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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迪奥探案集之梅蕾女士(2)

时间:2009-08-17 12:00 作者:vov2.com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作者:树桩作者网站:http://woailvshiru.vov2.com我把大副和鼠胆船长,还有女水手韦恩斯都找了过来。韦恩斯看了一下缺损的地方:“我敢保证,至少到昨天晚上之前,我都没见过这个缺损。今早我忙着清理客舱里的呕吐物了,二层甲板还没有清理过。”托格雷船长还是一副哭丧脸

作    者:树桩

作者网站:http://woailvshiru.vov2.com

我把大副和鼠胆船长,还有女水手韦恩斯都找了过来。韦恩斯看了一下缺损的地方:“我敢保证,至少到昨天晚上之前,我都没见过这个缺损。今早我忙着清理客舱里的呕吐物了,二层甲板还没有清理过。”

托格雷船长还是一副哭丧脸:“怎么变成凶杀了?我这是怎么了,换了船还是躲不过霉运。”大副则在旁边一直安慰着船长。看完现场之后,我们一起下到一层的大厅里。

迪奥对托格雷说:“希望你能给我授权,我要向所有人询问。刚才我只是问了谁最后看见的瓦克瑞德,很多细节都没有去问,这次要再详细地问一遍。在这之前我先回去洗洗脸,刚才太着急了。”

我也和迪奥一起回客舱,洗漱的时候,我问迪奥:“怎么样?对目前为止的案情有什么看法么?”

之前问过,最后一次看到瓦克瑞德是在晚上12点左右。由于那时候已经起风,我们都没有睡着。而且咱俩也看到了,出于安全考虑大家都没出去,一楼客舱的门甚至就没有打开过。所以在一层客舱里的卫兵哈特斯和所有乘客都可以排除嫌疑。二层只有4个单间,其中两个住的都是风一吹就倒的老人,另一个是空的。至于船尾处的船员区我们等会去排查。”

迪奥擦拭掉脸上的水,“但是有一点奇怪的地方,12点的时候风已经比较大了,那之后瓦克瑞德怎么敢出去到甲板上呢?如果是有事情和别人商量,那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单间里呀。”

这一点确实有些不符合常理,我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一种解释:“迪奥,我想可能是这样。那个瓦克瑞德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受制于人,所以在某个人让他离开房间去甲板时,他不敢拒绝。”

迪奥微微点了下头,看来只是将我的猜想当作了一种参考,而没有下定论。 随后迪奥还画了一幅船员舱的草图:

 

我们先查看了瓦克瑞德的房间。今天早晨,大副科瓦斯基按瓦克瑞德的要求来叫门,却发现门上着锁。后来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瓦克瑞德,就回来用船上的备用钥匙打开门,但是瓦克瑞德并不在里面。大副再次把门锁上,来到一层的普通客舱寻找,然后就碰到了我们。

我们用大副给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当时大副来找人时并没有进屋,看到瓦克瑞德不在就又把门锁上了。那之后水手亨德尔一直注意着房门,并没有其他人进来过。所以房间没有人动过。

单间内的布置很简单。进门左手边是书桌和椅子,右边是床。书桌上摆着一些文件。都是些普通的商业文件,并无特别之处。文件上的字迹整齐有力,用的是商人们普遍使用的斜体字。“怎么没有笔墨?”迪奥疑惑地问了一句。屋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我靠着身材小,很快发现地上有很大一滩墨迹。迪奥俯下身来,也发现了滚在书桌下面的墨水瓶,笔也卡在了书桌和舱壁的边缝里。床上的被子叠的很整齐,看来客人并没有动过。但是床单却很凌乱。迪奥发现床单有些湿,还沾着几根头发。

我凑过去用自己的尖鼻子闻了闻,对迪奥说:“是酒味。”迪奥夹起一根褐色的头发,“这么长,好像是女人的头发。对了,酒瓶哪去了?”

我们找遍屋子都没有找到酒瓶,只得作罢

另外两个单间的老人都睡得很早。傍晚2点风最大的时候,他们都醒了,但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接着我们开始对船员进行询问。

询问首先是从被称为“鼠胆船长”的托格雷那里开始。

迪奥问:“船长先生,受害人瓦克瑞德上船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在这艘船上,他还有什么熟人么?是不是有人和他有利益上的冲突?”

