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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兰克大山倒下来

时间:2008-11-21 16:10 作者:叛逆de忠诚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凛冽的山风吹过陡峭山壁,,吹鼓了冰血哨塔塔顶的大旗,卷起平原的落雪,裹起雪花的风斜刺里掠过霜狼小径,飞越霜狼村的栅栏,在一栋屋子前面打了个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溜进门去。早在霜狼开始对月亮吊嗓子,长毛山羊刨地啃草皮之前。山风就在这座山谷里狠命地溜达了。见识了那么多次斗转星移,如果风
凛冽的山风吹过陡峭山壁,,吹鼓了冰血哨塔塔顶的大旗,卷起平原的落雪,裹起雪花的风斜刺里掠过霜狼小径,飞越霜狼村的栅栏,在一栋屋子前面打了个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溜进门去。 


      早在霜狼开始对月亮吊嗓子,长毛山羊刨地啃草皮之前。山风就在这座山谷里狠命地溜达了。见识了那么多次斗转星移,如果风也能发牢骚,那么这股子冷空气一定在抱怨这年头的奥特兰克山谷实在太吵。北面的山脊被一伙新来的矮人敲开了一个大洞,而南面的霜狼村兽人们为了证明这块地盘是自己的,决定以他们种族特有的方式来应对矮人的挑衅:饱以老拳。

      最先这场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战役上升到了部落和联盟的荣誉之战的高度,而在征战号角从开春一直吹到年末,又从第二年春天嘀叭到除夕之后,所有人都乏了。征战平原仍然狼烟袅袅,石炉哨塔和冰血哨塔也仍然遥遥相望,可在正午不怎么着力的阳光下,这两座烧了建建了烧的塔楼下的士兵多半是在打哈欠。

      加尔范上尉正在自家饭桌边抽烟,眯缝着绿豆眼显得十分满足。不管怎么说,加尔范上尉都是一名成功的兽人。无论是从痛扁联盟小崽子[加尔范语]的功绩以及被联盟小崽子围剿的次数,还是讨了强壮彪悍又有迷人鼻孔的老婆。加尔范觉得自己甚至可以退休了,留得一个“冰血哨塔的男人!”的称号在奥特兰克山谷中传颂,似乎很不错。

      他满意地任凭思路腾云驾雾,然后打了个喷嚏。一小股寒气非常不和谐地钻进屋子, “娜特娜!”他冲厨房大声嘟囔,“窗子有缝了!”

      “烟斗堵去!”同样豪放的声音炸了回来。

      加尔范马上意识到老婆心情不好。然后就像是为了证实这个结论似的,厨房里又炸出一个依然豪放却显稚嫩的嗓门:“我不干——!”

      “我不**不**不干——!!”一个兽人小丫头从厨房一溜烟跑出来,绕着桌子躲避母亲的捉拿。这个绿绿的小家伙是加尔范的宝贝女儿玛乌卡,正处于活力十足并且令人头痛的年龄。

      “玛乌卡!站住!”她母亲面目狰狞。小家伙疾闪到老爸背后。加尔范抬头看自己的妻子,发现女兽人的眼神好像灼烧射线一样穿透自己,把身后的小坏蛋烫出来。

      “咋回事?”加尔范问。

      “我才不要穿得好像小丑一样在那里待上一整天!”小家伙嚷。

      “臭丫头!”她母亲吼。

      “……”加尔范沉默,然后决定拍桌。


   “到底咋了!吵个什么劲?!”一家之长的脸青得好似绿丝瓜。

      “春祭缺个姑娘帮手。”娜特娜的手在围裙上搓搓,横眼看丈夫。加尔范又原封不动地把目光移到背后的小丫头脸上。

      “老爸……可是,我不想……”小妮子缩着脑袋。

      至此,加尔范认为这场家庭小战争是单方面压制了,关键在于如何让另外一方乖乖缴械投降。这个需要点技巧,毕竟老婆孩子不是联盟,只要“杀——呀——让他们知道厉害——”就可以了。

      “哪,玛乌卡,我以前就说过不能任性。”加尔范用自认为相当语重心长的口气说,“再说惹你老妈生气就是不对。”

      可惜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番简陋的说教毫无逻辑可言。

      小丫头扁了扁嘴,好像要哭了。一般来说,普通家的小姑娘都会选择用眼泪表达自己的委屈。不过小兽人姑娘则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她鼻子一皱,突然大声说:“老爸是笨蛋——!”然后一拳头砸上老爹的鼻梁。

      重击。

      小丫头撇下眩晕状态的老爸,跑了出去。



      玛乌卡跑出村子,鹿皮靴子裹着结实粗壮的小腿踩在薄雪上,印出一个个椭圆的浅坑。山风绕了一圈,追上小丫头,卷绕她向前跑。玛乌卡爬上一个坡,然后刺溜刺溜往下滑。她越滑越快,山坡上的树不断向后面退,风在她耳边急促地呜呜,突然前方出现一块大石头。小丫头尖叫一声,整个身子转着圈飞了出去。蓬————一头撞进一棵树下的大雪堆。树杈上的积雪趁机落井下石,哗啦——

