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中的提瑞斯法更多一丝死一样的寂静,我躺在坟墓里,仰望血色的天空。旁边的风已经不在了,一定是去给我找食物了吧。风是一个亡灵战士,从我有记忆以来,风就一直照顾着我,他知道我吃不惯新鲜的尸体,每天就坐着飞船到遥远的卡里姆多大陆,打很多动物来给我。而风最喜欢联盟新鲜的尸体,每次看着他贪婪地趴在联盟尸体上,从容地施展着食尸技能,那一刻,我觉得特MAN。我喜欢在澈水湖边等着风回来,但今天。。。
我召唤了我的骷髅战马,站在洛丹伦废墟,第一次失去了方向。风,你在哪里呢?沿着这条被瘟疫吞噬的土地,周围静地可以,只有被腐蚀过的灰狼偶尔发出阵阵地叫声。我有点怕,可笑吧,都是亡灵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死一次吗?但以前一直都是风带我去每个地方,虽然看多了食尸鬼和骷髅,但此时一个人还是挺怕的。
“救命!”,这声音是从费尔通农场传来的,我加快了脚步,定眼一看,是一个精灵战士,奇怪,我怎么能听懂联盟的语言呢?那精灵银白色的头发,眼睛很深遂,散发着淡蓝色的光。“救命!”,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了,眼看要被幽灵吞吞噬。闪现、冰环、冰锥、奥爆。。。骷髅倒下了,而他也躺下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做亡灵以来最错的一个决定。而眼前这个精灵打破了我平静地生活。
我赶紧撕下自己已破烂不堪地裙边为他止血,这时地他已奄奄一息,嘴里默念着“慧子!慧子!”。慧子是谁?我想应该是他深爱的人吧。晚上的澈水湖更加地平静,我把他放在湖中的一个小岛上,然后到周围去采集宁神花和银叶草。
由于我的专业不是采药,所以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这些很普通的草药。我慢慢地步向澈水湖边,前面出现一个黑影,我立刻觉得不秒,难道有亡灵发现了他?闪现。。再闪现,我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
“住手!”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黑影慢慢转过头来,真是他,风,我看他食过无数次尸体的背影,现在突然觉得好陌生。
“怎么了?这是联盟,为什么不能杀他”风不解地问到
“不,你不能杀他,他是我救回来的。”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风的眼里只有忧郁。但现在就重要地是救这精灵的命,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将他托上我的骷髅战马。走远了,我回头看见风,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但当时他的眼神,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除了忧郁还有一丝,我形容不了那种感觉,让人看了很心疼。
我把他带到了银松森林,这里和提瑞斯法一样,终年灰暗的天空,即使有月亮的时候,也是冰冷的,我为他敷上了宁神花,过了今晚,他应该会醒过来,坟墓两旁死一样的寂静,“慧子!慧子!”,只有这声音还充斥在我耳朵里。借着月光我仔细看了这精灵,好像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来。紫色的皮肤,银色的头发,五官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精灵。他的盔甲还闪着寒光,身旁的AL还是那样锋利,他一定不是联盟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他的眼神。。对了,像极了风,这时我才想到了风,风现在一定很伤心吧。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风把他吃掉。还有,我为什么能听懂他的语言呢?而他,为什么又会一个人出现在瘟疫之地,差点死在怪物地手里?一连串的问号。。。
天空第一缕曙光穿过了森林。天亮了。
“水!水!”,这声音打破了沉寂,但周围都是海,我去哪里找淡水给他呢,我用魔法做了魔法晶水给他。现在的他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他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了我。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他想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他“你伤还没好,先躺躺吧,我叫天使归来,叫我天使好了!”。
“你。。你怎么会说达那苏斯语?”这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呀。
“达那苏斯语?精灵语?我说的不是一直是亡灵语么?平时风也是这样和我交流的。”我很疑惑。
“风?对了,我叫杰克。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这倒是难到了我,思索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可能是你的眼神,对的,一定是的。”
“我的眼神?呵呵”,他笑了笑,可能这理由太牵强了吧。
“对了,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慧子,她一定是你爱的人吧。”我好奇地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我依稀可以看到他深遂的眼神背后一定有着什么。我觉得问错话了:“对不起,我是不是问错了?”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抬起头来:“是的,慧子是我最爱的人,但她在三年前已经离开我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什么,已经过去很久了。对了,风是你男朋友吗?你们怎么会说精灵语呢?”他换了个话题。
“我也不知道啊,从我对亡灵有记忆以来就是这样和风交流的,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其它亡灵。每天我都是在坐澈水湖边等着风回来,我知道他每天都坐飞船从卡里姆多给我带食物回来。”
“你从没走出过东部王国吗?”他的眼睛又多一丝疑惑。
“是啊,风说外面很危险的,有他照顾我就行了,偶尔他也会带我去辛特兰的望海崖去看月亮。其实我也挺想去那边大陆看看,听风说那里有个叫艾萨拉的地方枫叶很美。”
“那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他看了看我
“每天我醒来风已经走了,然后我就静静地坐在湖边等他回来,如果我走了风回来会找不到我的,他一定会急死的,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哪里?”
