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几乎全是废墟的达拉然旁边的奥特兰克是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山脉,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经常都有部落的人员经这一带潜入,进入这个局势不稳定的地区,前去塔伦米尔。再加上奥特兰克山脉可以说是巨人和食人魔的乐园,所以这一带对于人类来说并不是安全的地方,曾经有人说:如果你既没有实力又想发财的话,那么就去奥特兰克吧,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记得带上面包和水,去地狱的快车可没有午餐提供。或者奥特兰克并不是去地狱的车站,但是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够危险的了,没有人会想要为自己找麻烦,除了那些所谓的宝物猎人外。但是在这座人们望而却步的奥特兰克山脉的半山腰上却有一座小小的茅屋,据那些为了生计而不得不上山的猎人说,那座茅屋是奥特兰克最安全的地方,除了人没有任何的生物会靠近那里,不论你遇上什么的危险,只要你进了这间小茅屋你都可以安心了。有人问:那屋子里有什么?猎人说:只有一个奇怪的老人住在里面。。。
大陆历1638年,在这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奥特兰克半山的小屋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正在准备晚餐的老人平静的说:“请进。”似乎在这种狂风呼啸的天气有人造访是很平常的事情,而随着一声开门声音进来的是一位年轻人,从他那闪亮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对生命的赞美和热诚,这种人应该不会是想去地狱的。但是***也不回的说:“年轻的骑士,进来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不要让风把**灭了。”年轻人愣了一下,依言将门关上,坐在餐桌旁说:“你怎么知道我是骑士,先生?”老人一边搅拌着那沸腾着的锅,一边说:“虽然你的披风掩盖了你的铠甲,但是你进来的时候却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这是铠甲所特有的,而且你非常的有礼貌,如果是那些没有受过一定礼仪教育的人,我想应该不会在这种天气还想着要敲门吧,如果是那些为了宝物而来的战士的话,恐怕已经把门给跩开了。”年轻人笑着说:“先生真是聪明,只是从这么点小事就推测出这么多的事情。”老人盛好了一小碗的肉汤,放在那年轻人的面前,叹了口气:“只是年纪大了,有些事情的经验也就足了。”说着坐在了年轻人的对面,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年轻人拿起汤勺看着碗好象没有要喝的意思,突然说:“先生的手艺真好,这汤虽然还没有喝,可是香味就已经令我有点口谗了,而且。。。”说着把目光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的那堆用布盖着的东西上,接着说:“这条披风织的真好,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的杰作,虽然已经旧的不像样了,有经验的人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来是好货,如果先生去暴风城开店的话,那一定会有很多人失业的。”老人笑着说:“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还去什么暴风城开店,现在恐怕连下山都办不到了。”年轻人心不在焉的用汤勺搅着面前的热汤叹了口气说:“这些东西虽然用布盖着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是非常专业的炼金术专用的设备,先生如此多才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老人端起的茶杯低头不语。年轻人继续说:“应该是在****左右吧,当时联盟最受瞩目的人物有血刃工会的会长,人称鲜红之剑的战士斐拉斯,被称为暴风之影的流浪猎人艾莉-风影,还有因为擅长锻造被称为点石成金的格雷-火酒。不过这些人的光彩在当时都被另外的三个人所抢走,或者是因为这三人和官方有联系的原因有关吧,但是他们能被外面的人称为联盟三大智慧就可以看出并不是完全没有本事的,其中有在兽人战争后游走于部落和联盟之间,救死扶伤无数,一直坚持大家要和平相处的神之手牧师雷曼,创建了当时被认为是最强大的联盟工会的联盟守护者的,还因精通冰、火、奥三种魔法被称为全能之智者的大法师希尔斯,最后还有就是在人们眼中最奇怪的,但是又没有人能否定他的贡献的人,被称为无心之人的术士海伦-涅斯特。”
