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每日面对的都是她忙碌的身影,她喜欢牵着我的手一起去王国的市场,她总怕弄丢了我。每次菜市场里都会有人问起我的父亲。为什么我没有父亲?幼稚弱小的我时常问起母亲这个问题。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几个哥哥应征到城堡干起农民,整日建设这建设那,一年都不一定能够回来。当我问起为什么要建设这建设那?母亲告诉我,因为要打仗,和我们的敌人。母亲每次说起这些都含着眼泪,到今天我才明白我的母亲有多么坚强,一个人抚育着我。
记得有一次母亲答应我去工地探望父亲,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见到父亲。工地上的**多都很像,以我当时的眼光看。父亲黝黑的皮肤,黄黄的牙齿,脏乱的衣服和…他全身都很脏乱,事实上是这样。那时我还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英雄,所以很少回家,邻居家的爷爷总是给我将英雄很少回家之类的故事。哥哥们和父亲一样,他们整日忙着干这干那,不过那时我还未体会到他们的心,是的,直到今天…。。
父亲将我高高举过头,欢乐的呼喊着这是他儿子,工友们和哥哥们都露出了笑容,母亲从带来的包裹里带来了许多食品。我们像是聚餐一样在那里开着玩笑,互相诉说自己的家。席间父亲指着一个方向,我朝那儿望去,一个硕大的祭坛模样的建筑,从里面闪着光踏出一个骑着白马的法师似的人物,父亲告诉我,他希望我能努力学习,以后就像这个法师一样做个贵族,不必到工地来玩命的工作,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或许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记忆之一。
渐渐,我长大了。父亲和哥哥们都会寄些他们的工钱,他们希望我能读进贵族学校。母亲也是这么想,她为我织了许多漂亮的衣服和一个书包。我像每个幸福的孩子一样,能读书了。
学校里的日子很舒畅,老师说我天分很高,但我并不喜欢这种生活,是的,太乏味了,到今天我仍然难以相信,魔法的好处究竟在那?我时常会在门上放个墨水盒,以致于老师每进教室总会先黑着脸。我也会在校长认真发言的时候,让他雪白的胡子粘上点火星。终于,学校里的领导们都忍无可忍了,他们跟我母亲说要我离开学校,哪怕把这几年的学费退给我,也要我离开。就这样,调皮的我离开了这个学校。
母亲说父亲知道我被退学后很生气,不过很快,他又为我想好了未来,他希望我去接受军事训练,成为一名王国的士兵。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我进了军事学院,我是班里最矮小瘦弱的一个。我的导师是一个圣骑士,人们称他为"真实的阿杰明",他很诚实嘛?起码他挺喜欢捉弄人。
刚开始进军事学院,每天穿戴着铠甲,挥砍着武器,感觉这才是英雄,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尽管很累人,同时也感觉很兴奋。遗憾的是这种劲头没持续多少时间。尽管阿杰明时常和我一起练习,但他是个英雄,不是吗?他比我们都要强壮。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年,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训练,这里的伙食很好,我比以前长高不少,也强壮了许多。我常常在信里描述这里的日子很无聊,母亲教训我要坚持下去,成为一名正式士兵。我也敷衍的回答"是""是"。我有时夜里在想,如果当时在贵族学校里好好的念书,或许我现在会是父亲那天指着的那个法师模样的人一样成为一个贵族,过上舒坦的日子。也许是吧。
终于,我毕业了,从军事学院毕业了,不用在那些无聊的训练,不过我也收到了一个坏消息,我们这群毕业的士兵,将和王国的一支军队一起,离开王国去和野外一个营地汇合,抗击我们的敌人。我们的敌人?学院的书本上写着-兽人,兽人是什么?书上描写兽人是长着恶心肤色的恶心种族。尽管它这样写,但还是不容易不是吗?不过能够出去展现下身手,感觉还不错的,只是在离开之前我希望能见见我的母亲,还有父亲。
母亲见到我时哭喊着,我知道她不是伤心,因为在他们眼里我有出息了,她很激动,不过她也没露出丝毫的留意,她希望我能建立功勋,那么我的父亲和哥哥就不用在做农民了,但愿是,现在想起来,母亲那时的眼神,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去打仗呢?
