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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者的谢幕

时间:2008-11-19 17:43 作者:叛逆de忠诚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1.我以为我不会难过。2.雨从天空而降,漫无目的地打在我们身上。轻轻舔去唇边的雨水,似乎能感到些微咸意。你会想到,那也许就是你亲人的泪滴。每当外域下雨的时候,尾巴就这么说。站在黑暗神殿的最高层,仿佛离艾泽拉斯更近。但却依然遥不可及。尾巴还说,要是能把黑暗神殿的顶层改造成地精火箭发
1.
我以为我不会难过。

2.
雨从天空而降,漫无目的地打在我们身上。轻轻舔去唇边的雨水,似乎能感到些微咸意。
你会想到,那也许就是你亲人的泪滴。每当外域下雨的时候,尾巴就这么说。
站在黑暗神殿的最高层,仿佛离艾泽拉斯更近。但却依然遥不可及。
尾巴还说,要是能把黑暗神殿的顶层改造成地精火箭发射场,我们就能抱着一枚火箭飞回家乡。
我也这么想。

我们在阿卡玛身后集结,遥望着半跪于地的伊利丹。如沉睡般。他捧着那头颅的姿势,千百年前来仿佛就未曾改变。

3.
骷髅,骷髅头而已,我在城外的公墓见过更多。
然后小夏就会敲我的头:
那是古尔丹的脑袋!那么聪明的脑袋,多少年才能有一个?!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暴风城。小夏的脚丫在运河里晃,总会有鱼儿徒劳的去咬。然后我就会下水捉鱼,再凭借小夏娴熟的火球术,将之烹制成最可口的佳肴。
晚上的时候,我们会躺在草地上,试图从浩瀚星海中找出那个叫外域的地方。
小夏就会给我讲那些浪漫的故事,伊利丹泰兰德的爱恨纠葛。我总在那些几千年的纠缠不清中昏昏睡去。那些男子、女子和骷髅头,就如第二天的晚饭般遥不可及。

4.
埃辛诺斯战刃不停地从头上斩落,比雨点更密集。那些历经磨难才来到这里的勇者,他们的生命,连带他们的荣誉,在真正的强大面前不堪一击。
尾巴帮我架住致命的一刀,他喊,跑吧,快跑!

5.
几天前。
小夏喊,快跑,快跑!
她推开我,然后迎上了玛兰德女士的神圣怒火。
虽然小夏不是神圣牧师。
我还是仿佛看见,一位天使从那圣洁的光芒中飞走。

6.
没有人能拼得齐4名议会成员的尸骨。
他们只从那堆血肉里找回了我的匕首。

7.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蓝色和绿色的火焰在雨中燃烧,恶魔的气息吞噬着空气。
走啊!你没必要死在这里!你他妈和我们又不一样!
尾巴还在冲我喊。我仿佛听到了,又仿佛没听到。

8.
有段时间我和小夏喜欢荆棘谷游荡。小夏总想把每种动物都各捉一只,然后带回暴风城开个动物园进行展出。
于是我把她带去了暗月马戏团,指着加布林对她说,这只青蛙就是因为找不到伴侣才会酗酒。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说对哦,那每样我们都捉2只就好了。
哎呦我的傻丫头,这个故事在神话里叫做诺亚方舟。

尾巴当时估计也想到了这个故事,于是他在我们背后吭哧一声地笑了出来。这个时候其实他还在潜行中。小夏回头一瞅身后没人,抬手就准备一个奥爆。
那天原本我是出来遛弯,尾巴后来说,不然我怎么可能就穿夹脚拖鞋。
当时的情况是,尾巴刚准备脚踢,他那双拖鞋就腾空而起,将将从小夏头顶盘旋而过。
小夏吓得一个激灵,出口的咒语也乱了套。直到我们仨和半个马戏团都呈焦黑状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合格的烈焰风暴。
尾巴消失,小夏隐形。而我却总是忘带闪光粉。
此后的大半年,暗月马戏团多了一个表演遥控坦克的家伙。

9.
小夏和尾巴渐渐熟稔起来,就在我卖身还债的那段时候。尾巴经常来找我们。小夏说尾巴是垂涎于她的美色,但我还是觉得每次我多领的那份盒饭更有吸引力一些。
他俩常在我旁边决斗。有时候我工作得百无聊赖,就操纵遥控坦克在小夏的周围布满地雷。尾巴要是不小心被炸到,小夏就会立即施展她纯熟无比的龙息术,再然后就是两个人加一只羊傻傻地等待收工。

