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都坐在奥金顿的破烂废墟上的一处残垣上发呆,看着类似漩涡的天空在回旋,看着地上那些冤魂在痛苦着寻找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要寻找的东西。忽然间我感到我此时与这些冤魂那么的相象,唯一不同的是我是能够自主呼吸……
远处一个精灵战士在与一个冤魂缠斗,我呆呆的看着她在奋力的砍杀着,手中的斧子砍起来很沉重,她的实力也不过仅仅能够高过这个冤魂一点点,慢慢的那个冤魂魂飞魄散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抓起一个面包大口大口的啃起来,而她的背后2个秃鹫发现了她悄悄的靠过来……
她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斧子,其实我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斩杀2个秃鹫,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躲避秃鹫的进攻,我似乎忽然间产生了一丝怜悯,虽然我和她是不同阵营的敌人,虽然我的态度应该是袖手旁观或者拿起飞斧甩过去帮那2个秃鹫一把,但是我忽然间看到她眼神里求生的欲望是那么的强,而那种感觉我也曾经感受过。于是忽然间我产生了一种冲动,于是我扑了过去
我递给她一瓶回血药,她诧异的看着我,犹豫了一会接了过去,但是对我的戒备仍然存在,她靠在石壁上给自己绑绷带,眼睛不时的撇向我,似乎生怕我会忽然间下杀手,我知道他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敌人会出手救她。我叫来我的御风者,飞到空中,以免她恐惧加剧。我注视着她的恢复,然后准备离开,忽然间我看见那个女精灵战士在向我招手,同时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种我也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此时我忽然发现一个虚空鳐忽然从天而降,直奔地面而去,我顿时大骇,瞬间俯冲,果然不出所料,那个精灵战士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血从她的肩膀不断涌出……
我的匕首狠狠的顶住肯恩的脖子,只要我一用力他就会和那个精灵战士一样躺在地上,肯恩轻蔑的看着我,嘲笑我:“你在用刀准备杀你的战友来替敌人报仇是吗,别忘了你是一个部落,你杀的联盟比我多10倍,怎么你起慈悲心了吗”。我的手在颤抖,然后不由自主的放下手,肯恩走到精灵战士的面前,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冷笑:“让我来帮你结束痛苦吧”,然后他举起长剑直刺向精灵战士。瞬间我一个肾击将肯恩打翻在地,他愤怒的看着我却动弹不得。“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杀了他”,我拿出一个恢复药剂,给她喝了下去,然后绷带止血,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我把她放在御风者身上,然后准备起飞。肯恩慢慢站起来,他指着我大骂我是个背叛部落的混蛋,我懒得理他,催动御风者,转眼就飞到半空,下面依旧传来肯恩的叫骂声…
我能理解肯恩的愤怒,他是一个兽人,他的父母在战歌之战中被联盟的龙骑兵团杀死,身为孤儿的他就象扭曲了心灵一样,在战场上残酷的杀死他见到每一个联盟,而我今天的行为无疑严重触痛了他的神经,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她求生的那个眼神,那种我刻骨铭心的眼神……
御风者显然不能完全负担2个人的体重,于是我降落在沙塔斯的联盟区,卫兵见我带着个负伤的联盟,以为我是凶手,然后围拢过来,显然他们对我胆敢在中立地区迫害对立阵营的行为极为恼怒,打算给我点教训,而联盟的军队也开始靠拢过来,此时部落听说事态也围拢过来,萨那间联盟和部落随时可能发生冲突,剑拔弩张,卫兵高度戒备,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是一点点的火星都有可能导致一场大战的爆发。我向卫兵解释了我是搭救而不是凶手,但是联盟显然不肯相信,他们口中念叨的语言我不懂,但是显然不是什么赞扬的话,此时那个精灵战士清醒了,她与联盟说了一会,联盟就散开了,几个联盟牧师把她带走,然后他们的某个军官过来和我打算握手,但是我没有理他,转眼回到部落区。
不出所料,会长下午就叫去见他,然后我看见肯恩站在会长的旁边,我想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于是会长当着肯恩的面暴打了我一顿,收回了我的军士长徽章,我没有反抗。然后我去了影月谷去打扫兽栏,时限6个月,养伤就3个月…
影月谷的卫兵都拿我当怪物,但是也没人招惹我,我也懒得理他们,我不后悔我的行为,也不怨恨会长,因为我的技能都是他教我的,他用他的方式惩罚了我,避免我被部落刑法部以叛徒罪绞死,我应该感谢他。
6个月后会长和刑法官要我去沙城,我知道他们这是打算释放我了,我收拾了行装回到沙塔斯,会长和部落刑法官让我承认我做的是错误的,然后让我在野外寻觅那个精灵战士并且杀死她证明清白,但是我拒绝了,于是会长狠狠的扇我一纪耳光,再以后我被部落刑法部抓起来关进监狱,我知道我可能死在这里了。2个月后我忽然被释放,代价是我被部落除名,从今以后不得自称为部落的军人,不能在任何部落主城里出现,否则格杀勿论。
走之前我看见会长在野外等我,我知道他肯定会来送我最后一程,但是我发现会长已经降级为卫队长,我并不奇怪他这样做,我知道他一定会救我,他以自己降四级的代价换回我一条命,我与他拥抱,挥手告别,然后我骑着御风者回头看看队长的身影,刹那间泪水涌出双眼……
纳格兰的景色与艾泽拉斯大陆是那样的相像,我在地上看着御风者喝着池塘里的水,远处的草原上塔布羊在悠闲的吃着草,一些似乎都远离的战争的喧嚣。忽然间我有一种想回家的感觉,想想自从离家以来海从没有回去过,不知道家乡是什么样子,而如今恢复了自由的我决定回家去看看。于是我穿越了黑暗之门,一路来到荆棘谷,到格罗姆高营地打算乘坐飞艇去幽暗城,可是地精们拿出一份部落发的黑名单,我赫然在位,萨那间我被遗弃的感觉是那么样的剧烈。
我孤单的在荆棘谷的藏宝海湾的旅店里睡觉,这里是唯一收留我的地方,最终我买通了这里的一个地精,把我所有的钱换来一个伪装,偷渡飞艇来到幽暗城,但是我想通过传送宝石传回银月城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穿越了瘟疫之地,跑到了奎塔林,然后在奎塔林的墓地里找到了我妹妹的墓地,坐在那里很久,我和她忏悔,告诉她有个女精灵战士求生的眼光是那么样的象她临死前的眼神,而我对她死在天灾军团却无能为力一生痛苦,请求她原谅……
3年后我得知会长被联盟部队围困在奥特兰克山谷,于是我拿起武器冲进战场,在战火中找到会长,把他拖出来,在哨高塔附近我和会长弹尽粮绝,铠甲破裂,身受重伤,被4个联盟士兵围住,随时丧命,此时2个身影忽然出现,打退联盟士兵,将我和会长带离战场。再那2个人打开面纱的时候我并不感到意外,变成亡灵的妹妹和那个精灵女战士,我们用叛国的代价互相挽救了敌人的生命。
遥远的艾泽拉斯大陆的希利苏斯,塞纳里奥远征队里,我和那个女精灵战士一起为拯救这个大陆而努力着,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归宿,唯一能够收留我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