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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的传说之一起源

时间:2006-10-30 09:31 作者:布尔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结构怪异,一部很好的小说.普通兽人眼中的魔兽战争,值得一看

黑石塔之战,兽人惨败,老兽人就是这个时候携妻带子来到塔轮米尔的,这个地方并不好,潮湿的洞穴,阴暗的环境,四处都是强壮的狼和熊。老兽人以打猎为生,每天吃着妻子烤的熊肉,给孩子们讲些兽人的历史,伟大的战役,天伦之乐。在这里似乎可以忘却人族的追杀,忘却玛诺祖斯之血,忘却一切一切烦恼的事情,但妻子发现,丈夫一天比一天更老了,那不是自然的衰老,那是一种无形的压抑,她看的出,那种无形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那强壮的丈夫。


老兽人的妻子是老萨满德雷克萨尔的学徒,在他那里,她学会了兽人喝狂热之血之前所有的技巧,黑暗之门开启了,她跟着自己的氏族来到了艾泽拉斯,残酷的战争,血腥的屠杀,无情的风雨,使她失去了以前的美丽,变的少言寡语,但对丈夫的爱,对孩子的呵护,一如既往!


老兽人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叫昂,很强壮,长的已经差不多和父亲一样高了,他野蛮,狂暴,他经常一个人挑战3只和他同样高大的熊,然后把他们一股脑的背回家,母亲给他打绷带的时候,他总是笑笑,傻忽忽的!


二儿子叫玛斯特,这个孩子像他母亲一样,少言寡语,一天也听不到他讲几句话,他没有哥哥那么强壮,所以每次打猎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弓箭设陷阱,看着野兽自己跑进来。


三儿子叫奥克斯,显的又瘦又高,与其说他是个兽人,到不如说他是森林里那种长相怪异的巨魔。只是他的牙齿没有那么长,也不驼背。他每天最高兴的就是听父亲讲大酋长奥格瑞姆单打洛萨,讲兽人占领暴风城,那故事讲了无数遍,可每次,他总是攥着拳头,满脸兴奋的说,我长大了也要做大酋长那样的英雄,每每这个时候,昂总是塞过一块熊肉,“吃胖了再说!”然后一个人傻忽忽的笑着。


小儿子叫布尔,是个胖胖的小兽人,才7岁,每天吃饭,他总是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养一头熊,吃的时候给它要一块肉!”他没有见过杀戮,他是艾泽拉斯出生的,在他眼里这就是他的家,兽人的家。


这一天,老兽人回来的晚了些,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走进里面的洞穴,这一次,他没有给奥克斯讲大酋长的故事,只是在里面洞穴的一个石头上坐下,呆呆的看着床下。妻子进来了,抱着昏昏欲睡的布尔,把儿子放在旁边的小床上,转过脸,看着丈夫。老兽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进来,他仍是呆呆的看着床下。


“怎么了?”妻子问。


“一个路过的地精说,更多的兽人变成了奴隶!被送到铁炉堡和黑石去了!”老兽人喃喃的说。


“喔!”妻子应了一声,没有说别的,只是坐在床边,为儿子盖盖身上的兽皮。


洞里又陷入了沉静,昏暗的月光从头顶的夹缝中射了下来,老兽人一脸的皱纹,木讷的表情,只是呆呆的望着床下!


门忽然开了,妻子一惊!警觉的瞪大了眼睛!是昂,是他们的大儿子,是那个不怕任何危险的野蛮狂暴的兽人!


“爸爸,为什么我们不去偷袭奴隶收容所,阿拉西就有一个!”


“谁!我和你?”老兽人问!


“当然,如果可以,算上妈妈!”昂意气风发。


“我们去不了!”老兽人摇了摇头!


“为什么?那些白皮肤的小东西我一个人可以对付五个!”昂坚定的说!


“我们打不了!”老兽人仍旧是摇头!


