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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饮狂歌 何人与我一战

时间:2009-07-13 10:32 作者:邪々影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痛饮狂歌 何人与我一战
 回顾四年来的点点滴滴,唏嘘不已,老泪纵横,说说魔兽带给我的感受和感动。

一:诞生

当天灾军团入侵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精灵,当我的导师询问到我未来的职业的时候,我看着那个孤傲的背影问,伊利丹哥哥是什么职业?导师微笑的告诉我说,他是我们精灵族最伟大的,恶魔猎手。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尽管,很多人认为他只是一个叛徒。

那么,我能成为哪些职业呢?

战士,牧师,德鲁伊,术士,盗贼,猎人

年幼的我并不知道,恶魔猎手并不等于猎人,其实其作战方式更近似于盗贼,但我还是被hunter这个名词所吸引。

我要当猎人,我很坚定的告诉导师。

那么,你的猎物是什么?

我转身,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空:“这个世界…..”

二:成长

一开始的时候会很迷惑,为什么那只野猪明明中了箭,却还是能跌跌撞撞的跑到我的面前,明晃晃的獠牙凶神恶煞的在面前晃动,我手忙脚乱的抽出近战武器,一柄粗劣的短剑,拙劣地像个战士或者盗贼一样和野猪搏斗。猎人,不是应该在远处解决敌人么?

这种状况一直到导师告诉我如何将奥术的能量附到箭上,以及像毒蛇一样将毒涂到箭上才有所好转,我的自信随着出箭速度的增加而明显增加,但新的问题还是出现了,一些皮糙肉厚的怪物总是能支撑到我面前,锐利的武器击中防御薄弱的皮甲让我疼痛不已。

我再次求助于导师。“一个最好的猎人并不是孤身做战的,他们有最亲密无间的伙伴,野兽。去吧,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伙伴吧。”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一个人战斗。

时光荏苒,悄然流逝,如白驹过隙,瞬间已经是白云苍狗,沧海桑田。

死亡矿井,哀嚎洞穴,黑暗深渊,暴风城监狱,诺莫瑞根,奥达曼,阿塔哈卡神庙,黑暗深渊,通灵学院,斯塔索姆,黑石塔,和陌生的冒险者一起去凶险莫测的地下洞穴去寻找宝物,对于猎人之道的理解,一天天的深刻起来。

毒蛇弓,水晶之刺,加加恩的火枪,觅心弩,虫壳强弩,上古骨弓,手中的武器越来越强,最后定格在一把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弓,飓风。它有着无与伦比的速度,我不喜欢枪轰鸣的噪音,也不喜欢弩射击的姿势,只对拉弓,放箭的飘逸情有独钟。而我一直信奉的射速为王的信念,让飓风陪我度过了相当一段时间。

当最后一道金光闪过我的身体,导师欣慰的看着我,“孩子,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给你的了,你很出色,但你要永远记住,猎人最强的箭,不是由手中的武器射出,而是用你的心射出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拿起弓,走向野外,走向更加未知的未来!

三: pvp之野外篇

我不喜欢杀戮,那憨厚的牛头人,强壮的兽人,高挑的巨魔,拉风的亡灵,总让我觉得,他们和危险的怪物们不一样,虽然看上去都是危险的红色。

我一直幻想着,我们的敌人是共同的燃烧军团和天灾军团,敌人的敌人不应该是朋友么?所以我总是不设防的对待部落的朋友们

然而事实告诉了我是多么的幼稚,荆棘谷,一个美丽的原始丛林,有清澈的河流,参天的大树。然而那一天,联盟和部落发生了巨大冲突,具体的原因没有人能说清,或许是传说中的三哥惹怒了联盟吧。总之在那场大规模的械斗中,魔法与冷箭齐飞,圣光同黑暗一色。

一个巨大的火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重重的砸在我的身上,炙热的火焰燃烧着我每一寸肌肤,就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一道柔和的圣光照到我的身上,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透体,所有的伤痛瞬间痊愈,是旁边的一个精灵牧师,我报以感激的微笑。

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战场的最后方的我,弯弓,搭箭,瞄准了一个柔弱的亡灵法师,却依然怎样也下不了手,就在我迟疑的瞬间,那个亡灵法师手中红光一绽,一个火球脱手而出,接着头上升起一个奇怪地道符号,一个更大的火球不经吟唱飞出,两个火球一前一后,最后落在刚才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牧师身上,而她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香消玉殒,颓然倒地。

瞬间,我听到心中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破裂。奥术射击,毒蛇钉刺,转瞬之间,我一口气射出了十多支箭,箭尖穿透了那个法师,带走了她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我开始毫不吝啬的倾泻着箭囊里的箭支。此役之后,荆棘谷血流成河,日月无光,伏尸百万,血流漂橹。

我突然感到我之前坚持的是那么的幼稚和可笑,魔兽无义战,联盟和部落都有自己的理由,都有各自的庄严持守,正义,并不在我们手中,我们拥有的,只有杀戮本身。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叫Rambo的战士的话:Y'know what you are, what you're made of. War is in your blood. When you're pushed, killing's as easy as breathing.