说到这里老人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连茶水都溅了出来,老人带有遗憾的说:“老了,连个茶杯都拿不稳了。”说完随手拿起一块抹布慢慢的擦着桌子上的茶水。年轻人却好象没有看见似的,接着说:“说起海伦倒是有意思,据说这个人是一个天才,任何已知的事物到了他的手上很快就学会了,所以他只专好于对所有一切的研究和探索,对其余任何的事情都没有一点的兴趣,但是他的研究成果却又不视为珍宝,有人想知道只需付出一定的代价,他就立刻公布出来,当时有很多炼金术的新成果都是出于他的手笔。可惜的是他并不卖任何人的帐,据说曾经有些人想省点钱而使用武力使他吐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来,可惜的是这些人后来再也没有在暴风城出现过,其中也包括了一些贵族,所以这个人可以说不受任何人的欢迎,但是他对联盟的贡献是无可置疑。只是没有人愿意在生意以外的情况下接近他而已。”说到这里年轻人微微的把身子往后仰了仰,接着说:“可惜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是兽人战争结束之后联盟最大的背叛者。”说到这里年轻人看了一眼老人,叹了口气说:“大陆历1618年,部落工会莫高雷工业违背战后协议,由其工会会长加雷姆-怒拳率领全工会近八百名精英对暴风城发动攻击,幸好行动被及时发现,伯瓦尔公爵以联合演习的名义邀请铁炉之王麦格尼带领部分精锐来到暴风城作客,而且在闪金镇附近布下重重埋伏,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但是部落最强工会莫高雷工业的实力果然厉害,强行突破闪金镇的防线,准备冲进暴风城内进行大肆破坏,以达到对联盟的打击。在英雄谷的荣誉之桥上双方发起了正面的冲突,两面都是死伤惨重,就在莫高雷工业的人快要突破荣誉之桥的防线时,联盟方的士兵突然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一个身披紫色披风的魔法师站在了桥上,情势的突然转变,使得莫高雷工业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停下了脚步。而当加雷姆认出面前的人是希尔斯时,可能也想起了这个人类对联盟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忠心,于是他当机立断的下了全部后退的命令,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想要退后实在是有点不容易啊,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挤在了一团反而更不容易后退,也许这就是正规军和工会之间的差别吧。同时荣誉之桥也在希尔斯的一记火焰风暴中,发出了震天动地的爆炸,原来希尔斯的联盟守护者早已在荣誉之桥下埋藏了大量的奥金炸弹,经过这一次的冲击,重伤的加雷姆也发出了自由撤退的命令,而希尔斯则消失在了爆炸中。这次的冲突由联盟方惨胜,而后来部落方面也表示对该次事件的重视,但是因为肇事者莫高雷工业的销声匿迹,也是不了了之,不过在暴风城后来的调查中发现了很多的疑点。例如:连通铁炉堡和暴风城的地铁怎么会无故发生爆炸,而且还是就在当天的凌晨时候;莫高雷工业有着暴风城附近守军的详细的部署方位,在他们经由西部偷渡上岸之后,竟然没有走错一个地方,避开了所有的巡逻部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最后在军情七处的调查中发现,原来做出这么可耻的事情的人居然就是联盟三大智慧之一的无、心、之、人、海、伦、涅、斯、特!”年轻人说到了最后,用咬牙切齿的神情一字一顿的说出了那个名字。老人茫然的坐在他的对面,这一段历史对他来说好象只是遥远他方的故事。
“什么是生命呢,年轻人?”老人突然开口说。年轻人似乎一下反应不过来:“什么?生命?”
“对,就是生命。我们是生命,鸟兽是生命,花草是生命,我们都是活在这片艾泽拉斯的土地上,共同享有这里的一切,也共同保卫着这里的一切,曾经的仇恨只会在内心腐化,就好象加雷姆一样,莫高雷工业曾几何时是多么响亮的名字,联盟部落谁没有听说过他们,谁又没有使用过他们的手工制品,但是就因为仇恨,他们的名字成为了过去式。为什么要仇恨?因为是种族的不同吗?为了过去对方所犯下的罪行吗?还是因为在自己心中的那么一点种族的优越感?其实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应该是把生命创造出来时,再赋予其种族来进行区分的造物主,所有生命的悲剧都来源于他。为什么要区分种族?如果人们能认识到唯一的种族就是生命的话,也许战争就不会发生了,因为战争而来的悲剧也可以避免了。”
似乎是为老人所说的话而震惊,年轻人低头想了一会说:“被遗忘者是亡灵,不是生命.....”
老人叹了口气说:“对啊,他们不是生命,但是他们曾经是生命,他们曾几何时可能还是我们的亲人,但是因为战争,他们被迫从坟墓中爬出来,拖着那腐烂的躯体,带着那被禁锢的灵魂,再来到这个世界上,去屠杀昔日的朋友,亲人。即使内心的深处流着无助的泪水,却还是只能屈服在诅咒之下,撕咬着曾经同类的尸体,就算是已经脱离了天灾军团,但是被诅咒的他们已经不被自认为是最理智的生物人类和最聪明高贵的精灵所接受,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的只有那被我们认为是没有开化的血腥的部落们,而我们则理所当然的把他们归类其中。被遗忘者不是生命,而是悲剧。”
年轻人看着老人,用冷冷的语气说:“那么,这个是否就是海伦-涅斯特帮助部落而背叛联盟的原因呢?”
老人慢慢的站起来说:“其实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象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只是相信的人多了,谎言也就变成了事实。”
年轻人也跟着站起来,并拉下了披风,露出那身闪亮的铠甲,说:“也许我会被你所说服,不过海伦-涅斯特,你还是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