托格雷船长回答得吞吞吐吐,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瓦克瑞德正是梅蕾女士号客船的船东。他占了这艘船的70%股份。

这句回答让我和迪奥都大吃一惊,船长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注意过我们的表情,继续说道:“这次他搭自己的船,要去塞拉摩谈一桩生意。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迪奥继续问:“你和他是怎么合伙的?你很熟悉受害者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仇家?或者不良嗜好什么的。”

船长回答道:“瓦克瑞德先生早年当过水兵,后来又在监狱当监狱长。他很有商业头脑,退伍后靠家里继承的遗产出去做生意,很快就成了富翁。这艘船本来是我们这帮船员一起出资建造的,但是造了一半就因为资金问题而停工。还是瓦克瑞德先生帮忙,我们才将这艘船造完。当然他也是为了投资,而且只给我们船员一共30%的股份,不过我们仍然很感谢他。他这人有点酗酒。至于仇人,瓦克瑞德先生在商界打拼多年,可能会有一些竞争对手吧,他的生意做得很大,我也不太清楚。”

“请问,您昨晚12点之后在干什么?”

“我一直在船长室,写航海日志和船上的工作计划,后来就睡觉了。这种风浪对我来说司空见惯,我对船和船员也很放心。”

“有人证明么?”

“没有,一直是我一个人。”

“瓦克瑞德的头发很长么?“

“不长,跟我差不多。

迪奥最后问:“您的房间就在楼梯附近,在12点之后,有没有听到通道里有动静?”

船长回答:“好像没有。对了,12点半的时候安德森来过一次,还给我早晨借的小镜子。大约1点我就睡着了,那之后有什么声音我也听不见。”

接着是对大副科瓦斯基的询问。看来科瓦斯基对受害者瓦克瑞德也比较熟悉,“没错,就像船长说的那样,他当过兵,所以脾气很暴躁。在商场上手段也比较狠,肯定得罪人了。而且此人酗酒好色。别看他在正式场合装得温文尔雅,其实是个很龌龊的暴发户。”

迪奥看了大副一眼:“看来您对他很不满啊,有什么过节么?”

大副仍然是一副愤恨的表情:“怎么说呢,他这人仗着占了70%的股份,就经常压榨我们船员。我们船上的人都对他不满。”

迪奥又问道:“那您昨晚12点之后在做什么?有人证明么?”

“开始的时候我在1层休息区和厨师长工程师他们聊天。后来在坎比的房间和他打牌,因为太困还在那睡了一觉。到了4点钟,风浪减弱后就叫上水手维克斯和亨德尔出去巡查了。”

迪奥问:“有没有单独出去的时候?”

“嗯...快到1 2点半的时候,我想去二层甲板那透透风,但是风太大,我就转身回来了。好像还上了次厕所,反正都是很快就回来了,也就一两分钟,您不会怀疑我吧。”

“这只是必须要走的程序,别太在意。”

我们接着又对刚刚忙完的厨师长格莱斯进行询问。刚才我们对大副的问话她全都听到了,所以我们刚找到她,还没张口,她就先回答了:“首先,我对瓦克瑞德并不熟悉,但是我也跟随托格雷船长很多年,我讨厌瓦克瑞德的样子,他总是看不起托格雷船长。昨晚12点,我收拾完餐具就一直在一层的船员休息区和大家聊天,后来坎比和大副先走了,我们几个就在一起打牌,2点钟时,维克斯和韦恩斯回去睡觉了,我和考布斯继续聊天。到了4点钟,风浪减弱,我和考布斯也回各自的房间睡觉。”

工程师考布斯也凑了过来,他们俩互相做了证明。

我们在甲板上找到了维克斯和韦恩斯两个水手。韦恩斯见到迪奥马上迎了上来:“有件事得告诉你,来,我做清洁时发现的。”我们在她的带领下,来到船员舱室在二层甲板的出口。顺着韦恩斯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了一处褐色的污迹,是血迹。

迪奥对韦恩斯说:“谢谢您,这是一项重要的证据。”韦恩斯表示不要客气。

接着,迪奥开始对韦恩斯和维特斯进行询问,韦恩斯回答道:“瓦克瑞德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船长总是对他忍气吞声的,我真有些看不惯。不过船长也有苦衷,谁让那个瓦克瑞德有钱呢?

一旁的维克斯接着答道:“大概2点钟的时候,我们俩就回水手舱睡觉了,一直到4点大副把我和亨德尔叫起来。”

我问维克斯:“那有没有可能在睡觉的时候,你们俩中的一个偷偷出去了呢?”

维克斯马上回答:“不可能。昨晚风浪太大,为了睡好觉,就用一根绳子把我们俩和床捆到一起了。亨德尔水手早就入睡了,他睡在里面。”

我和迪奥都睁大了眼睛,“你们...一男一女捆在一起!?”