“那你想去么?”
“当然了!”
“那我带你去,也算是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怎么样?”
“这个。。。”我有些犹豫,我想到了风,他昨晚的眼神。。。
“你考虑下吧,你知道吗?你和其它的亡灵不一样,你一点也不像亡灵,很像。。”
“很像什么?”没等他讲完,我已打断他的话。
“没什么,很像我一个朋友。。”
“是么?呵呵,我可是亡灵哦,怎么会像你的朋友呢?”我觉得好不可思议。
“呵呵,可能是我太想念我那朋友了吧。”他腼腆地笑了笑。
我又看到他的眼睛,我想起了风:“对了,昨晚到现在我都没回去,风一定很担心我的,我得回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一会给你带食物来。”说着顺势帮他盖上了披风。
。。。 。。。
银松森林离提瑞斯法一点也不远,可今天我却觉得怎么也走不完,是我走得太慢吧,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风,昨晚他的眼神。。。
本来昏暗的提瑞斯法林地居然下起了雨,我一步步地走向澈水湖,湖边有一个垂钓的背影,很熟悉,我慢慢地靠近他。
“你回来了。”风没有回头:“今天做鱼给你吃好不好,因为等你回来我没赶上去卡里姆多的飞船。”他还是继续挥着他的鱼竿。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风,我想知道他眼里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怎么不说话?不想吃鱼吗?那换点其它的好不好?”风转着头来,轻轻放下鱼竿。
“昨天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讲。
“算了,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答应我,那精灵好点了就让他走。”风的眼里充满了温柔,我没看到昨晚那忧郁了。
“但是。。。。”虽然风说的话让我不能拒绝,但我真的很想去艾萨拉看看,我知道风一定不会答应的。
“答应我好吗?慧子!”
“慧子?风,你是在叫我吗?为什么叫我慧子?”我摇着风的肩膀,我讶异风为什么会这样叫我,而且偏偏是慧子这个名字。
这时风好像才恍然大悟:“傻瓜,你听错了吧,谁是慧子呀?”
