……”
汗,我吓得打翻了电脑边的一杯水。
“而且它还很色,睡觉时一个劲地往人家怀里拱。”她又列举了一条罪状。
“或许它还会上网打游戏。”我嘀咕一句。
“上网?一只猪能够上网玩游戏,你在开玩笑吧?”她哈哈笑了起来。
3、
“你说,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宠物猪今天一上来,就问了我一个很哲学的问题。
“没有钱。”我想了想,谨慎地回答。
“不,你错了。男人最痛苦的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爱上了别人却无能为力!”
“我很痛苦。”猪幽幽地说道,虽然隔着遥远的网络,那份心碎依然弥漫了过来。
“你心爱的女人爱上了谁?”我同情地小心询问。
“一个很讨厌的人,一个小白脸儿。他总是跟着我们,用油嘴滑舌花言巧语讨她欢心。还经常偷偷揪我尾巴。”他语气恨恨。
“看来这小白脸儿对你的主人有意思。”我分析。
“猪也看得出来。”他打断我的分析。
“那你打算就这么任他把你主人骗走?”我继续说。
“当然不!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终于明白,做一头猪有多么痛苦,特别当他爱上的是一个人,而不是另一头猪的时候。”
“违反物种配偶规律的爱恋确实是痛苦的。”我点头赞同。
虽然我很瞧不起这头猪的色,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朋友。
我决定帮他。
4、
我找到了刚刚上线的养猪女。
“嗨!”我向她打招呼,她回我一个笑脸。
“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十指如飞打字说:“一男一女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大刚认识不久男的想追这个女的你有什么好办法阻止男的成功吗?”
养猪女似乎在思索,良久,她告诉我:“很简单,只要使用一个阴谋。”
“阴谋?”
“对的,一个阴谋就够了。”
“什么阴谋?”
“找一个女人,在他们约会时突然出现,大吵大闹,哭诉这个男人如何薄幸负心,抛弃妻儿,并且丧尽天良,企图杀妻灭子。”
古人云:最毒妇人心,诚不信哉,信哉!
5、
浮生就是一场游戏。
作为游戏中的一员,总要尽心尽力地投入、演绎直至落幕,对么?
内心深处,其实我并不相信什么宠物猪以及那神经兮兮的养猪女的话。
潜意识里,我更认为这不过是一些寂寞而又无聊者的癔想。
他们恰巧被我碰上了,于是凑成了一出戏。
当然,我这个更寂寞更无聊的人,自然是要陪他们入戏到落幕。
6、
“我应该怎么帮你呢?”我找到猪把我和养猪女的对话竹桶倒豆一般全抖出后问到。
“算了。随他们去吧。”猪今天的态度很奇怪。
“你没事吧?怎么如此沮丧?”我关切地询问。
“因为我想通了。”猪给我传来一个笑脸,我直觉他在网络那边也笑了一下。
“我不该有什么痴想。毕竟我只是一头猪,不能照顾她保护她,甚至需要她的照顾和保护。所以我没资格爱她,因为我给不了她幸福。”
“而且,能这样做她一辈子的宠物,我就很满足了。”
人们常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我现在明白,其实猪也是。
7、
我渐渐忘了这只猪。
是的,渐渐忘了。
网络上的邂逅和离别总是那样简单,
忘记一个人或者一只猪并不让我内疚。
我再度想起它,是在快2个月以后。(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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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一无心
最习惯的口头禅就是:猪!
被我骂最多的那人已经不在游戏了,可我还在。试着深深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我们的似水工会马上准备重新组合,在这也送上一份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