见到父亲那天正是我们要出行的日子,我偷偷的从排着长队的军队里溜出去,穿越王宫走廊来到父亲工作的地方。我径直的走到父亲面前,他迷茫地看着我,他老了,我也大了,当我脱下沉重的头盔时,父亲突然激动的只张着嘴巴,过了一会就呼喊到"你们看哪!我的儿子!英雄,他是王国的士兵!"人们都疲惫的转过头,他们都会有些羡慕的神色,但很快,我知道,这么多年的工作,任谁都会麻木的。哥哥们也欣喜的走了过来。我长大了,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和他们海谈了,谈起军事学院里,谈起我的一些朋友们,矮人等等,当然还有英雄,阿杰明。
过了一会儿,一双大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可以走了么?士兵,我们要出发了"我当然知道这声音是谁发出的,阿杰明高大的身影站在我身后。我乖乖的跟着他往军队走去。临走时,父亲轻声的对我说"你看啊,那人背后有光!"是的,以前和阿杰明在一起从不觉得他的身边有光,今天也许是他拿着自己多年的伙伴,一把厚重的光芒战锤,今天的他看起格外像英雄。
我们高喊着赞歌将离开王国,我们高举着武器誓死效忠,我们抗挺着盾牌不畏死亡,我们将在伟大的圣骑士"真实的阿杰明"的带领下,成为另我们的敌人惧怕的部队。
行军的日子是早就训练的课程,所以无聊也是一定的,尽管这样,有时也有许多惊喜,我们发现一些巨大的被称为食人魔的生物时,就会拿出自己的本领,围住他们,然后进攻,这是理论的实践吧,每次都会取得胜利,还会得到许多装备。习惯了这种日子其实也不错,有时夜晚我们会喝着矮人特别酿造的黑啤酒,和他们有说有笑,会搂着女精灵们的细腰跳着舞蹈,平日她们总高我们一等。有时我也会去野外的一些酒馆,和那里许多奇异的人聊天,我们会说侏儒和矮人的区别,在我印象里矮人喜欢拿酒杯,侏儒喜欢拿扳手。
也许因为这样,我们都对战斗的态度慢慢轻浮了,以至于我们会遭受那样的失败。
一天夜里,人们都在打着鼾声,沉沉的睡着。突然,出现了一支被长官们称为兽人的部队,我们被偷袭了!我意识到,很多战友还在睡梦中就被兽人魁梧士兵杀死,他们是那般强壮,让我不敢相信。我拿起武器,跑想阿杰明那里,我们会聚成一小股部队,"兽人想歼灭我们没那么容易"这是我听其中一个长官说的话,不过这是我最后次听到他的声音。兽人异常强悍,第一次经历了这种真实血腥残酷的战斗,我惊呆了,我几乎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御,忽然,我被个称为巨魔的瘦长生物偷袭了,我惊的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突然被某个重物砸了一下,我慢慢醒来托起那个物体,天哪!一个矮人的头颅,我们昨天还喝着酒来着,我吓坏了。望向不远出,我看到了阿杰明,他是英雄,到现在仍然没死,只是夕日光华般的圣骑士,如今已经是蓬头垢发,非常落魄,我快速的跑向他,拿起在地上武器,环顾了下四周,居然只剩下一个垂死的矮人,还有就我和阿杰明了,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醒来。
矮人很快就被巨魔盗贼捅死了,我再也不能迟疑了,挥舞着武器,我必须反抗!
