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居然是个女精灵!!我感到一阵眩晕.我记得在遥远的东方,有个和我的导师差不多同样糟的老头说过一辈子唯一的一句明白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并且我对这句话深有体会,记得我刚打学院出来的时候,就被几个嗲声嫩气的丫头给挖走了我刚赚来的第一桶金.今天,我绝不能在犯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即使她身上的装备破烂的让我看着都倒胃口,但我绝对不能心软.
不过,当时的事实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对那位还不算糟到极点的东方大儒说的那句至理名言还理解的不够充分,证据就是,这个糟糕的女精灵居然垂下脑袋抽泣起来.
我现在真不愿意去回忆我当时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在那里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泣,而我这个见义勇为的大侠,她的救命恩人居然是一直在旁边道歉,天啊,你说这世界是公平的?
好在这丫头的眼泪并不是很多,没过多久也就算平静下来,也终于开始开口对我说话"对不起,其实我不是因为自己受伤才哭的,我只是难过自己笨,连累你也受伤了"
你可以想象出我当时的表情,我相信,就算我眼前的是美克莱星球人,也不会让我的嘴巴张的这么大,眼睛瞪的这么圆,难道说,我那半天耗掉全身一半水分的劝说居然是自做多情?!
也这到这个时候,我才开始自己的观察这个暗夜精灵.她长的并不是特别糟糕,至少,从人类的角度看来是这样的.她脸上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面纹,皮肤虽然有点黑,却也不像其他的精灵那么夸张,甚至可以说有点红润.眼睛虽然亮的有点夸张,却是温柔的.加上精灵专利的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巴,让人看起来,确实不是那么的难看.
也许是我太专注了些,至到她轻轻拍我一下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你在看什么?"这个丫头好象真不懂似的问我.
"啊,没,没什么"我慌忙掩饰下,说真的,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你手臂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下吧."说着,她拿出绷带准备给我绑上.我这才注意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手臂上居然被划出一道大约7英寸才的口子.而她的身上,就没我这么幸运了,东一道西一划的,有很多看起来还很严重,就连她刚才简单包扎过的伤口,也开始向外渗血.而她,这时候想到的却是为我包扎,我忽然感到一种温暖的感觉"也许,这世界并不是那么糟糕."
我拉开了她准备给我包扎的手,拿起了圣锤,开始使用起那些我久违了的治疗法术.幸好,我还没把它们忘掉,而且看起来,还算是有效,那个精灵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啊?啊,好厉害,你是牧师吗?可是不对啊,牧师不可能能穿着这么沉重的盔甲的,对了,你是圣骑士,对吗?"那个精灵一脸兴奋的在追问.
"大概算是吧,不过我不合格."我实在搞不明白,她那么兴奋干吗.
"哦,不合格,我明白了,你也没能毕业?对吗?就像我一样."天,这居然是个没毕业的家伙,难怪能力这么差,就这个样子居然有胆子跑到奥城门口去显摆,看来BL的都改吃素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对于这种千年难得的天才,我找不到任何能表达心情的语言.
"恩,你准备去哪里,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一起!我忽然疑惑起来,不,我可不想带个尾巴此处乱跑,还得把自己发现的财宝分她一半,不,绝对不行.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用尽可能生硬的口气对她说"不,我去的地方你去太危险了,而且,我也照顾不了你."
她愣愣的看着我,好象很失望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几件她大概用的着的装备丢给了她,"换下你身上的装备吧,你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在外面行走的.还有,不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会送命的.我走了,再见."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跨上了自己的战马.走了很远后,才似乎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句断断续续的的话"谢谢你,再见."
我忽然有点想笑的感觉.在这么奇怪的场合下,我莫名其妙的救下个人,而这个人看起来还这么神经兮兮的,更搞笑的是,我现在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不过,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错,就连夕阳看起来都那么的美.好吧,我还是先找个旅馆,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旅馆很容易就找到了,可是想睡着却并不那么容易,总是不自觉的,会想起那个看来乱七八糟的精灵.天,我是怎么了,这可不像我,我还是睡吧.
也许,也许明天会再见到她呢....也许,明天应该去找找她,也许.....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