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创作 吉安娜和安度因的故事连载中,一起看下吧!
“安度因呢。”到了下午,好在一切都在按照计划的执行,请报上也暂时没有任何更多的消息。吉恩有点奇怪本来应该趴在桌子上的安度因去哪里了。
“报告格雷迈恩国王,安度因国王去睡觉了。”卫兵低头,对他如实禀报。
“睡觉?回寝室了么?”
“是的,有事情吉安娜女士要求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他。”
“那好吧,他醒了告诉他在赞达拉我们有新的发现。让他找肖尔大师。”
格雷迈恩跟卫兵吩咐完,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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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亲自去?”吉安娜站在安度因旁边。
“嗯,我得去看一眼实际情况,你觉得我应该待多久?”安度因扭头看着吉安娜。
“两周或者三周。暴风城的难民问题需要你来处理。”
安度因不放心的点点头,将卷轴包好留给肖尔大师,吩咐他转交给吉恩。
“我不在的期间,让格雷迈恩国王暂时替我处理。”
“明白了。”肖尔俯身,倒退两步转身离开。
“我们还有什么能快速到达赞达拉的船只么?”安度因看着战术图。
“有,改造过的库尔提拉斯旗舰有不少可以满足要求。”吉安娜双手支撑着沙盘,将代表舰队的库尔提拉斯舰船模型向赞达拉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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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的荧光逐渐消散。
“我们到了,伯拉勒斯。”吉安娜走在前面,示意安度因跟上。
安度因上次来的时候只在市场区稍做停留,这次却是跟着吉安娜穿行在港口的楼梯间。
“比我想象的还要巧妙。”安度因不由得赞美一声人们的智慧结晶。
“到了。”吉安娜灵活的从长长登船板上走过去,安度因有些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放心,你掉下去也最多吃点水草。”吉安娜站在船上笑着。
安度因没走过这么窄而长的板子,他有些庆幸自己决定不穿铠甲,他深吸一口气,走上板子,一开始还算平稳,接近船体的时候他算是跑起来的,因为他开始左右晃动,连带着吉安娜一起摔在甲板上。
旁边的水手都在爽朗的哈哈大笑。就连吉安娜也笑着。
“没事,没事,我们的年轻人第一次上船还有掉到水里的。”他不好意思的把吉安娜拉起来,被她这么安慰到。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机会见过大海深处的样子。夜晚时分,安度因独自站在房间里的窗子前,看着外面的风浪。父亲应该跟她描述过吧,这让他感到些许宽慰。
安度因从不觉得自己孤身一人,暴风城的士兵和百姓们认可他的作为,相信他,这让安度因稍微有了自信。
吉恩偶尔暗示他继承人的问题,安度因估计有可能苔丝公主就是因为父亲这么固执而操心才跑出暴风城的。
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父母了。他摸了个苹果握在手里转着。其实他并不孤独。想到吉恩,吉安娜和那些自小熟知的卫兵们,他微笑起来。
可战争是无情的。或许哪一天他们也会离他而去,就像父亲一般。
他需要更坚强才行。
“安度因?”吉安娜正巧敲门,安度因赶忙开门让她进来。
“请进。”他替吉安娜关上门,吉安娜站在赞达拉的地图桌前,两个人讨论了一下相关局势,关于吉安娜新收到的来自部落在赞达拉行动的具体情报。
事态变得诡谲起来,安度因现在对希尔瓦娜斯保有很高的警惕性,不再简单的下判断。他反复思考着可能的谋略。把手里的苹果递给吉安娜。
“哦,谢谢。”吉安娜有些疲惫,战争期间谁都不轻松。她接过苹果就这么吃起来,苹果吃完也没见安度因说什么。
“有什么喝的么,吉安娜阿姨。”安度因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觉得有点渴。
“我估计只有……朗姆酒?你要喝么?”吉安娜很清楚水手们的口味,她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两瓶朗姆酒会来。
“我……不是很确定我酒量……”他看着吉安娜打开塞子,就这么对着酒瓶子喝起来。
安度因没再说什么,默默的把酒打开。他有些想推给吉安娜,看起来他这位阿姨的酒量比自己要好的多。不过他看着随着船体晃动的床和酒面,他试着喝了一口。
“我们还有至少两天才能到达赞达拉。”吉安娜耸耸肩,现在看上去仿佛吉安娜又回到了塞拉摩的那个她。曾经温柔而善良,或许有些天真。好吧,这个还是别说了。
两个人一瓶一瓶喝着,直到半个桌子都摆上了酒瓶子。
“你没喝过这么多酒吧。”吉安娜把斗篷解掉,放在木椅子的靠背上。
安度因只能点点头,不对,摇摇头……到底是……?
吉安娜笑得像个小女孩,伏在桌子上。“你笑起来好看多了,吉安娜……阿姨。”安度因自己知道自己喝多了,眼前不知道是船晃还是自己晃,他试图扶住桌子稳住自己,暂时把战争放在了脑后。
“从塞拉摩之后你是怎么过来的?”他确实好奇自那之后吉安娜都经历了什么。有几年没能跟吉安娜好好说过话。他没什么时间能跟吉安娜像原来一样聊聊天。
“嗯……怎么开始说呢。”或许是喝了酒,吉安娜也难得向别人敞开心扉。
“所以你跟卡雷苟斯道别了?”安度因有点诧异,不过觉得按吉安娜的描述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对一些根本事情的看法有分歧,我觉得就这样道别也不错。”吉安娜晃晃朗姆酒,抬头一饮而尽。
“你呢?周围人就没对你说什么?”她看着摇摇晃晃的安度因。
“吉恩也对我说过继承人的事情,可我们刚刚击退燃烧军团……又陷入了内战,根据勇士的报告我们还需要去尽力修复艾泽拉斯。我觉得我的事情可以先……不那么重要。”安度因扶住桌子,努力不让自己摔下去,头里天旋地转,有点想吐。
两个人聊到午夜,吉安娜聊着聊着,看安度因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尽力扶着他走到床边。
安度因并不算轻,但也不算沉,摸上去似乎还有点肌肉。两个人颤颤巍巍的走到床边,吉安娜只能带着他摔在床上。
她为安度因的成长高兴,却又心疼他过早地负担了太多责任。
“我有时候会很想他。”
“我明白。”吉安娜没再多说什么。她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拍他的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