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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莎拉,我是军情七处的一员。
为了逃离祖尔法拉克城里那些变异的巨魔的追击,我们逃进了安图苏尔曾居住的窑洞深处的地道里,在那险象环生的地方,我们误打误撞,闯入了巨魔们的地下墓穴。
在那阴气森森的地方,我们遇上了已故的督军安图苏尔和巫医祖穆拉恩。
这两条在外界传言里凶恶有余的恶棍是雷欧纳尔.弗塔根的旧识,就是那名英俊无比的青年亲手将他们推入地狱的。更让人惊奇的是,爱好用活人喂蜥蜴的安图苏尔似乎和雷欧纳尔有过一段兄弟手足之情。可雷欧纳尔却利用这种感情骗开了祖尔法拉克的大门,带领着佣兵们横扫了这里,安图苏尔在愤怒之下,击杀了雷欧纳尔的恋人夏洛蒂。
这永远剪不清的关系让安图苏尔在一见雷欧纳尔之下,几乎要愤怒的跳起来用手里的利剑捅穿他的胸膛,可是,他永远无法做到了。
噩梦暴君用一种深红色的管子紧紧的束缚住了安图苏尔的灵魂,他的灵魂之力会被那种管子源源不断的抽走,或许,他并不会被抽干而消亡,但是,总有一日,他一定会被噩梦暴君的低语完全腐化。
祖穆拉恩也一样,看起来,他的灵魂要比安图苏尔还要黯淡,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祖穆拉恩生前便是一名灵魂大师,他支配着墓穴里的灵魂把我们一行人带到了这里,为的是请求我们救救他们活着的族人,为的是……让我们能杀死他与安图苏尔。
“快点完事,然后,带着苏萨斯之魂去干掉噩梦暴君!”安图苏尔举着手里的武器,生硬的朝雷欧纳尔开口道,“别告诉我,你已经没用的拿不稳刀剑了!”
雷欧纳尔拧着眉宇,顿了一下,他伸手接过了那把金芒四溅,如同虚影的武器,刹那之间,当苏萨斯离开安图苏尔的手掌的一刻,那把武器忽然剧烈的蜂鸣,发出了如同嚎哭的尖利声响。
那声音让一直扭开头的安图苏尔一愣,目光移了过去,“……我已经无法陪伴你了,”半晌,他叹了一口气,道,“为我复仇吧,苏萨斯……服从那名人类,他会带那你去的,你定要痛饮噩梦暴君的鲜血,让我在地下安息。”随着他嘶哑的嗓音,一点淡淡的金色锋芒从他的右眼浮出,飘入了苏萨斯那如同虚影的光芒里。
苏萨斯蜂鸣着,却不似刚才那般剧烈了。
它的手柄出伸出了几段柔韧的触须,在雷欧纳尔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然后,融入了他的皮肉。
一瞬间,雷欧纳尔闭上了双目,他仿佛经历了极度的痛苦那样紧绷起全身的肌肉,眉宇紧咒。
“雷欧纳尔!”
“雷欧纳尔!”
“雷欧纳尔!”
“弗塔根先生!”
刹那,我与迎春花三人不约而同大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别紧张,各位!”祖穆拉恩那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对雷欧纳尔做了什么?!”我用力握住了右拳,掌心里那点狂躁的能量在剧烈的嘶鸣。
“请冷静,弗塔根少爷只是在与苏萨斯签订契约,”祖穆拉恩解释道,“苏萨斯之魂并不是冰冷的金属,他拥有一个完整的灵魂,他只效忠与拥有灵魂契约的人。就像……你们身后那位魅魔小姐一样。”
“啊哈~”闻言,瑟尔纳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一扯直,发出了一声响亮而充满侵略感的声响,“我还知道,如果我的精神力再强悍几分,小弗雷就是我的契约生物了!”
什么?!
瑟尔纳的话让我们对祖穆拉恩与安图苏尔的敌意更强了一分。
“这两只大虾在阴我们!”维特兹大叫道,“他们和那个什么暴君说不准是一伙的!”
“噢!怎么会?!”祖穆拉恩苦笑着摊开了双手,“我们还渴望你们能手刃噩梦暴君,解放我们的族人,我们怎么可能阴你们?”
“如果雷欧纳尔被苏萨斯给控制了,我希望苏萨斯给他的第一个指令就是自杀。”安图苏尔在一边凉飕飕的开口。
就在那时,雷欧纳尔忽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我看见了一个诡异的符文在他右眼的瞳仁里闪耀了一下,然后,熄灭了下去,“让你失望了,安图苏尔。”随着他的话,原本一柄重剑模样的苏萨斯缓缓的拉长,变成了两把利剑分别被持在了雷欧纳尔的双手里。
凶悍的巨魔督军紧抿起了双唇,发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雷欧纳尔,半晌,他忽然笑了,仰起了脑袋,“速度点,别让一个死人觉得你废。”
“我向圣光发誓,你不会感到痛的。”
“圣光是个球!”
雷欧纳尔抿紧双唇,随即举起手里的利刃,顿时,苏萨斯带着一道金色的残光划了下来。
“在墙角的箱子里,我们收集了一些还能够用的武器与装备,结束之后,它们就是你们的了。”祖穆拉恩叹道,也同安图苏尔一样,仰起了脑袋。
可就在那时,就在那道金色的轨迹将要触及安图苏尔的时候,一柄从虚空里探出的三叉戟忽然死死架住了苏萨斯。
“有我在这里,怎么可能让你们的诡计得逞!”一个悠远而恐怖的声音大喝道。
谁?!
空间扭动起来,就在安图苏尔的身旁,一只蹄子忽然从虚空里踏了出来,然后,是恶魔的双翼与她头顶尖锐的双角。
我心里不由的一惊,可是,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我们一行人纷纷朝后跃了一步,四散开。
是恶魔?!
可是,眼前这名女恶魔却与燃烧军团那些恶魔有些不同。
她浑身上下都流着碧绿的汁液,她的脸上长着两双眼睛,一双睁开,一双被紧紧缝住,她嘴里探出了两颗獠牙,獠牙上尽是尖锐的倒刺,可最可怕的却不是她的脸,而是她裸露在外的胸口,那上面赫然镶嵌着两颗巨魔的头颅!
那两名巨魔的眼睛与嘴巴也被缝合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
“这是个什么怪物!”一眼之下,维特兹惊叫了一声。
“看守者,卡农。”祖穆拉恩咬牙道,“你竟然回来了?!”
“愚蠢的巫医,你这种小把戏怎么可能骗过我的眼睛!”被称为卡农的怪物冷笑道。
“呵,”安图苏尔斜眼瞟着卡农,冷笑起来,“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吧,愚蠢的怪物,你明显被骗去了虚空,而且在虚空风暴里好好的挣扎过!”说着,他侧过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刹,我看见他朝我们露出了一个一闪而逝的古怪的微笑,“怪物,痛快的被虚空风暴搅碎,可要比生不如死好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