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涉及部分历史与WOW不同,还有涉及部分玩家名,请见谅)
有一种花叫做阿尔萨斯之泪,别人都说那花是不存在的,因为疯狂的王子已经没有了怜悯,他已经不会再流泪了。但是,我知道那花真的存在……
骑士杜恩部分:
我叫杜恩,如你所见,我是一名银色黎明的战士。在加入银色黎明之前,我是一名圣骑士,我和父亲还有哥哥是隶属于一个冒险家协会的。当天灾再次来临的时候,我们协会和很多的协会一样,组织起自己的冒险家潜入大墓地纳克萨玛斯。但是当我们的团队进入以后,在不到一根蜡烛燃尽的时间,我们的团队就全灭了,死者包括我的父亲和哥哥。哥哥是个法师,为了维持通向暴风城的传送门来挽救更多人的性命,他死在了冰冷的大墓地,我被父亲推进了传送门,就在下一刹那,我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石像鬼抓上空中撕成了碎片。我本该和他们死在一起的,但是我没有……我们的协会因为损失过多的人从此一蹶不振,没多久就解散了。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投靠一个新的协会,而是来到了东瘟疫之地,这里是和亡灵天灾对抗的最前线,我加入了银色黎明,为了继续和天灾战斗,也为了寻求救赎。
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圣骑士,我在东瘟疫呆了一年,参加了无数的战斗居然没有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应该赞美圣光了,总之,我也成了一名老兵。当我砍倒最后一只食尸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周围也已经没有同伴了……事实就是这样,尽管有圣光保佑,每天还是在不停的死人,很多新兵来了就立刻投入战斗,然后成为冰冷的尸体,为了不让天灾利用他们的尸体我只好烧掉那些尸体,顺便放起信号烟请求附近的银色黎明战士赶来支援。我已经很冷漠了,看着这些新兵的死,我已经没有感觉了,不要问为什么,如果你也和我一样埋葬过数以千记的**,你也会和我一个德行。我默默地点起火,烧掉那些尸体,还有食尸鬼的。我都不知道上层的指挥官们是怎么想的,居然和血色十字军在谈判,我不觉得和那些狂热份子有什么好谈的。本来我带领的小队哪怕死也应该死的更有价值,但是现在,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居然都死在了为拯救一个可能已经全灭的血色十字军小队上,我觉得这个简直不可理喻。三天前从狮鹫上运送补给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在空中看到一支血色十字军小队被天灾围困住了,我们的指挥官听到这个消息居然要我们过去拯救生还者。我不晓得还有没有生还者,应该是没有了,但是我知道我的队友们死光了。血色十字军好象最后是在困守这个教堂,我看着地面上的尸体,断裂的武器盔甲,我可以想象的出当时的战斗相当的惨烈。血色十字军的确也在对付天灾这个我承认,但是他们以为自己是唯一残存的人类了,他们攻击一切他们看到的东西,他们甚至认为我们这些人也都是被感染的,托他们的福,银色黎明的补给异常的困难,要不是每天幸特蓝飞来的狮鹫和从幽暗城飞来的蝙蝠带来补给物资和人员,我们早被天灾击溃了。总之,血色十字军给我们造成的麻烦不亚于天灾。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检查着这些尸体,我早就已经不存幻想了,没可能有生还者的,就算有,也一定会打起来,一定。
教堂的大门是锁死的,我也不清楚里面到底是天灾还是血色十字军。我以前曾经在铁炉堡和那些侏儒们学过几天工程学,所以身边总带着炸弹,我把炸弹安装完毕,躲远然后按下起爆按钮,随着一声巨响门轰然倒塌,我等烟雾散尽后,缓慢的挪进教堂,周围还是有不少食尸鬼和天灾的尸体,我小心翼翼的,毕竟我可不想死在这种没价值的地方。突然我听到了响动声,很细小,但是我还是把剑举器抬起盾牌吼道:
“谁在那里!出来!”