“你是不是被那些白皮肤的东西吓怕了,你每天都给我们讲大酋长的故事,难道兽人英勇的作战传统你忘了吗?”昂的声音有些激动!


“昂!”妻子大喝一声,床上的布尔翻了个身,妻子又把声音压低,“不准你这样说你的父亲!出去!”昂站着没动。“出去,回去睡觉!”说完,站起身,把昂推了出去!


“他还是个孩子!说话没有轻重!”妻子似乎在安慰丈夫。


“是啊!他还是个孩子!”老兽人没再说什么,他心理知道,昂说的很对,他们可以偷袭,可以去阿拉西,可他们又不能去!如过单纯看酒馆里那些整天烂醉如泥的奴隶主,他们父子也许有必胜的把握。可他知道,人族里面还有一些真正的战士。昂是个孩子,他没有经历过战争,他没有见过洛萨,卡迪加,图拉扬,没有见过海军上将,他看到的只是堕落的奴隶主!不用说上面的几个人,就是他们手下的副官,也不是一两个兽人可以对付的了的!偷袭奴隶主营地,没有回来的可能!老兽人没有办法对儿子说,他太小,又没有经历过这些,说不明白!除了昂,另外的3个孩子都需要照顾,布尔甚至还不能照顾自己,他才7岁,他没有狩过猎,他甚至不知道死亡!


老兽人睡的很晚,他一夜不曾合眼,他也许不知道,他的家里还有两个人和他一样没有睡好。一个,不用说,是昂,那个野蛮的兽人。另一个,也许不会有人相信,竟然是布尔!


第二天早上,布尔醒的很早,他摇醒妈妈。


“妈妈,妈妈,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是吗?”兽人的妻子疑惑的问到,“梦到什么了!”这个儿子很少做梦,他总是没有忧虑,在这里,玩了吃,吃了睡,没有一件事可以让他烦恼,更不用说做梦了。


“一个穿白袍子的兽人,他说他会咒语,他念了,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布尔说着。


“那只是一个梦!”老兽人的妻子没有说别的,儿子做了一个梦,这是正常孩子都有的,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妈妈,我到门口去玩了!”布尔说道!


“注意门外的熊,别走远了!”妈妈嘱咐道!


塔伦米尔的早晨其实并不那么差,比之提瑞法斯,这里好多了。清新的阳光,美丽的草地,由于太早,大多数熊还在睡着懒觉。布尔仍旧想着昨夜的那个梦,那个白袍子兽人所谓的咒语似乎已经印在他的脑子里。


“滚开,你这头野兽,离开这。”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很细,很尖,布尔沿着声音望去,是个人族的小孩,拿着一柄小小的锤子,在数上,树下面,竟然是一头强壮的狗熊,那野兽在拼命的摇着那棵树。小孩子在上面也不停的晃着,这树太小,胸无法爬上去,但是可以轻松的摇断,树晃的越来越厉害。小孩子的吼叫声也越来越惊恐。


“滚开,你这头野兽!”


布尔远远的看着,他知道,这个小孩子如果掉下来,肯定会被狗熊吃掉,也许狗熊会把他拖到洞穴里,点上一堆火,把这个白皮肤的小孩子烤着分了,他想到一个人躺在架子上,下面是火,那滋味一定很疼。但这个熊的确太大了,他知道自己根本赶不走它,就算是昂,也可能会费很大的劲。


“用那个咒语!”布尔的脑子里仿佛有人在说话。这个时候,年幼的布尔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瞬间,他把昨夜梦到的那个咒语念了出来,一字一句。他记得,那个咒语并没有什么效果,而现在,他想不出任何办法。


奇怪,真的奇怪,那句普通的话,这个时候似乎有着莫大的功效,而昨天,晚上,他记得那句话就连任何一个效果都没有。熊竟然跑了,拼命的跑。小孩子也楞住了。布尔糅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确定那个大大的熊确实走了,他笑了。


“兽人奴隶!”人族小孩在树上跌跌撞撞的爬了下来。


“我不是奴隶!”布尔答道。


“我见过的兽人都是奴隶!”人族小孩坚持的说。


“可我不是!”布尔也在坚持。


“如果你不赶走那个东西,我马上就要跳下来,看,用我的圣骑士之锤,打断它的肋骨!”人族小孩指了指手上的锤子。


“是吗?”布尔傻傻的笑笑。那小锤子确实很精致,漂亮。金色的。“真漂亮!”布尔说!