10.
小夏喜欢火。小夏喜欢红色。小夏喜欢用红色的火焰画一个圆把我围在里面,然后说跳个火圈让本大爷看看。
可是小夏一定猜不到,伊利丹发出的是绿色的火。
火怎么能是绿色呢?这颜色简直有点让人哀伤。绿色的火焰静静吞噬着生命,火焰中扭曲的面颊在静静的唱:

我们是行走于天上的魂灵
不知自己流浪在何方
我们用歌声祈求我们的神
神啊
请你护佑等我的姑娘

11.
借马戏团迁徙之机,我们进行过一次公费旅游。
小夏在莫高雷的草原上蹦跳。一望无涯的绿席裹至天尽头。
那天傍晚我们在石牛湖游泳。岸边的牛头人村庄上空炊烟袅袅。
好像是什么祭拜的仪式。随后便响起了悠扬的歌声。徐徐缓缓,就像那炊烟缠绵,懒洋洋地打了个转,再飘向碧蓝之上。
好像是告慰什么。小夏猜测。尽管压根不懂歌的内容。

12.
尾巴把我拖到了天台一隅。我们望着对面的战斗。
血流成河,又被火焰噬尽。于是那些死去的人,仿佛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但接着就有更多的人补上——无论联盟部落。就像扑向礁石的浪花,迅猛,随即碎于澎湃之中。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此多的人从何而来,为何而战,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个地方。

有首歌在我脑海里响啊响。
尾巴看看我,又看看战场,跃跃欲试。
我说,尾巴,你记得那歌么。
尾巴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他深吸口气,一步步,一步步走向那场杀戮。
我想拉住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有首歌在我脑海里响啊响。我却记不起来怎么唱。

13.
从莫高雷返程时起,我们就失去了尾巴的行踪。
过了很久我才打听到一点消息。
尾巴去抢了雷霆崖银行。
我跟小夏说的时候,小夏敲我的头:
你当我傻?他就是抢也要抢经济发达地区好不好?

直到几年以后尾巴重新出现,小夏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其实我已经得手了,尾巴说,就是撤退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丫居然把升降梯的绳索都切了。
小夏和我都没有问他是怎么又跑出来的。因为紧接着尾巴又宣布了一个更具有爆炸性的消息。
我们去找伊利丹好不好?
小夏没说话是因为她光顾着点头。
我没说话是因为我看着小夏,不知道该说什么。

14.
那天晚上我把尾巴拉了出来。
我们坐在英雄谷的桥洞下。卫兵巡逻的脚步声在我们头顶徘徊。
说说吧,我盯着尾巴,也许还有一些是你应该告诉我们的。
尾巴看着河水。他说:
这是我的故事。

15.
我是尾巴。这是我的故事。
我是迪菲亚兄弟会的一名盗贼……曾经是。
我是个孤儿。暴风城的运河就是我的家。
小的时候我很懦弱,不敢打架不敢偷盗,无以为生。
然后我就遇到了范克里夫。没有他,也许我早就已经死掉。
范克里夫从未要求过我什么。但我却他那里得到了太多。
遇到棘手的麻烦时,他总爱喝酒。
我不会喝,就只是趴在桌子上,听他说一些我不懂的话。听着听着我就会睡着。
后来我懂了,他却不说了。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转移到了西部荒野,那暗无天日的矿井下面,与那些令人生厌的地精为伍。
我们向南开掘通道。范克里夫说荆棘谷的瀑布后有座关闭的大门,那就是我们的出口。
然而很多人并没能撑到那一天。他们瘦骨嶙峋的尸身在隧道里腐烂,化为泥土。
终于有一天,范克里夫的瓶子里再也倒不出酒。
那天我离开了,开始到处寻觅财富。
我没有和任何人说。
咒骂我忘恩负义,也无所谓。那总比我一无所获,只带给他们失望好得多。
或许……也没人指望我能带回些什么。