没有人回答,我一步一步向前挪,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影子在我面前晃过,一把剑刺向我,我用盾牌挡住,然后使劲用盾牌推开对方,然后直接用剑柄打在对方脸上将对方打倒在地。我已经知道对方是人类了,要是天灾不会来伏击我,他们会大张旗鼓的进攻,而且这个人的力量明显不足,不是受伤了没力气就是直接臂力不足,我把剑抵在那个人的胸口,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
“女人。。。”
我感到吃惊,虽然说现在女人参战已经不是新闻了,但是她看起来还只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还真少见。那个女人仿佛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利用我犹豫的一瞬间抓起剑刺向我,我下意识的躲开了,也许是过多的战斗早就让我的反映和动物一样了,所以我躲过了一剑。
“喂,喂~好歹我也是人类,你就不能住手么?”
我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你被感染了,血色十字军要净化和天灾有关的一切。”
那个女人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而且调整姿势再次攻向我。我挡住她的剑。
“谁说我被感染了?我哪里被感染了!小姐,你给我安稳点,别找麻烦。”
她没有多少力气了,我看的出来,再次发挥自己的臂力优势我又把她推了回去,她没有站稳摔倒在地。我再次把剑抵住她的脖子。
“结束了,大小姐。”
她咬着牙,突然脖子直接向我的剑上靠过来。糟糕,她居然想自杀,我立刻收回剑,然后抬起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肚子上让她丧失了行动能力,然后用圣光止住她流血的脖子。然后找了根绳子把她捆起来,不能让她这么自杀,也不能再让她给我找麻烦了,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继续检查着教堂,她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什么都不说,好象很不甘心的样子,又带着无限的怨恨,看的我感觉脊梁像针扎一样。确定没有活人了,我把那些尸体堆积起来烧了,然后用圣水把手洗干净,坐到那女人旁边。
“喂,我叫杜恩,你呢?”
我也累了,战斗,打扫战场让我感到乏力。
“一个死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女人把头瞥向离我远的那边。
“我说,我是活人,我不想再强调一遍,我是来自暴风城的,我是真真正正的人类好不好,大小姐。”
我有点恼怒了,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们的话。
“我们就是最后残存的人类,除了我们以外已经没有其他存活的人类了,你被感染了,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天灾。”
我无奈的摇着头,我拿出面包和矮人的烈酒,战斗过后得补充一下营养啊。我看了她一眼,她干裂的嘴唇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要不要来点?”
我把食物和酒递过去。
“我不会和被感染的人一起吃东西,更不会吃被感染的东西!”
我也火了,不可理喻也要给我适可而止。我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然后把烈酒灌下去,她想吐出来但是还是会被灌下去更多,她一边强烈的咳嗽一边被我灌更多的酒,一袋酒几乎被浪费了一半,我看着洒在地面的酒感到惋惜,拿起另外一个酒袋子,一口面包一口酒的吃着。顺便瞥了她两眼,突然我发现她的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滑下来。
“喂,刚才灌你酒我也做的太冲动,我道歉,不要哭了,你不喝点东西你早晚渴死。”
我也对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不知所措。
“我。。。我喝了被感染的酒。。。我也要变成天灾了,我不要,不要……”
她一面歇斯底里的想挣脱绳子的束缚一面想撞什么东西自杀。我只好抱住她,过了半天,她没力气了,只是躺在地上流泪而已。我也被她搞的筋疲力尽。
“我都说了,我没被感染,那酒也是,你不会变成食尸鬼的,我保证,以圣光之名义保证,好么,别冲动……”
我已经无奈了。
“以圣光之名么。。。 你生前也是个圣骑士么,如果你还有人的情感请你让我死。”
对于狂热主义者,我下次绝对不要再对付了。
“我就是个圣骑士,还有什么叫生前,我还没死呢,也没被感染呢=。=#你要再这么说下去我就继续喂你面包了!”