“当然,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和他的战锤一模一样,他是名伟大的圣骑士!我长大了也要做一名圣骑士,像我爸爸一样!你呢?不是奴隶的小兽人?”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布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怎么样。以后会怎么样,他觉的这样挺好。


一道怪异的风景,一个兽人的孩子,一个人族的孩子,竟然在一起有说有笑,也许兽人和人类本来就是应该这样的,本来就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布尔一家住在这里,除了父母和哥哥们,他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兽人或者是人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仇恨,没有战争,什么也没有,他不明白为什么人族和兽族以前曾经交战。


“嗨!不是奴隶的兽人,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人族小孩问。


“当然,”布尔回答,“你叫什么?”


“泰兰!你呢?”人族小孩问。


“我叫布尔!”布尔回答。“你吃熊肉吗?泰兰,我这里还有一块!”布尔递过一块熊肉,泰兰接过来,“好香啊!”他感叹到,也许是由于刚才的惊吓,他吃的很快。


太阳已经升的好高。


“一个肮脏的小兽人!”一个声音传来,布尔抬眼望去,一个骑着马的成年人族,似乎和泰兰长的一样,只是大了一些。他看的出,这个骑马的人族似乎不怀好意。旁边有片树林,他马上钻了进去。


骑马人从马上下来,“泰兰,你怎么和一个兽人在一起?”


“他是我的朋友!”泰兰说。


“兽人都是肮脏卑鄙的的东西,朋友,他们是敌人!”骑马人喝道。


泰兰惊恐的退了一步。


“我一定要抓住他!”骑马人说完,向树林里走去,摸索着,不时的用长矛刺一下阴暗的草丛。


“怎么了,泰兰?”是父亲弗丁的声音。


“没什么,我和一个兽人小孩在一起玩,上尉叔叔说,兽人都是坏的,肮脏卑什么的,我拼不出他说的那个词!”泰兰没有隐瞒。


“奥!”父亲应了一声。然后把泰兰抱上马背。


“爸爸,兽人真的都是坏的吗?”泰兰又问!


“种族并不代表荣誉,兽人有坏的,人类也有坏的!懂吗?”弗丁说,他的眼睛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不懂!”泰兰说。


“以后会懂的!你还太小!”弗丁又补充了一句。


上尉回来了,他没有找到小布尔,显的很沮丧!弗丁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骑着马走了。


年幼的布尔真的能逃过一个成年人族上尉的搜寻吗?当然不能!他钻进树林的一刹那一只大手从背后把他提了起来,然后就是耳边呼呼的风声。等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一片没有树的草地上了。一个高大的兽人站在面前,黑色的铠甲,短短的锤子,闪着奇怪的光亮,旁边一头大狼,很大的,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头狼甚至比他见过最大的熊还要大。


“你是谁?”布尔问。


“你呢?小伙子?”高大的兽人反问道!


“我叫布尔!”布尔回答道!


“我是奥格瑞姆!”高大的兽人做了一个简单的回答。


“奥格瑞姆,奥格瑞姆,我听过这个名字,对了,你是大酋长?是吗?”布尔没有想到,这个高大的兽人竟然是大酋长。如果换做他的任何一个哥哥,看看面前的兽人的打扮也能判断出这个兽人就是奥格瑞姆,但是布尔太小,他听到的只是故事,觉的好玩,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见到奥格瑞姆,那个传说中的英雄。


“你爸爸妈妈呢?”奥格瑞姆问,“别告诉我你是一个人在这里啊!”


