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尔之墓,西瘟疫之地——格瓦拉之墓,圣克拉拉,古巴
那天,我穿了一条蓝色的碎花裙子去看他,我少女时代的英雄梦想。穿过亡灵横行病木遮天的悔恨岭,我站在他的雕像前,觉得四周一片安静。那些无从评说的传奇故事,那些伴随着噩梦结局的光明理想,都在这片静止的空气中沉下去。天灾之后,希望在哪呢。
暴风城——阿姆斯特丹(荷兰)
暴风城的运河和沿河的房子很美。走在那些沿河的小路上,像是掉进了小时候读的童话书里。小时候读过一个童话,关于暴风城旧城区的跳蚤市场上,一对纸新娘和纸新郎的婚礼。在旧城区转到天黑也没有找到故事里的跳蚤市场,只看见橱窗里红色的灯渐渐都亮了,有**的人类女青年在橱窗里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