“没有,风,我一定没听错,你明明叫的慧子。”我有点激动。
“傻瓜,你听错了,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去休息下,一会我给你做鱼吃。”边说风已经把我抱上他的骷髅战马上,对马说:“带天使先回去,我一会回来。”
没过多久,风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他在外面张罗着吃的,嘴里哼着一直以来不变的歌曲:“望这不再熟悉破落故城,何以变得这样宁静,长街失去欢言笑声,留下我孤单的一个生命,凝望这风雪未知道哪里未停,来世你我要是重认,能否找到彼此背影,假如全无凭无证。。。”
为什么今天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其实风知道我是一个很怕孤独的人,他每天总是早早地出去为我找食物,然后再赶回来陪我。我真的好想和风一起去艾萨拉那个长满枫叶的地方,但每次一提到和他一起去那边大陆风总是拒绝我,我想是为我好吧,自有记忆以来,我只认得风,他就是我唯一地亲人。
不一会风就端来了热腾腾的食物。
“没想到澈水湖里居然能钓到阳鳞蛙鱼,还很新鲜。”风把食物递给我。
我没有抬头,慧子这个名字一直徘徊在我脑海里,“风,我不饿,我去给那精灵送点吃的。”说着把食物打包后骑上马消失在风的视线里,我只想去求证一些事情,毕竟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真的不可以思议,我没有回头看他,我怕再见到那种忧郁。
穿过银松森林,远远的看见杰克坐在海边,任潮涨潮落,像一幅画,很美。我轻轻地走向他,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突然觉得这画面很熟悉。
他转过头来,“等一切事情过去后我们一起走好吗?”。
这时我才想起我的疑惑:“慧子到底是谁?”我很平静地看着他,其实心里乱得要死。
他并没有避开我的眼神,只是很平淡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问我这个问题的,,如果你想知道慧子是谁,你可以跟我去趟塔纳利斯,那里有个时光之穴,可以看到人以前的事,但在你决定去时光之穴之前,你得考虑清楚,这或许对你的生活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没有回答他,看着这昏暗的天空,阳光照在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温暖。我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不过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来找你,我得回去告诉风。”
。。。 。。。
我又来到了澈水湖边,波光淋漓的湖面伴着风孤独的身影,我有点心疼。我们都没有说话,过了很久,还是风打破了僵局:“明天你真要去塔纳利斯么?”
“你怎么会知道的?你跟踪我?”我有点讶异。
风只是轻轻地走过来,语重心长地说:“还记得我每天提醒你带的这个宝珠吗?它可以将你变成亡灵。”这时风也从他身上拿出一颗和我的一样的宝珠:“这叫欺诈宝珠,除了可以让你变成敌人的样子,如果一对的话便可以知道发生在对方身上的事,并且心意相通。”
“欺诈宝珠?敌人?亡灵?风,是什么意思啊?”我更加地不解了。
这时风把宝珠扔进了湖里,转眼一个精灵出现在我面前,蓝色的头发,和杰克一样淡蓝色发光的眼睛,我望着眼前这个精灵,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风从也我包里拿出宝珠同样扔进了湖里,对我说:“慧子,你看下湖里的倒影。”
我退后了几步,我不敢看,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想召唤骷髅战马,可我怎么也想不起咒语,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到了湖中自己的倒影,长长的耳朵,略带紫色的皮肤,手上和腿上不再是骨头露在外面,而是完整地皮肤。难道这就是慧子么,杰克口中深爱的女人?为什么我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就算记忆会消失,但爱情一定会留下,为什么我对杰克没有一点的记忆?
风慢慢地走过来,我还没习惯风精灵的样子,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此时的心情倒是平静了,因为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等待,等待结果,等待真相。。。
我望着风,而风没有看我,只是看着远处:“其实你叫慧子,风之慧子。我、杰克和你从小在达那苏斯长大,你的母亲一直希望你能成为一名牧师,但你却偏爱法师华丽的的魔法,偷偷跑到暴风城学习魔法,成为了一名魔法师。在第二次联盟与部落的大战中,双方死伤无数,其实大家都渴望和平,但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战争一直延续着。直到有一天,你打开麦迪文之书,得知永恒之井底部藏着永恒国度的秘密。所谓永恒国度,也就是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生老病死的永恒乐土。而你就是打开永恒心锁的钥匙,但如果失败的话你将被恶魔控制,变得嗜血。那时我才明白你为什么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而成为一名魔法师,一切都是命运。记得开启心锁那天,你对我和杰克说,如果失败的话就在你没变成恶魔的时候杀了你。由于你修行不够,不能很好地掌握冰和火,那次失败了。而你知道我和杰克是不会杀你的,在最后一刻,吃下了黑暗符文。就在我和杰克埋藏你的那天,我做了一个梦,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人把你抱到我面前,他说他是永恒心锁的主人,接着给了我两颗欺诈宝珠,让我带你到提瑞斯法林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永远也不要再开启永恒心锁的秘密。虽然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我醒来后你真的在我身边,还有两颗闪闪发亮地宝珠。我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带着你坐上了地精的飞船,来到提瑞斯法林地。醒来后的你忘记了以前的一切,日子也就一天一天地这么过去。直到昨天我在湖边看到了杰克,我知道,你要离开我了,当时我真的很想把他杀掉,让这个秘密永远封存。但是我还是做不到,以后的事情你知道了。”
我看着风,他的眼睛里还是那样忧郁,还夹杂着我不能休会的感觉,和昨晚一样。我很平静地问他:“那我和杰克?他是我爱的人吗?”