       过了一会,一只手挣扎冒出,接着是另外一只,“呼哇!”玛乌卡的脑袋也露了出来,小丫头手脚并用地扒拉出雪堆,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个陌生的谷底。头顶有一道不宽的天空,阳光被两边的山壁挡住了。一些高大的树木好像散兵一样在各处站着,肩膀上披着银装。谷底很安静,除了不知名的小鸟偶尔偷叫几声外,厚厚的雪好像把其他所有的声音都埋了起来。

      玛乌卡迈开脚,积雪在她的靴子下喀吱叫唤。突然她听到一声重重的鼻息,小丫头扭过头去,她看到了一头大公羊。

      这头公羊角粗个大,并且看上去非常非常不友好。它刨了刨蹄子,突然头一低朝玛乌卡冲过来。

      如果是爸爸,绝对可以一把抓住这家伙的大角然后把它掀翻在地。如果是妈妈,只要用洗衣服的大棒就能打跑它。可是,站在这里的是手无寸铁的玛乌卡,小丫头只有落荒而逃。

      眼看羊角就要顶上自己的屁股,玛乌卡两手一抓,抱住一棵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树,腿再使劲往上一拱,活像一只标准的树熊巴住树干。咚——老公羊扎了个空,只蹭掉了一块玛乌卡下面三寸左右的树皮。它退后几步,不甘心地摇脑袋,小家伙趁机再努力往上拱了几尺。

      咚——咚——树干震颤,玛乌卡闭着眼睛等大公羊消火。

      咚——咚———咚——玛乌卡觉得自己在往下滑。

      咚——咚——咚——咚——突然声音消失了,树干也停止了震动。一秒钟,两秒钟,……手脚开始抗议了,10秒钟,11秒钟……刺溜————扑通!

      玛乌卡好似一只熟透的大果子从树上一头栽下,仰面朝天。

      一张倒过来的脸出现在兽人姑娘的视线里。玛乌卡翻身坐起来,然后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矮人。

       标准的鼻子,到膝盖长度的胡子以及空空如也的头顶,还有那副皱着眉头好像很不耐烦的神情。玛乌卡偷偷瞅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把枪拿出来。这让她宽心不少,可是问题又来了。老爸说过,矮人都是坏人,尤其是姓雷矛的。这也许是真理。可此刻的玛乌卡觉得老爸才是艾泽拉斯第一大混蛋,所以大混蛋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这让玛乌卡觉得眼前和自己等高的老头其实不算很凶恶。“那头羊呢?”玛乌卡四下瞅着,接着看到一只长角的大脑袋从矮人脑袋后面伸出来。

      矮人挤开羊脑袋,冲着她哇啦哇啦一通。然而玛乌卡发现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她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和矮人对瞪。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的尴尬。矮人仿佛很头疼地揪住自己的胡子,套在毛线手套里的粗短手指指了指玛乌卡的鞋。兽人姑娘疑惑抬脚,然后看到鞋底粘着一片绿绿的草叶。虽然已经被玛乌卡踏烂,可它还保留了和周围的冰天雪地不搭调的青翠。玛乌卡揭下叶子,伸到矮人鼻子底下:“你们要这个?”

      大公羊呼哧一喷鼻息,矮人又作出头疼的表情,这让玛乌卡怀疑他是不是脑袋真的有毛病。最后这个墩实的大叔拇指朝后掰了掰。玛乌卡顺势看过去,只看到一连串显眼的脚印和羊蹄子揭示刚刚的仓皇逃跑路线。

      矮人的手指固执地戳着。在最开始的地方,白皑皑的雪地上有一株被踏烂的小草,在玛乌卡的第一个脚印正中。

      矮人拍拍腰上的草篓,摇摇头。公羊很适时地晃动脑袋表达不满。玛乌卡脸红了,“我不是故意的……”她咬着下嘴唇挤出“对不起”。老妈以前和她说起过巡山采药人的辛苦,不过那个故事的主角是兽人。故事里的采药人为了一朵峭壁上的黑色莲花摔下山崖死了,所以奥特兰克的冬天才再也长不出草来。绵延的冰雪掩埋的不仅仅是珍贵的草药,还有渴望,以及其他好多东西。

      矮人叹气,拿出小铲子掘出没剩俩片叶子的小草丢进草篓。玛乌卡看着矮人的动作,突然觉得他很可怜。“那个,我没法赔你这个。……不过春天快来了,到那个时候就会有很多很多草长出来了。”这番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奥特兰克的春天短暂地让人感觉不到。尽管如此霜狼村依然每年都会举行迎接春天的祭典,感谢先祖保佑让他们又度过了一个严冬。而今年的祭典正是小丫头全部烦恼的根源,也就是说,在这之前,玛乌卡不喜欢春天,至少不喜欢即将到来的那一个。

      这让她很矛盾。不过最后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村里的大祭司说了,南风已经开始吹了。再过几天就是祭典了,你们有祭典嘛?爸爸说你们只会挖洞。”

      矮人和山羊一同望着玛乌卡,好像在很认真地听。

      “村里的人都说我老爸是个英雄,其实他是个糊涂蛋。”小丫头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了,“抽烟经常忘记点火,还老挨老妈的训。我说到什么来的……祭典,…………”

