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照到了屁股上,我在床上懒洋洋地抚摸了热滚滚的屁股几下,颇颓废地起床了……
我站在窗前,带着朦胧的双眼望着陶拉祖营地外的风景,半沙漠半绿洲的,挺可爱的大自然看着想着,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只记得离那激情燃烧的岁月已经三年多了……
远方的两个兽人兄弟骑着两头座狼冲破了一切和谐-这是我们部落的通讯员阿基和阿德,由于东奔西跑的原因,绝不会有空跟你闲聊,所以能来只有两个原因-喜事或战报。我记得最后一次被阿机和阿德通报的是去参加萨尔的婚礼,因为萨尔的妻子太漂亮了(至少在部落中),所以记得非常清楚,她的名字叫阿特兰,听说已经是萨尔的第三老婆了,她的舞蹈,她的温柔,在晚宴的营火下闪烁闪烁,煞是迷人。但话说回头,
兽人兄弟的咆哮打乱我的思想,我从想象返回现实的时候,阿基同阿德已经跑到了营地旅馆的前面坐下的狼已经软弱无力,阿基和阿德呼吸显得极不协调,很显然是有急。阿得喘着气说
“战……战报,纳拉其营地……已经……已经……失陷,联盟军正在……与雷霆崖的部落军对峙……联盟军断水汲粮……部落损失惨重,请……请……立即增援……”
阿基接着说:“我们对峙的过程中,捉到了一个联盟军兵,他说他们经常攻不进陶拉祖就被增援的雷霆崖军联手击退、这次夜渡陶拉祖营地转攻纳拉其营地,想不到那里居然毫无防范,两个小时就攻陷了,联盟军喜不自胜,之后直指雷霆崖。现在我们已经兵尽粮绝,血蹄·凯恩非常危险.”
听罢,我疑望天空, 一只**由空中飞过,似乎好象预召着又要回到过去?我无语,只是望着那**由心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兽人兄弟说:你们稍等.
"不用了,由于情况危急,我们决定去奥城和十字路口请缓,必要时我们也要闯下幽暗城,看风行者愿不愿意发兵...
我疑步走向草原,向天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一会儿,一只白狮子带着嚎叫向我跑来,这就是仓溟,以前是草原师的首领,从不打不相识到现在亲密挚友.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是在黑龙窟面对这个被称为"全世界最强的生物",我险些失去了性命.是苍溟替我挡了那一抓,使我感到
"苍溟,现在去救我最尊敬的首领...
"吼~~~~~~~~~~~草原狮的长声独特的吼叫象表达自己永不退缩...
得到战友的答应之后,我回到了出租屋.有自己房间的床下拉出一个木匣,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打开了它...
"
"
"恩...当你为一切而杀红了眼的时候,你还觉得那个是自己来的吗?
最初我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在之后因为拥有神器被敌人,甚至朋友排斥乃至攻击、抢夺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
唉~~~~
当我收拾了一切东西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包租婆走了进来.当我以为又是来追房租而我准备逃之溜溜的时候,她一言不发扯住了我的衣服,拿出那半条咸鱼,我感动了...泪水又充满了眼眶.我现在想大声叫一声:
在我路上的征途,我遇见了一队支援军,是临时整编的有巨魔、有兽人、还有幽暗城协助的不死军.当中,我看到了一个永不磨灭的身影,是她----玛莎,一个联盟的遗弃者,后来加入了不死军团.她幽深而清秀,带点联盟的可爱面孔.
我们还在离雷霆崖1里的地方,于是我们行动变为慢慢接近,见到敌方的主帅--一个圣骑士,带领很多的战士,军容盛大,把雷霆崖围得断水涉粮.我们当晚在草营商议明晚夜袭敌营...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知道这次很可能一去不回头,但为了血蹄·凯恩,本应无怨无悔.但她--一个相识很久但相见很短的她.无奈,望着营地和我一样有郁郁心事的她.拿起那青稞酒,长长地喝了一口,吟道:
人生如梦 一樽还酬江月
若撒野 愿把酒与你奉陪
酒浊微醺 薰红你的脸
繁华三千东流水 只取
一瓢爱
水木年华,疑是水月镜花
酒不醉人人自醉
等待苍穹 又苍老了谁
岁月如醺,一樽再酬江月
(一晚之后)
弥漫着雾气的夜空,远而隐隐若若见到山脚下有联盟军仍然包围着雷霆崖.但我们犹如一支无畏的兵团,突破重围,在雷霆崖山顶与血蹄·凯恩会合...正想反击的时候,突然,背后"兹"一声,我向后一望,是她的匕首...从她迷惘的眼神,我知道.她始终是属于联盟的...
倒下、顿时犹如世界与我隔绝,我无力再挣扎.只拿起那把"灼热的淡泊"之火枪,用枪头,写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