风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释然:“是啊,从小到大杰克就很优秀。你们是城里公认的一对,而嫁给他是你从小到大的愿望。”
“是这样么?为什么我对杰克没有一点的印象,那我们呢?我们是。。。”
还没等我说完,风已经打断我的话:“我们是好朋友,从小到大是,以前是,现在还是。”
我突然不敢看风,我怕再看到那丝忧郁,“那这次杰克来是为了找我们,对吧,还有永恒心锁。”
“是的,自从我们走后,战争一直在延续,很多人流离失所,杰克不忍心看着战争一直延续下去,一直在寻找开启永恒国度的秘密。其实这次遇到你,是他也没想到的,可能这就是命运,只有你才是开启永恒心锁的唯一钥匙,这或许也是你们的缘分吧。”风说话的语气很轻,像是在叙述一段故事。
我恍然大悟,过了很久,心情也平静了:“原来我不是亡灵,谢谢你风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我决定了,明天我会去时光之穴看清以前所发生的事,还有,我一直希望能和你去看看艾萨拉的枫叶。”说完,我转身走向自己的墓穴,看着血色的天空,冰冷的月亮,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欣赏提瑞斯的月亮了吧。而剩下就是等待,等待明天的到来。。。
。。。 。。。
清晨的提瑞斯法还是那么宁静,我可以闻到宁神花的清香,风已打点好一切,吃过风做的最后一顿早餐,杰克已在湖边等着我们了。
杰克看到了我,立刻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慧子,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试着把头放在杰克的肩上,虽然很温暖,但我觉得少了些什么。我转过头看见旁边的风,风笑了笑,但眼里还是那种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杰克拿出空间撕裂器,开启了一道通往加基森的传送门。
来到加基森,到处是战争后建筑的残骸。“准备好去时光之穴了吗?”杰克在身边轻轻地说道。
“好了。”我很平静,突然身边飘下一片红色的树叶,和我在提瑞斯法见到的墨绿的叶子截然不同,这就是枫叶吗?为什么沙漠里会有枫叶?“等一下。”我叫住了前面的杰克和风,“我想看一下艾萨拉的枫叶。”
杰克转过头来看着我:“好吧,我陪你去。”
我看了看风,他一直没有讲话,“不用了,我自己去,一会就回来。”然后坐上了飞往艾萨拉的狮鹫。
深秋的艾萨拉很美丽,随风飘浮的枫叶漫天飞舞,我慢慢地走在路上,任凭风吹乱我的头发。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我照着原来的路回去,想找到狮鹫,为什么前面会出现一个三叉路口,而路口中一个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那里。
“人总是这样,不知道怎么选择的时候总是逃避,宁愿永远徘徊在三叉路口,也不愿走出一步属于自己的路。”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走过去仔细打量他,我看不到他的脸,被一身黑衣裹着:“你是谁?是你引我来的吗?”
他慢慢放下裹在头上的头巾,天啦,他是一个亡灵,他慢慢走向我:“我是永恒心锁的主人,你们一定要开启永恒心锁的秘密吗?”
我退了两步,他的眼里闪着寒光,“是的,我一定要开启永恒心锁,这片美丽的地方不该有战争。”我股起勇气说出这些话。
突然,他眼里的寒光不再有了:“你知道开启永恒心锁的代价是什么吗?这是书里没有提到的。”
“是什么?”