16.
伊利丹举起古尔丹之颅。他仿佛从那头骨中吸收了什么。
头骨本身的绿光迅速地黯淡下去,接着整个颅骨化为粉尘。伊利丹的身形却变得更为庞大。恶魔的双翼从他背后伸展开来,试图遮盖夜空。
所有的人都被这末日景象震慑。混乱和疯狂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寂静。
伊利丹仰起头。悬挂于夜幕中的艾泽拉斯,仿佛离他又更近了一点。
我猜他在寻找泰达希尔,传说中精灵的家园,那个绿荫成海的地方。
他是否也曾和泰兰德在森林里游逛,在树下荡秋千,在树冠上盖个木屋,闲看夕阳。
我不确定。他们是否也曾如小夏和我一样。

17.
所有人都被紧闭在了一个球形的牢笼里面——除了我。
牢笼的表面是一层暗色的透明的膜,看上去并不牢固,里面的人却动弹不得。仿若雕塑。
而伊利丹,他身上的绿色符文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不再理会这些连蝼蚁之力都失去的凡人,好像在等待什么。

我龟缩在天台一隅的阴暗里,保持潜行。
我想我该做点什么。我曾发誓要从伊利丹身上取回点东西,埋葬在暴风城外的墓地里。
但恐惧的本能让我动弹不得。
身不由己。就像在小夏的“威胁”下同意加入这该死的远征军时一样。

18.
对于玛维的到来,也许只有伊利丹和我没有感到惊讶。
我试图从成千上百个牢笼中找出尾巴的所在。那些牢笼正变得愈发透明,有些已经和里面的俘虏一起消逝在了空气中。

没有那些华丽到令人绝望的魔法。玛维和伊利丹的交锋无声却激烈。我却无暇顾及。
我试着把尾巴从那暗影牢笼中解放出来。我的匕首轻易地刺了进去,只是凡接触到那表膜的部分,都突兀地消逝在了空气中。
尾巴的眼睛瞪着我。我苦笑。
然后我将整条右臂伸了进去。仿若拨开云雾一般,毫无阻力,只有些微的灼烧感。我看着我的手臂,从指尖到臂膀,一寸一寸化为乌有。
但这已足以让我“撕”出一条足够大的裂隙。

尾巴给了我一个拥抱。他说,见到你我很高兴。
我也这么想。

19.
小夏问过我们一个很无聊的问题:
要是有一个美丽的公主想取代我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是要公主还是要我?
我说,这得取决于尾巴挑哪个。
小夏暴打了我一顿,然后又看向尾巴。
尾巴说,我正考虑让谁做小。

20.
玛维和伊利丹还在厮杀。旁若无人。
其实也并没有别的人了。
数百个或大或小的光球,逐次消逝在了夜色中。
我们瘫坐在地上,等待着玛维的胜利。

但是我们只猜对一半。
伊利丹倒下了。他的身体缩小,那些象征恶魔的繁复花纹也消失不见,巨大的埃辛诺斯双刃从他手中滑落。
玛维似乎也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她静静的站了一会,然后用她那宽大的斗篷卷起了她的猎物,走到天台的边缘,一跃而下。

21.
我费力地提起一把战刀。我的左臂还不能适应这种沉重。我只能拖着它慢慢地走——但很快我就被挡住了去路。
尾巴拎着另一把刀站在我的面前。
给我。他举起神器,对着我。
别闹了。我说。你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我想把它埋在暴风城外,小夏回来的话就能看见。
尾巴笑了。他说,小夏回不去了。但是如果拥有双刀,也许……下一个神就是我。我就可以回去告诉范克里夫,告诉兄弟会的所有人,我不是谁的尾巴,我他妈的不是懦夫!
我用单臂抱紧战刃。刀身传来一丝冰凉。
我只想让小夏看到……我嗫嚅到。
小夏回不去了!可笑的借口!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尾巴还在笑,那笑容简直有点狰狞了。皮肤上的寒意沁入心腑,激起不可抑止的难过。
尾巴突然止住笑声。他倒转刀身,在我回过神之前,切下了他的左臂。
不顾流血的伤口。尾巴又一次对我举起了刀。
那么,让我们重新开始。尾巴说。

22.
有首歌在我脑海里响啊响。

那是从莫高雷返程的路上,我们在马车上晃啊晃。小夏抱着我的腰,贴在我的背上,轻轻唱:

我们是行走于天上的魂灵
不知自己流浪在何方
我们用歌声祈求我们的神
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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