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铁马冰河
(本意非为兽人立贞节牌坊,所以对兽人有偏见的玩家不要狂暴,相比较联盟的温元帅、部落的撒鲁法尔大王,地狱咆哮争议最多,亦正亦邪,所以比较特殊,故选其做例子,不要苦思冥想。谢谢)
在狂怒的地狱火、邪恶的魅魔以及蛮横的恶魔守卫横行的地区,盛开着一种血红色的花朵,仿佛被恶魔之血玷污的邪恶力量的涌动,又好像是自身高贵血统拼死挣扎时失落荣耀的闪烁,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嗜血的气息——格罗姆之血。
德拉诺之战
格罗姆·地狱咆哮出生在遥远的德拉诺,那时候兽人已经占领了德拉诺并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故乡。兽人们在萨满教高贵的传统教化中不断繁衍着自己的后代,并使自己的子孙在拥有强壮健硕身体的同时,也有着高贵的血统和品格。杜隆坦、奥格瑞姆·毁灭之锤、基尔罗格·死眼以及格罗姆·地狱咆哮便是这一代兽人中杰出的代表和首领,他们领导的霜狼、雷王、血窟和战歌氏族听命于酋长——萨满耐奥祖的领导。
假如没有萨格拉斯,没有基尔加丹,没有玛诺洛斯,没有古尔丹,没有对权力的渴望,没有对嗜血的憧憬,一切都是平静的,格罗姆和所有的兽人一样,守着高贵的萨满教传统在德拉诺做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可是,这一切都发生了,德拉诺终于不再平静。
欺诈者基尔加丹接受了萨格拉斯的命令,去寻找一支数量极多、野蛮壮硕、意志顽强的雇佣军再次入侵艾泽拉斯。以防止当年因兵力不足而导致功亏一篑的历史重新上演。有一天,他听到一个用艾瑞达语命名的星球“德拉诺”,于是发现了兽人的存在,他欣喜若狂,利用它最擅长的易容术伪装成兽人神圣的先祖之魂接近酋长耐奥祖,让酋长误以为德莱尼人正在暗中策划消灭兽人以独霸德拉诺,善良的萨满耐奥祖信以为真,接受了基尔加丹不怀好意的帮助,于是,噩梦开始了。
萨满们开始学习魔法,开始破坏自然,同时受到了恶魔嗜血欲望的影响变得好斗、野蛮,萨满教的传统逐渐被抛弃,甚至于元素之灵也拒绝将自然之力交换给给萨满们。格罗姆率领兽人们开始主动攻击德莱尼人,并且在战斗中大量使用魔法以便将对手置之死地,很快,耐奥祖发现了兽人的变化,开始疏远基尔加丹,并力图恢复从前的秩序,但是,德莱尼人对兽人的仇恨已经形成,嗜血、好斗、魔法成为兽人们追求的理想。
基尔加丹最终选择了耐奥祖的学生——古尔丹,他对力量近乎狂热的追求和自私的本性让他成为恶魔所需的完美的傀儡,他诱惑一大批兽人喝下了深渊领主玛诺洛斯的鲜血,而格罗姆就是第一个喝下恶魔之血的首领,他堕落成为一名拥有无穷力量且杀戮成性的恶魔。
德莱尼人被赶出了德拉诺,随后的这一段时间,在耐奥祖的要求下,格罗姆不遗余力的寻找着打开黑暗之门所需要的三件神器:麦迪文之书、萨格拉斯之杖、达拉然之眼,他渴望着有一天能寻找到大量的对手能让他释放体内涌动的嗜血欲望,此时,图拉扬带领的联盟远征军在耐奥祖即将打开传送门之机来到德拉诺,他们当然要阻止这种行为,一场残酷的杀戮又开始了。格罗姆和基尔罗格死眼等将领拼尽全力,在德拉诺爆炸的一瞬间,穿过了传送门,来到了艾泽拉斯,来到了他们心中杀戮的天堂。
败亡之战
来到艾泽拉斯后发生的事情出乎格罗姆的意料:当他们势如破竹杀的联盟丢盔弃甲之时,先是杜隆坦领导的霜狼氏族被莫名其妙的流放,然后在即将攻进暴风要塞时,古尔丹带走了大批精锐部队去寻找萨格拉斯之墓,兽人联盟顷刻分崩离析,而联盟却得以喘息,趁机集结兵力反攻兽人,奥格瑞姆领导的兽**军此时腹背受敌,陷入各自为战的混乱,很快,群龙无首的兽人被联盟联军俘虏并关押进了分散在各个地区的收容所里。
格罗姆带领战歌残部经过奋力拼杀终于突出了重围,隐匿在卡兹莫多的丛林和山洞之间,可是他们却时常遭到小股联盟巡逻队的突袭,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四处逃亡。这时候,所有喝下恶魔之血的兽人都面临着这样的困境:体内的力量仿佛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嗜血的欲望逐渐消退,他们越来越疲惫,变得毫无斗志,意志懒散,即使面临人类的皮鞭他们也懒得抬一下手臂来格挡,只任身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疤,在收容所里他们不言不语,甚至像一群不会发怒的公牛一样只知道吃饭和**,恶魔之血在他们身上残存下的痕迹唯有那血红色的眼睛,仿佛昭示着昔日的勇猛,而这仅仅是个表面罢了。