韦恩斯靠在维克斯的肩膀上说:“我的纯洁大侦探,这是在海上。再说我们本来就是没领结婚证的夫妻。”

我们俩尴尬了半天才接着问,“你们了解那个瓦克瑞德么?还有件事要问你们,托格雷船长以前出过什么事?怎么得了个鼠胆的名号?”

维克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只是个意外,托格雷船长只是做了一个选择而已。一个不被人理解,但却是唯一正确的选择。至于那个瓦克瑞德,他死了活该,那个人渣。”

水手亨德尔看到了我们在询问维克斯和韦恩斯,所以也凑了过来。他跟着骂起了瓦克瑞德,“那家伙,仗着自己有钱,总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海员。其实这3年多,我们忍气吞声,也攒够了买下这条船的钱,可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就是不卖出他那70%的股份。这种人也能成为富翁?肯定是靠了什么违法的手段。”

我和迪奥在亨德尔情绪稳定之后,又问了他昨晚12点以后的行踪,他的回答和维克斯他们的证言对的上,一直在水手舱最里面休息。

最后就该去找女卫兵安德森了,她是昨晚最后一个见到瓦克瑞德的人。但是我们却没在她平时巡逻的地方找到她,而是见到了昨晚一直工作的卫兵哈特斯。哈特斯连续工作,看脸色很疲惫。我问他:“怎么还是你在巡逻?安德森呢?”

“她说她今天不太舒服,让我先帮她巡视一上午,下午她再接班。女兵么,没办法。”哈特斯并没有抱怨的意思。

我们在哈特斯的指引下,来到了安德森的房间。安德森下身穿着水兵的轻便板甲护腿和板甲靴,上身却只穿了一件衬衣。昨天碰到她时她戴着头盔,没看清楚脸。今天才发现,安德森是一个标准的美女,平时盘在头盔里的褐色长发,此时挣脱了束缚,优雅的散落在肩头,深蓝色的双眼透露出海洋的气息,海风并没有让她白净的脸显得粗糙,反而增添了一分健康的美感。脱掉了上身的板甲护胸,丰满的身材显现在我们眼前,双腿紧紧包在板甲护腿中,显得更加修长。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大户人家结婚,而是来到远洋客船上风吹日晒。

迪奥先问了安德森的身体状况,然后就开始提问:“昨晚瓦克瑞德什么时候让你送酒的?你去瓦克瑞德的客房时,他正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看来她确实是不太舒服,说话时声音很虚弱:“昨晚我巡逻到他房间外时,他让我去给他拿瓶酒。我从厨师长那里要来一瓶,很快就回来了。他当时趴在书桌上写字,可能是商业信件吧。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他那人本来就喜欢喝酒。

迪奥点了点头,“那之后你去哪了?”

安德森回答:“送完酒我马上就回到这里休息了。”

“一直就没出来过么?也没见过什么人?”

安德森略微低头思索了一下,“12点半出去过一次,去船长室把早晨借用的小镜子还给托格雷船长。大约一点左右我就睡下了。”

“那你对受害人瓦克瑞德熟悉么?”

...我只是知道,这艘船他占了很大一部分股份。别的就不了解了。”

 

知道我们是暴风城派去塞拉摩的外交人员后,托格雷船长就把二层空着的单间免费提供给我们。我把饭菜端进屋,和迪奥边吃饭边分析案情。

我说:“从船员们的描述来看,那个瓦克瑞德就是个为富不仁的暴发户。这种人很容易惹上死仇。而且几乎所有船员都有杀死他的动机。”

迪奥在床上彻底放松着身体,“是啊,趁人之危占有了梅蕾女士号70%的股份、对船员们态度恶劣、在船员们有经济能力后就是不卖出他的那部分股份。”

我坐在椅子上,下意识地摆着两条腿 ,“12点是最后有人见到他的时间,4点的时候风浪减弱,甲板上已经有人了。案发时间应该就在这4个小时之内。”

迪奥点了点头:“没错,经过刚才的询问,这段时间里,大副先有休息室里的人作证,后来又有坎比那孩子的证词。厨师长格莱斯和工程师考布斯可以互相证明没有作案时间。韦恩斯和维特斯也可以互相证明。卫兵哈特斯一直在一层客舱那里。所以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只有托格雷船长、水手亨德尔和女卫兵安德森了。”

我马上提醒迪奥:“有不在场证明的这些人,都曾经单独去上厕所,大副还去过二层甲板。”