她闭嘴了。
“大小姐,偶尔也相信别人一次啊,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们活的过活不过这个晚上还是个问题,你就不要给我找麻烦了,如果明天天亮了,我们还活着,你想干什么我绝对不拦你。。。”
我现在后悔把教堂的门炸掉了,我把教堂里的长椅搬到门口去,然后有找了一些东西用来堵门口,然后又把窗户上那些木版钉牢,多余的木头就用来生火。入夜了,东瘟疫最恐怖的时候到来了,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了,但是我不能睡着,这位大小姐看来是已经脱力了,居然已经睡的死死的,谁叫她刚才那么挣扎乱来的。。。我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睡,敲头,摇晃自己,喝提神饮料,但是这个都不能阻止睡神召唤我。都是这该死的女人,本来我不会体力透支的。。。我要死在这里了么。。。算了,听天由命吧。。。
再次睁开眼睛是听到了下雨的声音。雨下的很大,我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总之我没死,看了眼旁边的女人,居然还没醒。。。我赶紧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检查周围,貌似是因为我烧掉了尸体,所以没有腐烂的肉来吸引天灾,所以我们的小命算保住了。不过回想起来,那种柔软的感觉,女人的触感,感觉还真不错。我摇了摇头,把杂念从自己的脑袋里赶出去,毕竟我现在还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那个女人貌似也醒了,不过她在很夸张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好象想仔细的检查每一寸角落似的。
“放心吧,你还是你,没有成为亡灵。”
我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边检查的周围的状况,一边和她说话。她没有回答什么,安静的呆着,至少她现在明白我不是她的敌人了。
“我叫杜恩,你呢?”
我再一次问她,因为我也想知道她叫什么,因为就算要死,也要知道自己和谁死在一起。
“神无。”
她回答了我的话,真让我感到吃惊,我还以为她会继续保持沉默呢。
“奇怪的名字,为什么叫这个,女人叫个更可爱点的名字不行么?”
“我的名字有它的意义,我认为神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叫神无。”
这个和我的信仰有点违背啊,等等,她也是个圣骑士啊,为什么她不相信神。
“为什么,你不也是圣骑士么?”
我疑惑的问。
“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没有庇佑我们?那些无辜的人又是为谁死的?”
是啊,我也觉得,那些人为什么而死呢,我的哥哥,父亲又是为什么死的,真有神存在的话,为什么又要有天灾降临?但是我也不能背弃我的信仰。
“为了给人考验吧。你看,人类过的**逸了,神就要给我们一些考验,让人类团结起来,一起去面对灾难。”
她看着我,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那换个话题吧,为什么不相信除了你们以外有其他的人类存活呢?”
这个我很想知道,血色十字军为什么呢那么狂热,为什么无差别的进攻所谓经过他们面前的一切。
“要是一群穿着银白色衣服的人走进你们的村子,劝你们离开,然后走到半路就和天灾合伙起来把你们都变成尸体你还会去相信他们么?”
我震惊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天灾的阴谋么,没错,低级的食尸鬼,地穴恶魔和石像鬼是没有智商可言,但是天灾的领军人可不是说零智商的白痴,他们离间了银色黎明和血色十字军,让他们**来坐收渔利。
“我们可没有那么干过,这个是天灾的阴谋。”
她显然比我更愤怒。
“那么那些所谓的暴风城的冒险家一到达西瘟疫就开始进攻避炉谷,你又怎么看待这些问题呢!提瑞斯法林地我们的营地长年遭受天灾的攻击,你又怎么说。”
没错,因为血色十字军的行为,很多冒险者都开始杀戮血色十字军,而提瑞斯法林地的被遗忘者更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和血色十字军大打出手。
“西瘟疫那也是因为你们无差别的进攻路人才搞出来的事情吧,至于提瑞斯法林地,那里的是被遗忘者,不是天灾。”
“是他们先进攻我们的,我们才守护自己,而且我不晓得被遗忘者和天灾有什么区别,样子一样,做点事情也一样!”