和兽人们撕杀着,一股舒畅的感觉从心底里产生,治疗我受伤的身心,我被光围绕着,我望向阿杰明,他被一个魁梧的兽人剑士砍倒了,临倒前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治愈了我。我逼退了周围的兽人,逼退了那个剑士,我看着阿杰明,显然他快要死了,他将自己的战锤和代表光明的书籍交到我手上,我依然记得他临死的最后一句话"你的背后也有光"。
在那一刻,我打开了书籍,顿时领悟到了圣光的意义,或许我也成为了一名圣骑士,我握紧战锤,这里只剩下我了,一个巨魔用奇怪的语言向我呼喊,我仇恨的看着在场每一个兽人,想起以往和这些战友们快乐的日子,那些曾经和我跳舞的精灵们,有些被拦腰砍断,我还搂过她们,现在全都战死了,我异常愤怒,从未有过。
我向兽人部队杀去。圣光始终在我周围,我感觉自己砸碎了一个巨魔的头颅,我感觉自己击碎了一个兽人的胸膛,我感觉无数兽人看到我后退,我感觉好累,是的我太疲惫了,我感觉支撑不住了,我感觉一片漆黑,我再次晕了过去,我感觉也许自己死定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帐篷里,一个巨魔正坐在我的床头怪怪地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摸着身边,它示意的用手势做什么动作,很快,一股熟悉的舒适感觉又从心里涌上来,和阿杰明给予的感觉是多么的像,我看着那个巨魔,我明白是它施放的法术。它将我领出帐篷。
这里是一片草原,一望无际,无数的帐篷矗立在那,这里是另一个种族的文化,我瞬间意识到那些,我也意识到周围的无数兽人和巨魔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它将我领到一个大帐篷前,示意我进去。我僵硬般踏了进去,谁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也许是惩罚我杀死他们的族人,随便吧。
"你好!人类!"一个年老的兽人对我说。他也感觉了我惊讶的心情,是的,一个兽人说着人类的语言。他戴着头罩,眼睛看上去闪着微光。我看到了他背后站着2个瘦高的兽人剑士,他们正是前不久偷袭我们的兽人精英,那个皮肤泛黑点的剑士正是把阿杰明砍倒在地的,突然我心里产生了莫名的仇恨。我愤怒的看着2人,不过他们丝毫不理会。
"人类,你可以称呼我为先知,我知道你很惊讶,我学过人类的语言" 我2手交叉摆在胸前,我也不理会他们。
"你是一个勇士,就那样战死实在很可悲,接着…。"他扔来一样东西,我接住了,是阿杰明的战锤,即使在这里都掩饰不住它无尽的光芒。我满怀疑问的看着眼前这人。
"我想让你明白,我们并不是好战的种族,我们也渴望和平,不过如果其他族群有任何行动想要进攻我们,我们绝对不会留情的!上次那场战斗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陷入了沉思,他讲话的神情很凶狠,却又不无道理。
"不过我得向你表示道歉,杀死了你那么多同伴,或许让你孤独的活着同样很可悲,你可以在这里随意走动,但是不能逃走,你也应该明白,在无尽的草原奔逃会怎样。" 我转身离开,走到帐篷门时我突然也意识到了。"我也向你道歉,杀了你那么多族人"拿着战锤,我离开了,我感觉到了先知的一股善意,只是感觉到了而已。
我可以在这个部落干任何事,我开始学习他们的语言,也包括他们奇特的萨满法术,不过那个长老对我很是忌惮,只教了我些低级的东西,无所谓吧。我也了解到刚开始照顾我的那个巨魔其实是个女性,她叫娜塔丽,天哪!我还在她面前洗澡,喝醉了勾着她肩膀,难怪我觉得奇怪,兽人也会这么害羞。她的哥哥,一个强壮的巨魔战士在那场小冲突中被我击碎了头颅而死,我很愧疚,可是她倒很释然,她说战争是没对错的。我想也是。谁都会为自己的利益,信仰而决斗。
兽人其实也是很有意思的族群,他们也会像矮人一样自己酿造奇特的酒,每天晚上围在篝火旁考着猎来的各种肉,疯狂的跳着奇怪的舞蹈,喝着酒,兽人几乎没有阶级观念,只有表达尊重来显示阶级。兽人从很小开始训练战斗技巧,小时他们就能1对1杀死一个强壮的豺狼人。上次我见过的2个剑士,一个叫托加拉,一个叫朱倍儿,都是这个部落里最强的战士,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杀死一个食人魔首领。我渐渐领略到了兽人的强悍和他们独特的风情,时常会拿来和人类比较,会发现不少兽人的优点。我想也许我活着是正确的,让我体验到这种人类所体验不到的感觉。