迪奥马上摆摆手:“那没什么,根据他们自己和别人的证词。他们单独出去的时间都在1分钟左右,包括大副去甲板那回。这点时间,要跑到案发现场,推受害人下水,再跑回来,而且从现场看还发生了搏斗,1分钟时间内做这些事情根本来不及。”

“你看第一案发地点一定在那段甲板围栏那么?我感觉是在房间里。你想想,墨水和笔都掉在地上,床单很乱,酒也洒在上面。很有可能是在房间内发生了搏斗。后来受害人被带到甲板上,在我们发现的那个地方被推下去了。那些血迹和缺损应该是临死前的挣扎造成的。”

迪奥双手托着后脑,倚着整齐的被褥:“我不这么看,我认为第一案发地点就在船尾的甲板围栏附近。你想想,如果笔和墨水瓶是搏斗时碰落的,那为什么书桌上的文件没有掉在地上?床单很乱但被褥却相当整齐,这不像是搏斗。笔和墨水瓶掉在地上,那是因为受害人出去时没有放好,所以在船身剧烈摇晃时只有笔和墨水瓶滑落在地,而钉在一起的文件还留在桌子上。床单杂乱说明不了什么,上面洒了酒,还有女人的头发,那一定是受害人和某个女性在上面有亲热举动,船员都说他酗酒好色。还有一点,瓦克瑞德的单间在船头这边,咱们发现的有血迹的甲板围栏是在船尾那边,罪犯有必要把受害人带到那么远的地方推下去么?”

迪奥说完这段话之后,好像突然间有了灵感,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大声说道:“等等,我明白了,有人在说谎。没错,犯人很有可能就是她。”

“她?你说安德森?”

“没错。现在还没证据,但是她的嫌疑最大了。”

“你说安德森在说谎,哪些地方不对?”

迪奥站起来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她说自己去瓦克瑞德的房间时,受害人正在写字。可是我们刚才看到了,文件上的字迹非常整齐。昨晚12点的时候船已经有明显的晃动了,字怎么可能写得那么整齐呢?所以那些文件是早就写好的,根本不是昨晚上写的。安德森说她12点送完酒就回到自己房间了。可是一层的休息室里没有人看到他,如果是走二层甲板下楼梯回来,托格雷船长应该能听到声音,可是船长也说没有听到楼梯上有动静。所以真实情况是,安德森在12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回来,她12点半去船长室才是她回来的时间,她见船长是怕自己的脚步声暴露自己回房的时间。”

迪奥把手中的水杯放下,继续说:“床单有女人的褐色头发,我想那就是安德森的。昨天晚上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瓦克瑞德那个酒鬼兼色狼,故意让美貌的女兵安德森给他送酒,其实是不怀好意。后来他可能是让安德森和他聊天什么的,他俩坐在床上,瓦克瑞德提出过分的要求,被安德森拒绝了。当时双方有短暂的纠缠,所以酒洒在了床上,但是还没到搏斗的程度。安德森不堪骚扰跑到甲板上,瓦克瑞德提着酒瓶追了出去,追到船尾的甲板围栏那,双方发生了缠斗。缠斗的结果就是,瓦克瑞德被安德森推下了船,葬身大海。那块锐器造成的缺损,应该是安德森平时佩戴的短剑。事后安德森可能又回到瓦克瑞德的房间,把房门锁上,看起来就像瓦克瑞德自己走出房间一样。做完这一切之后,已经是12点半了。”

我认真听着迪奥说的每一句话,“确实,安德森的说法中有说不通的地方。可是你有什么证据么?”

迪奥胸有成竹地说:“案发现场有血迹,在二层甲板出口那也有。甲板出口处的血迹一定是安德森自己的,因为如果是受害人的血粘在她身上,不可能带到那么远才流下来。甲板上光线昏暗,安德森是回到有灯的楼梯上时才包扎伤口的。然后她借口还镜子,只是在门口说两句,船长根本不会发现她已经受伤。今天咱们去见她的时候,她为什么身体不适?就是因为昨晚受了伤,可能是腰部没有板甲保护的地方被瓦克瑞德的碎酒瓶划破了。总之,她身上有利器划伤的伤口,那就是证据。”

 

我们将推理的结果说给船长听,在船长的安排下,安德森来到了船长室。

托格雷船长将迪奥的推理说给安德森,最后说:“对不起,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能把上衣脱下来么?我们要看看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出乎意料的是,安德森并没有大发雷霆或者拒绝脱衣服,她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安德森脱下上衣,我和迪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看得很仔细。可是,不论是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修长的双臂上、或者是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伤口,哪怕是一厘米的小伤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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