他看着远方:“如果你成功开启永恒心锁,永恒国度一定会降落在艾泽拉斯,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会被卷入永恒之井的旋涡,永远禁锢在无尽之海的海底,变成那迦,没有思想,不能言语。这样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很从容地说出这句话,因为我知道,这是命运。
“好,那我送你回时光之穴,恢复你的记忆。”说完他已经消失不在了,而我也来到了时光之穴。
我走过去对杰克说:“好了,我们开始吧。”
杰克吟唱着法术,突然半空形成一个旋涡,像在看幻灯片,以前的林林总总浮现在眼前。而我的法力好像也比以前更强大了似的。
我对杰克和风说:“如果有得选择的话,我还是会开启永恒心锁,我不希望战争再破坏这美丽的土地。”而开启的代价我没向他们提及。
杰克过来握着我的手:“慧子,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到时我们一起到永恒国度。拥有永生。”
我还是没有说话,看了看杰克,又看了看风,这或许是很好的结果,我也不用在三叉路口徘徊不前。
按照杰克的行程,我们穿过了冬泉谷和暗语峡谷,来到了圣山海加尔。世界之树下永恒之井的水已经变成暗黑,我心中默念着咒语,不一会心锁从井里慢慢地升起来,到半空停了下来:“你真的愿意被吞噬在旋涡里吗?”又是那个声音。
“我已经下定决定,心锁,求你快打开通往永恒国度的道路。”我再次吟唱了咒语。
旁边杰克大声地问:“慧子,什么是吞噬在旋涡里?你快停止。”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一遍遍地念着咒语。永恒国度终于降临在艾泽拉斯的上空,突然狂风大作,在我面前,永恒之井变成了无尽之海。我回头看了看杰克和风,“再见了杰克,再见了风,希望你们在永恒国度能够幸福。”我又看到了风的眼睛:“风,谢谢你这么久对我的照顾,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希望还是你的天使,我还是那个天使归来。”我默默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切。突然,风抓住了我:“没有了天使归来,对我来说便没有永恒国度。”然后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上岸去,我眼睁睁看着风被吞噬在旋涡里,然后消失不见。
转眼,天也晴了,无尽之海消失了,只有永恒国度还停留在艾泽拉斯的上空。杰克对着永恒之井说道:“谢谢你,风。”然后过来扶我,准备走向永恒国度。我麻木地跟着杰克,难道到了永恒国度真的会幸福吗?迷茫中我仿佛看到了风的眼睛。我挣开了杰克的手:“对不起杰克,风才是我的永恒国度。”然后用仅余的魔法,吟唱出最后的寒冰箭打在自己身上。我重重地从上空摔到了地上,本以为死会很痛苦,但原来一点感觉也没有,在我最后一眼看这片大地的时候,满山遍野开满了纯白而又美丽的花朵,风,那是你的眼泪吗?
。。。 。。。
迷茫中,我又站在了三叉路口,灵魂医师对我说道:“你选择复活吗?你将被成被遗忘者,永远忘情弃爱,拒绝你的灵魂将只能保留一天,然后灰飞烟灰。”
我拒绝了,再次回到了澈水湖边,好像又看到了风垂钓的身影,我静静地坐在岛中间。
“为什么要拒绝复活,你想灰飞烟灭吗?”我又看到了心锁。只是很平静地说:“风不在了,生与死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心锁走过来,拿出一颗欺诈宝珠:“我可以再帮你一次,让你见到风,这颗宝珠可以传送你到无尽之海的海底,而你会变成那迦的样子,但你要记住,你不能言语,也不能交流。三个小时以后宝珠将会把你传送回海边,你将永远守护这片无尽之海,感受永远的孤独。你愿意吗?”
“只要能再见到风,我愿意!”
心锁将宝珠交给我,转眼之间,我已到了海底,千年前这些被永恒之井卷入旋涡的上层精灵变成那迦,发出痛苦的咆哮,而在不远处有一个蓝色头发的那迦是那样的宁静,我知道他是风,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忧郁,我突然明白风的眼里除了忧郁还有什么,就是面对最爱的人还是没能说出我爱你。我们能做的也只是俩俩相望,而不能言语。。。
国际惯例:三区 埃德萨拉 一个偏爱精灵的亡灵法师 天使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