      小姑娘的声音变得很沮丧:“我不喜欢祭典。”

      “每年村里的姑娘要在祭典上敲鼓跳舞,还要穿得很漂亮。今年轮到我,可是,”玛乌卡低头看自己的脚,“我不够高也不强壮,鼻子也没妈妈的漂亮……隔壁的坏小子高格会笑话我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矮人的粗眉毛倒挂,好像也在替玛乌卡伤心。

      “史上最难看的祭典姑娘!”小丫头仰天大叫,“坏老爸根本不懂!他的脑子里只有杀!喝呀!干掉他们!”玛乌卡学着男兽人粗声粗气的样子叫嚷。

       矮人往后跳了半步,警戒地打量四周。当他发现玛乌卡只是在开玩笑,矮人拧成疙瘩的眉毛舒展了不少。他挪过来抓起玛乌卡的手,示意她跟他走。

      他们走在狭小的谷底,这里本来有一条山涧,严寒让它冻结成了世上最晶莹的自然艺术品。大公羊的蹄子敲打冰面,在寂静的山谷格外清脆动听。玛乌卡口中呼出白气,抬头望天空。似乎这里的天色特别蓝。

      矮人在一个缓坡前停下,手脚并用地开始爬。看玛乌卡发呆,大公羊的脑袋轻轻顶了顶她。“你让我也爬上去吗?”公羊的黑眼睛望着兽人姑娘,全无最初的可怕样子。“好吧……”玛乌卡朝手掌里各吐了口唾沫,搓搓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岩石。

      说是缓坡,对玛乌卡这种短手短脚的小家伙来说也够累人。玛乌卡好不容易攀到顶,只会趴在那里喘气了。

      粗短的巴掌落在她肩上,矮人向前面伸出手指。小丫头抬头。然后她看到了一片青翠。青翠蔓延到地平线,远处是模模糊糊的群山。有鸟飞翔,翅膀掠过阳光。风吹过郁郁葱葱的树海,又溜达回玛乌卡身边,这回玛乌卡感觉它带着一股暖意和青草香。

      矮人弯下腰去扒拉雪堆,突然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朵白色的小花。他抓抓纠结的胡子,把花递到玛乌卡跟前。

      兽人姑娘笨拙地把花捏进手心里开始傻笑。一只大鸟飞过他们的头顶,掀起一股劲风。手心里的花朵在风里抖动。

      玛乌卡转过身去,对着那片山外的青色,突然很想大声唱首歌:

      呜噜噜啦~~
      奥特兰克大山倒下来
      山里的河水醒过来
      哗啦啦啦~
      奥特兰克大山倒下来
      哨塔头顶阳光暖
      呼啦啦啦~
      谁的脚步轻轻踩
      **小草摇脑袋
      霜狼对月唱情歌
      谁的呼吸过林海
      春天的手拂过
      奥特兰克大山倒下来
      轰隆轰隆隆
      呜噜噜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

      玛乌卡突然她想到该对矮人说谢谢。但是却发现那个大胡子老头已经不见了。山坡上只剩玛乌卡一个人。只有……远远似乎有人叫着她的名字。

       不多久,加尔范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山坡底。“臭丫头,”他想咆哮,却连气都接不上来,“你跑什么地方去了?!快给我下来!”

      玛乌卡鼓起腮帮子,把脑袋藏在石头后面。“……”加尔范换了个声调,“乖女儿~”

      玛乌卡装没听见。

      “…………好了臭丫头!快滚回家吃晚饭!你老妈炖了鹌鹑肉!”老爹拿出杀手锏。

      这是无法抗拒的一招,玛乌卡磨磨蹭蹭地爬下山坡,跟在老爹后面回家去。

       路上,加尔范瞅着丫头手心的小花,“什么玩意?”他问。“不告诉你。”玛乌卡鬼脸回应。“嘁……”老兽人嗤之以鼻。

      山风又远远地跟了上来,好像一只偷偷摸摸的爱跟人的小狗。“风很暖呐……”玛乌卡嗅嗅鼻子,嘟囔。“是呐。”加尔范含含糊糊地答。


                     FIN


创作谈:
      我看过很有些版本的处女座故事。爱情,母爱,少女,怪蜀黍[……],而这次我把重点放在春天和女孩。
      玛乌卡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姑娘,也许她将来会成为铁血的女战士或者别的其它,然而就目前而言,我这个作者认为她的确是一个能够将春天带回冰冻的奥特兰克的女孩。好吧如果我们忽略她过于粗壮的四肢和身高以及有点朝天的鼻孔还有粗犷的绿皮肤,……她应该还算是一个很可爱的丫头。
      也许她会比她的父亲更有出息。
       我们也可以YY一下那个矮人到底是谁。
      或者思考一下如果奥特兰克有山神,是不是已经被这俩个势力的大人们吵成了神经衰弱。
      最后的最后,以我目前所待的地方的纬度,听着那越来越凌厉的寒风和直线下降的温度,我要吼一嗓子:冬天来了!春天也快了!
      尽管魔都的春天也短暂得让人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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