那么,好吧,杀!

南海镇,塔伦米尔,夜色镇,贫瘠之地,黑石塔下,甚至是雷霆崖,奥格瑞玛,幽暗城,无数次的杀戮,麻木的心开始享受这场杀戮的盛宴。

虽然我手上已经沾满了部落的鲜血,虽然我不介意在敌人最虚弱的时候从背后突施冷箭,更不介意以多打少,以强凌弱,当然我是指装备,但我绝对不杀孩子,这是我仅剩的一点良知的底线,幼稚也好,可笑也好,我不是一个人间兵器。

相比决斗场那个狭小的区域,野外才是猎人的天下。或许有很多人,很多的职业在一对一的决斗中能够赢我,但决斗你称霸,野外我为王。猎人无疑是野外PVP的王者。

在猎人最辉煌的那个时代,我学会了狂野怒火,而和断牙的相遇更是让我如虎添翼,如鱼得水。记得有一次,我好奇的问它的牙是如何断掉的,它想了想,好像是和一队觊觎它毛皮的冒险者的战斗中被砍断的,它只用了三秒,就咬断了那个可怜的法师的脖子,以及拍碎了牧师的头颅,撞散了术士的骨架。

恐怖的攻速!

而在以后的遭遇战中,当我和断牙同时进入狂野怒火状态的时候,连穿着厚厚的板甲的战士都畏惧三分,断牙的利齿总能轻而易举的撕开金属的盔甲,而至于那些羸弱的吟唱职业,更是往往连一个法术都无法完成就含恨而终,甚至连号称阴影中的杀手盗贼,引以为豪的无限晕,在断牙的利爪之下黯然失色。

当那些没有亲身经历猎人恐怖的人们不屑的说,你们以为猎人是神么?这个时候,那些幸存者总会心有余悸的告诉他们,神尚有怜悯之心,而猎人没有!

而当狂野怒火威力减弱之后,在许多资深猎人的传说之下,我认识了狼王鲁伯斯,他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而无论是布甲皮甲锁甲板甲,对于它来说如同空气般,它能穿过防御直接伤害到敌人的肉体,而且它能够完全受到我能力的影响,于是我,还有无数的猎人,带着自己的银狼,开创了一个银狼的时代。

然而我没有忘记导师的话,猎人最强的,是心中的箭。

含泪将断牙,狼王放归山林,目送他们的离开,我开始研究被宠物光芒掩盖之下的猎人之道。

我试着将猎豹的迅捷灌注于体内,在豹魂的守护之下,我奔跑的速度显著提高,

我开始训练着我的膂力,银发鬼安西导师告诉天才樱木,如果你一个星期射两万次,你将超越流川枫。而我,一个星期,**不下10万支箭,终于,我能够轻而易举的射穿41步之外的一只苍蝇的左翼,而不会伤到它的右翼。

我学习着制作陷阱,让进入它的敌人动弹不得,如同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

我向当时名动一时的猎人Zibba学艺,无数次的练习后,总算能够决胜于千里之外,当敌人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风筝,一个每个猎人引以为豪的名词,再强的敌人,在一个优秀的猎人眼里,不过如同一只傀儡娃娃一般的风筝。

我喜欢坐在幽暗城的门口,看着部落的人望着大魔王卡扎克时绝望的眼神,

也喜欢看着身后的敌人笨拙的试图接着我,却总在快要碰到我衣角瞬间看着我潇洒的远离

我喜欢一个人将原本需要几个人合力才能击杀的强大怪物虐杀

。。。。。。

而这项技艺,也帮助我得到了每个猎人梦寐以求,象征着史诗的武器,伦鲁迪洛尔,上古守护者的长弓。它和其他的远程武器不同,它,只属于猎人。只有猎人,才有资格抚摸着它的弓弦,感受着它蕴藏的力量。

当然我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我唯一的弱点就是近身格斗,如果一个敌人侵入到我八步之内,而我却没有摆脱他的技能的话,我引以为豪的远程火力便无法发挥。所以一个猎人守护他的八步盲区,就像一个女人守护她的贞操一样。要誓死捍卫。

只不过已经很少有人,能活着走进我的盲区了。

随着燃烧军团的入侵,在其强凌天地的力量之前,联盟和部落,不得不收起敌视的目光,虽然还有些小小的摩擦,但是已经很少有大规模的团战了

而我,还是依然飘荡在外域的土地上,追踪着恶魔,也追踪着部落。

怀念那个没有荣誉,没有**,却依然乐此不疲的互相厮杀的野外战场。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华丽的C键将一腔的热血渐渐冷却。

只留下吟游诗人的歌谣还飘荡在各个旅店的篝火旁边。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面包水分麾下吃,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联盟天下生,赢得生前身后名,老兵渐凋零。

讲述那一场场动人心魄,血与火缠绵的战斗。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叹如今,痛饮狂歌,何人与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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