我知道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也觉得饿了,从背包里拿出面包。
“吃点吧,要是在等下去援军还不来,我只好带你突围了,没有体力是不行的,没被感染,真的。”
我把面包递到她嘴边,她咬了口,慢慢的嚼着,我则自己另外拿了块面包嚼,顺便喝了几口尘露酒,太淡了,我始终认为矮人烈酒那才叫酒,就连麦酒就只能当饮料喝,不过现在可不允许我喝醉,我只是为了恢复一下自己的精神力而已,毕竟圣骑士还有不少技能是很费精神力的,当然我也喂了神无一点。吃完东西,我解开她的绳子。
“现在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能不能活下去只有神知道,但是我不想死在你手里,也不想你死在我手里,因为那只会让天灾受益,如果你同意的话,把手给我。”
我把手伸过去,她也把手伸过来,因为我自己堆的椅子堆的很高为了防止天灾攻击,现在反到成为我们出去的阻碍了,我把她拉上来,离开教堂。
出了教堂以后,我突然听到背后有声音。
“谁在那里!”
我拔出剑,紧张的注视着周围,神无也握住一把剑,和我背靠背站着,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状况。
“没想到你们感情已经这么好了,哎~”
从阴影里走出来一个穿银色十字军军服的盗贼,不过,他是一个被遗忘者。神无想都没想就又挥剑冲过去了,但是盗贼抬脚踢出一些沙土正好打在她的脸上,在她视力丧失的一小会就绕到她的背后,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住手啊,乔,这位大小姐可是会自杀的。。。”
乔看了看神无,神无也已经恢复视力了,那怨恨的眼神又开始了。。。乔缴了神无的械,然后收回了匕首,走向我。
“你怎么弄了个这么麻烦的家伙?”
我暴怒。
“什么叫我弄来的,要不是指挥官要我来拯救这些血色十字军我才不来呢!我的小队都全搭进去了!”
他叹了口气。
“哎,看来情况不妙啊,我的小队也是,在保护补给车队经过考林路口的时候遭遇天灾的集中攻击,车队和我们被隔开了,估计凶多吉少。我你是知道的,只好丢弃那些人闪光粉跑路。。。”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同伴的么!你们和天灾有什么区别!”
神无听了乔的话后质问他。乔摊了摊手说:
“大小姐,死亡能给你带来什么,荣耀?尊严?还是其他什么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知道死亡是什么味道,所以我不想再死一次,保存实力并不是懦弱的表现,请你记好,在战场上,勇敢的贼已经死光了,我只有活下去才能继续打击天灾,所以我不能死在没意义的地方。没错,我丢弃了他们,作为队长我抛弃了自己的部下,但是,如果我也死了,谁来为他们报仇?”
我知道乔,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抛弃自己的同伴的,我都已经欠他几条命了。
“好了好了,神无你不要再冲动了,乔和天灾不一样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是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回到营地,而不是在这里进行无谓的争吵。”
乔去牵来了两匹马,一匹是战马,另一匹是骨架羊。
“就剩这个了,我唯一能找到的,现在我们就祈祷考林路口的天灾稍微少那么点吧。你想和我一起骑骨架羊还是想和他一起骑马?”
乔简直问的是白痴问题,果然神无想都没想直接向我这边走过来。乔把地上的剑拣起来,扔给神无。
“喂,接着,别指望别人能保护你,想活命,靠自己。”
“我也没指望能靠一个天灾!”
神无也不让步。我也只能看着他们摇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有半天的样子,我们终于来到了考林路口,一路上为了躲避那些蝙蝠,虫子,石象鬼,想想都麻烦。我和神无躲在树林里等着乔带消息回来。
“神真是对我们开恩了。居然只有一只憎恶,但是有不少食尸鬼,还有不少女妖和阴影。你的马带两个人,强行突破的话可能有点危险,我反正有闪光粉。”
乔依旧嘴不饶人。
“我是累赘,我自己走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去你的营地!”
神无听乔说了情况以后很不高兴的要走,我一把拉住她,把她抱到前面,让她坐在前面。
“走,等下这个家伙就拜托你了。”
神无很吃惊的看着我问:
“为什么?”
