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回家搭了一辆**,发动机经过反反复复冷却开启后,终于满载,遂后一路狂飙,破着春风像匹桀骜的野马。车内放着熟悉的旋律“只注视着你”,(《灌篮高手》片尾曲)大黑摩季的声音在破旧音响地拉扯下越发激昂强劲了,司机是个少年,可他的娴熟技术丝毫不比任何一个少年差。我诧异的望着窗外出神,已是四月初旬的天气,那整齐如伍的杨柳松树青青,那一片片油菜花畦带着春天的气息竟让我想起了梦中的那片森林,那片诡秘如昔的银松森林。
银松森林,这片梦里萦绕的沃土。
背负着我所有的希冀从这里开始,
我抽着廉价的不名一文的劣质香烟看着发蓝的天空。当在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发现天空变得很暗,异常的有一种幽蓝色调笼罩着这个田野,悲切的不只是手中的力量,无聊的不只是裸露的脚趾。有时候,我看见一个不停飞扬着的落叶,那是一个不朽的画面。
路过焚木村越过坟场,血气方刚的我只求一个问心无愧,方得身在江湖,却身不由己,我徘徊在那个破旧渡口,带着黛丽娅的戒指前行,沿路的豺狼猛兽,失踪的亡灵哨兵,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突兀又冥冥注定。
我开始闭上眼睛,展现的是茫茫的整个艾泽拉斯,惺忪中与我交臂……我焉地挣开,发现一切一切都是虚假,可我已不能回头,于是乎我开始握紧刀锋,燃烧起自己的生命。
学会漠视这个世界,坦然地将一切荒芜斩杀燃烧贻尽。
在那个苏里斯岛的密实里,我开始玩弄起火焰流星雨,将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统统毁灭。这不是突袭,更不是越境,这只不过是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牧师奥利斯特快活地死。
绝望之于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我随意地点燃自己的献技,肆虐地喷射到任何一个能到达的地方,我想我要的不仅仅是毁灭,有比毁灭更美丽的东西存在着。
黑暗降临,银松的夜是何等玄寂,我一个人踱步在暗牙要塞,夜空上的黑色液体不停地流淌下来,淹没着草地、树和断壁,风很凉,在某一个瞬间,我被吹成了石头。我想起了岁月,想起了生命,想起了希望和死亡,想起了不变的雕像……一切的一切既近又远。
没有伤感,只有害怕,由衷地感到黑暗力量的可惧,然后膜拜。
一道被水晶所封锁的入口,隔着我对黑色契约的好奇,就这样辗转于瑟伯切尔之间,把该做的统统做了,把该消灭的统统消灭,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在漫长地等待消磨中,我又闭上了眼,展现的是血腥式地杀戮,里面的自己是何等的麻利轻盈,将长的比自己更象人样的东西一个一个烧起、爆炸、断裂、啃食,然后一阵接一阵的笑,另人呕吐的狂笑。
我意识到自己生命即将随着陨石一样,闪现出比任何都要光彩的瞬间。
我决定离开这里,这片梦里萦绕的沃土将永远被尘封在记忆最深处。
缓步前行,蓦然回首,发现路边错落有秩的杨柳松树,方方的油菜花畦正是我儿时嬉戏的童年啊!
别了,银松森林,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