怀着对娜塔丽的愧疚,我向先知提出想要娶她做妻子。好吧,这种想法很有创意,如果她是人类,绝对会是一个好姑娘不是吗?先知知道后开始沉思,最后他同意了,从那时开始,我已经融入到这个部落中,以前被我视为仇人的托加拉和朱倍儿成为了我的战友,我从他们那里学习到了强大的战斗技巧。和娜塔丽的婚礼那天很热闹,虽然看不到人类社会中的礼仪,互相交换戒指啊之类的。
每次和托加拉出去狩猎,我都必须全身涂满绿色的汁液来保证自己不会太出彩,在那些生物眼里或许我只是个比较瘦弱的兽人吧。
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支矮人远征军。看到亲人般我刹那有种想冲过去打招呼的冲动。不过那些矮人们看到我们立刻举起长枪,托加拉示意部队立刻冲上去,我呆呆的站在那,矮人们丝毫不理会我这个瘦弱的兽人其实更像人类,一发发子弹朝我射过来,朱倍儿上来拍醒我"嘿!伙计!你在干什么!"我呆呆的看着他,不一会他就明白了,他对我说,以后如果有相同的战斗,我可以回避。
我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看着自己王国的人被消灭,感觉自己像个叛徒。
战斗结束了,收获不少火枪,他们问我如何使用这些东西,威力似乎很强,比巨魔猎手们的弓箭要厉害,有些好奇的兽人还把枪管塞在嘴里,有些把枪孔对着眼睛往里面望着,这些动作太危险了,我很快就教会他们用这些火枪。
狩猎结束了,我们聊着天,慢慢回到村庄。
可是不远的地方,我们就感觉到了异样,临进村庄的大地开始被某种物质所腐蚀。我们到了村庄,所有的帐篷像腐烂了一般,到处都是部落人的尸体,地面的草都枯了,我下意识的担心起娜塔丽,我立刻找到我们的帐篷。
村庄中心站着一支奇怪的军队,为首的是一个骑骨马的白皮肤的骑士,他的部队散发着邪恶腐烂的气息。他举着先知的头颅,向托加拉挑衅着,兽人们愤怒的冲了上去。骑士身后的一个白骨法师冲了出来,从他的嘴里吹起一股白色的冰风暴,托加拉和朱倍儿,兽人们都被冻在原地,朱倍儿被赶上的骑士一剑洞穿了胸膛。托加拉和一群巨大而恶心的肥胖生物交战,最后也被撕成碎片,兽人们都被这些强大的生物杀死。那些生物注意到了不远处正抱着娜塔丽尸首的我。
我轻扶着娜塔丽微微鼓起的肚子,我感觉好悲伤。背后有一股邪恶的风吹来。我看着娜塔丽死死抱着的阿杰明的战锤和书籍,愤怒立刻***我的心,我握起战锤,打开书籍,冷冷的看着他们,一群腐烂的生物。
白骨法师又念起一股风暴向我吹来。光芒组成的盾牌从心里产生,围绕着我,我极度仇恨的冲向那股部队,无数的不死生物被光芒撕成碎片,我一锤将那个法师从头到脚击成一堆碎片,那个骑士开始撤退,我怎么放过他。天空中一片黑压压的生物飞了过来,盘旋在骑士上空,无数黑暗的魔法球向我射来,渐渐的,我身边的光明都开始熄灭,更多的黑暗袭击了过来,我被黑暗笼罩了,这次真的要死了吧,我倒了下去。
我感觉人们所说的灵魂并没有离开身体。我静静的看着天空。代表着死亡的骑士策着马走了过来。
"你要加入我们的部队吗?圣骑士?"当然不!可是鬼使神差的我居然答应了!他将我的战锤扔给了我,我托起战锤,如今它已经被黑暗所包围,那本书籍的书页也已经腐烂的看不清任何东西了。我随着那个骑士离开,我多想回过头看看我住过的村庄和那里的人们,多想撒上以把尘土,可是我做不到。从那刻开始,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听从我的指挥,很多时候我的思想也是。
那个死亡骑士名字叫"哀冬公爵"和他合作很死沉,他不会像托加拉那样给我任何指导,我随他侵略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无论是兽人还是人类,或是精灵,都会死在我们的武器下。我想我大概也成为一名死亡骑士了吧,有时候看见人类很想回忆起什么,可是每次都会头疼的不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们侵略一处人类城堡。