“很简单,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就这么简单。”
我用马鞭狠狠的抽了马一下,让马开始狂奔,乔随即跟上了。周围的天灾开始聚拢,想包围我们,我使劲鞭打着马匹,让它加速。那摇摇慌慌的憎恶,直接挥动着手中的镰刀向我们砸过来,我把神无的头按低,躲过了第一下,但是紧接着第二把镰刀又砸向她,我用盾牌替她挡住,但是自己却因为受到冲撞跌下了马,乔从后面赶上牵住马的绳子让马继续向前狂奔。神无回头叫喊着我的名字,但是很快亡灵就挡住了她的身影。我至少可以吸影这些亡灵的注意力,我这么想着。亡灵都围向我,他们成功的跑出去了,这样就行。我向神请求最强的庇佑,无敌,在身体周围形成防护罩,至少可以抵挡好多进攻,然后我拿出事先预备好的手雷,丢了出去,强大的爆炸力让周围的天灾都暂时的瘫痪了,然后使用奉献技能用神圣力量灼烧亡灵,最后直接从怀里掏出斯坦索姆圣水,撒向那些亡灵。我自己因为无敌的关系没有受到爆炸伤害,然后踩着周围那些瘫痪的食尸鬼高高跃起,用剑直接砍到了憎恶的头部,将它的头砍下。一个憎恶,我的小队的**们,也算为你们报了一点点的仇。我现在必须全力向前跑了,因为无敌也不是永远的,无敌是很消耗自己的精神力的。后面很多的天灾在追赶我,不过幸好我的鞋子是在铁炉堡付上了加速魔法的,所以跑的比一般的快,只要被抓到肯定会被撕成碎片!乔那家伙居然真的没等我,真不够意思,不过我晓得他的性格,哪怕是稍微安全一点的地带,他一定会停下来等我的,东瘟疫实在是不太平。我大概跑离了考林路口好几里地,终于看到乔和神无在山坡上等我了,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我。。。我说,你。。就不能。。。在稍微近。。。近一点的地方等我!”
“跑步锻炼身体,要知道为了对抗天灾没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是不行的。”
乔居然说的一本正经的,我要不是现在喘不过气我真想打他。还是神无好,居然给了我一个拥抱,不过,你也看看时机啊,我现在本来就气闷,你想让我死么!
“呜呜。。。我以为你回不了了,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没想到她还挺在意我的,居然哭了,我刚想安抚她一下,乔居然抢在我前面先说话了。
“看,我说他挂不了的,他的命比猫还硬,而且,圣骑士有传说中的无敌加跑路,如同蟑螂般顽强的生存能力,能死掉的话那就怪了。。。”
我现在真想叫他闭嘴,但是在女人面前我也不想粗口,我只好稍微摸了摸神无的头。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神无也擦了擦眼泪,停止了哭泣,我们骑上马,向着东瘟疫的银色黎明总部走去——圣光之愿礼拜教堂。
当我回到圣光之愿礼拜教堂,全身的疲惫让我想利马爬上亲爱的床,但是还有很多的问题要汇报。当我想指挥官汇报完所有的状况后,挣扎着爬上旅馆的二楼,然后打开房间,停顿两秒后,就听到了尖叫声,当然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向我飞过来。要不是我快把门关上我怕我会死的很惨。我直接冲到乔的房间里把他拉起来吼道:
“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他到是一脸无辜的样子,不过我肯定这个是他早就预谋好的。
“神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啊!!!”
我要抓狂了,神无不仅在我的房间里,而且没有除了血色十字军的徽章外连内衣都没有,就拿床单裹着自己,我进去不是找死么。
“那个女孩啊,你们关系那么好她不扔你房间里扔哪里?你救回来的自己搞定。”
他到是说的很不负责任。
“那干吗把她**了!别人会以为我是****狂的!”
“总不能让她穿了血色十字军的衣服在这里到处乱跑吧,而且想让女人安静的呆在一个屋子里的最好办法啊就是**她,相信我!”
我真是讨厌他这种一本正经的刷我的样子,我恨他,有机会我要把他关进装满饿犬的房间,一定!我向旅店的老板娘先借了一套衣服给神无先对付一下。至于房间现在本来就很紧张,没有多余的,所以我们只好挤在一个房间里,我又去借了床被子打地铺。我为什么这么可怜啊,**,我那可爱柔软亲爱的床。。。指挥官看来我为银色黎明工作了一周年的份上居然放我一个月的假。明天,明天我就带神无去铁炉堡。。。至于今天,我只能和硬地板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