格罗姆和他的氏族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在漆黑的夜晚,在逃亡的间隙,格罗姆常常咬着牙用锋利的战斧来割伤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他知道,他不能消沉,否则整个战歌氏族便会成为人类的盘中之餐,他也要求他的部下照他的样子做,以免在逃亡过程中再有意志力低下的兽人跪地乖乖的让人类绑起来倒吊在树上,这对于格罗姆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尽管如此,战歌氏族的人数每天都在减少,每天都有被倒吊在树上受人类辱骂的兽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格罗姆心中都在滴血,他的眼中同样时不时闪现过一丝红光,可是他却不得不痛苦的思索:高贵的兽人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会回到原来的生活中么?我们永远都要逃亡或是在收容所结束自己的一生么?格罗姆痛苦万分,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恶魔的力量在他身体退却,但他强硬的意志力始终支撑着他坚强的活着,而他的暴躁却让他始终不能静下来思考一下他的氏族的将来。
从收容所传来的消息不容乐观,看来受兽人不仅仅没有了意志力,连自己原来的脾性都失去了。有一天在卡兹莫多南部的山区中,逃亡的格罗姆遇见了同样逃亡的奥格瑞姆,两位领导在交谈之后,同时陷入到了痛苦的沉默。想要解救收容所的兽人太难了,首先他们要集结各股逃亡的力量,然后攻进每一个收容所,最重要的是,当他们打开关押兽人的铁门时,那些昔日的骁将们有勇气逃走么?
为自己而战!
这个时候,他们遇到了萨尔,霜狼氏族首领杜隆坦之子,一个从小被人类当作奴隶养大的玩物,格罗姆听了萨尔的讲述,得知他这十多年的痛苦经历,又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考验,同时也看见了绣有霜狼族徽的襁褓,便对萨尔的身份深信不疑,让格罗姆高兴的是,在这个兽人身上,他没有看到恶魔之血的力量,没有嗜血的欲望,没有任人宰割的懦弱。他为萨尔指出了被流放的霜狼氏族的大致位置,然后萨尔离开战歌氏族,向希尔布莱德丘陵走去。
格罗姆把这件事告诉了奥格瑞姆,奥格瑞姆同样高兴,一是至交好友杜隆坦的孩子还活着,二是他觉得萨尔能够拯救兽人。于是他暗中跟随萨尔,并提前找到了霜狼氏族的第二代族长——盲眼萨满德雷克塔尔,告诉了他这一振奋的消息。但德雷克萨尔并没有感到兴奋,身为兽人上一代最后的萨满,他对萨尔能不能扛起复兴兽人萨满传统存在怀疑。
当萨尔找到德雷克塔尔并接受一系列萨满的考验时,格罗姆正集中精神,全力寻找着流亡在外的兽人兄弟,同时对周围的收容所刺探情报,为解救自己的兄弟做着准备工作。格罗姆非常清楚,这一次战争,是为自己而战,为了自己的尊严和昔日的荣耀而战!
萨尔终于不负众望,霜狼氏族、战歌氏族以及奥格瑞姆领导的兽人残部对收容所展开了进攻,由于萨尔提前混进收容所对失去信念的兽人进行有效的唤醒,再加上格罗姆等人的奋勇拼杀,前4座收容所很轻松的被攻破了,但在攻打第5座收容所时,由于联盟早有准备,奥格瑞姆不幸身负重伤,临死前将自己的盔甲和毁灭之锤传给了萨尔,在格罗姆等人的拥护下萨尔成为新一代兽人的领导者。随后格罗姆又攻陷了最大的收容所——德恩霍尔德城堡,所有的兽人都已经获救。在战争中,格罗姆被萨尔出色的领导才能、高尚的品格深深感染。
这时,萨尔的到先知麦迪文的指引,准备渡海到卡利姆多建立新的国家,休养生息后再同联盟商讨联合对付燃烧军团的事宜。当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即将踏上新的征途时,不幸的消息传来:格罗姆被联盟偷袭被被关押起来。
格罗姆的确是被偷袭的,他原本以为联盟经受一连串的惨败必然会对他退避三舍,他放心的沉沉睡去,没想到的是,当他醒来时便被五花大绑的吊在了树上,身边都是联盟愤怒的声音,他们准备将格罗姆一刀一刀的慢慢折磨死以泄心头之恨,格罗姆苦于浑身受缚,苦苦挣扎却不得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