那次我和哀冬一起冷冷的看着那群抵抗的人类部队,他们太脆弱了,根本不可能赢过我们,为首的是一个圣骑士,我感觉很熟悉,是的,因为我曾经也和他一样,但是我回忆不了那么多东西,很快,人类的队伍就被消灭了。
我们杀入城堡,开始屠杀那里人人类,我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人类女性的喊叫声,我寻着声音望过去,可是我谁也看不到,谁也回忆不起。王宫想起来一阵洪亮的瞧钟声,无数农民带着装备,变成民兵朝我们部队攻击过来。他们也阻挡不了我和哀冬,我举着战锤一个个杀过去。可是每杀一个,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断的袭击着我的心灵,尽管我的头很痛,可是我停止不了这回忆。突然一个年老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他惊讶的看着我,他举着剑,举着盾,但却停在那里,他看着我,嘴巴想要说什么。我的脑子里从无比的疼痛中突然反射出一个词!"父亲!"哀冬冲了上来,将那个男人砍倒在地。他向我咆哮着!"你在干什么!快攻击!!" 我看着地上的男人,我下了马,头很痛,可是它已经阻止不了我的记忆了,地上的男人喊着,儿子。是的,他是我父亲,我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有些是我的哥哥!父亲快死了,他说,他要我保护好这里。他将自己的盾和铠甲交给了我。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后一个动作。很快,他倒在我的怀里。
我沉默着。在我手边的黑色的邪恶战锤突然迸发出一道冲入天空的光芒,哀冬感应到什么,转身看着我。
我举起这柄象征着光明的战锤,我的黑色铠甲都被这光明所粉碎,我穿起父亲的铠甲,举着父亲的盾牌,我从他手上摘下了和母亲互换的戒指,我知道,我的母亲也随我而去,我的哥哥也不可能再回来。
哀冬愤怒的看着我,很明显,他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一部分亡灵部队按照他的指示向我攻击过来。
我举起战锤,一本由光明编制的书籍出现在我眼前,无数光芒从天下降下来,所有因我们而死的人类部队,圣骑士们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披着光芒,可是很遗憾,我看不父亲和母亲了。
最伟大的战斗开始了。
哀冬看着我,不停的说着,你你。
头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握着阿杰明的战锤,我感觉阿杰明一直都在给予我光芒,还有娜塔丽,那种温柔的愈合感觉,托加拉与朱倍儿以及无数曾经的战友都站在我的身旁,当然还有我的父亲,穿着他的装备,看着母亲的戒指。
"哀冬,其实一直以来你都阻止不了我!"我咆哮着扔出战锤。这柄传奇的武器化做一道坚韧的光芒射向亡灵的部队,没人能阻止的了它,哀冬也不能例外。战锤粉碎了他的剑,他的铠甲,还有他已经被腐蚀的心灵,他从马上跌了下去。
没了哀冬,亡灵部队很快就被我们消灭。看着地上的尸体,我对天空说,我保护了这里。
从那之后,我就成为了这个王国的一名圣骑士,统领一群部队,也许我是个伟大的圣骑士,和阿杰明一样。
我时常会和我的部队在野外遇到兽人,我会发出手势阻止那些蠢蠢欲动的士兵,我还会用兽人的语言和对面的兽人交谈,尽管他们会惊讶,不过总会安然的离开,留下那些同样惊讶的我的士兵们。
有一次路过一个部落时我遇见一个和娜塔丽很像的巨魔女孩,我将父亲留下的那戒指交给了他。"把它留给你的孩子,做为我们2个民族的友好见证吧!"我记得是这么说的。
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些不死的部队,我的部队从不畏惧他们。
其实不单单只是我,只是圣骑士拥有光,每个人心里都有光。兽人们也有光,光时刻都在人们的心中,是正义,是生命,是所有美好的东西。
你的背后也有光!这是阿杰明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