“那边的山洞里!我带你过去!”布尔回答。


奥格瑞姆又一次把布尔放在狼背上,一老一少边走边谈。


转眼到了布尔住的山洞,布尔听到母亲在和玛斯特奥克斯争论着什么。似乎是去还是不去,母亲的声音让他觉的刺耳,他从没有听过母亲这么大声的说话。


“妈妈,”他喊到。“来客人了!你们看。”


兽人的妻子带着怒气从里面走了出来,但是奥格瑞姆看的出,她的忧虑比他的怒气更加严重,似乎这个家庭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怎么了,女士!”奥格瑞姆很有礼貌的问道!


与此同时,老兽人的妻子惊呆了。面前这个兽人不正是大酋长奥格瑞姆吗!是他,没错,高大健壮,黑色的铠甲,短短的战锤,是他,没错。两个儿子也从里面走了出来,3个人一样的表情。但老兽人的妻子吃惊之后,眼泪从眼角瞬间流了下来,她猛然跪在地上,“大酋长,救救我的儿子吧!他去偷袭阿拉西的奴隶营了!被着我们,我丈夫早上赶去救他,现在还没有回来!求你救救他们吧!”


睿智奥格瑞姆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位女士眼角眉梢有那么多的忧虑,原来是这样!他不只一次的想去阿拉西的收容所,可那里的防御比它表面的松散要好的多,坚固的多,成片的卫兵,无数的箭塔!一个兽人,两个兽人,是连门口也进不去的。只有送死!


“你放心,女士,我一定带他们回来!”奥格瑞姆没有进洞,说完这句话,他又一次跳上座狼,飞也似的奔向了阿拉西的方向!


昂在飞奔着,他的身后有一个队的卫兵,他没有想到人族的士兵竟然这么厉害,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强悍可以对付几个队伍的卫兵。他知道自己错了,现在除了跑,他没有任何办法。远处,一个兽人映入了他的眼帘,紫色的铠甲,巨大的盾牌,闪着紫色光芒的斧子,是谁?那个魁梧的兽人是谁,是父亲,没错,是父亲,是那个他认为懦弱的父亲,是那个他认为被人族士兵吓怕了的父亲。


“快走!”父亲吼到。昂拼命的跑。这个时候的昂已经没有昨夜的意气风发,这个时候,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跑掉。


老兽人看着面前一队的士兵,他稳稳的站定,他举了举手中的盾牌,“胆小鬼们,来吧!如果说追杀一个孩子是你们的荣誉,你们就去追他吧!”老兽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早上的时候,他发现昂没有去吃饭,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让玛斯特去看了,没有在洞穴里,武器和铠甲都不在,他明白了一切,他没有来的及吃东西,他跑进里面的洞穴,从下面撤出那个布满了灰尘的箱子,紫色的铠甲,紫色的盾牌,还有那柄已经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巨斧,他知道,这一刻,他又一次需要它们了。他走出山洞,两个儿子楞楞的看着他,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父亲这种打扮,帅气,高大,魁梧。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父亲不再是那个老老的,满脸皱纹的兽人,而是一名真正的战士。老兽人没有跟儿子说任何话,他出了洞穴,飞也似的跑着。他跑的很快,儿子,昂,他的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他不能出事,绝对不能!他听到了,他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山的另一边,他爬上去,远处,正是儿子,后面有一个队的卫兵。他忽然感到有几分自豪,他的儿子,他这个普通兽人的儿子,面对着一个队的卫兵。儿子身上已经布满了鲜血,儿子不是他们的对手,他知道,他不能让这样勇敢的儿子出事,他大吼着,冲了过去。


此刻,他站在卫兵们的面前,轻蔑的笑着,卫兵们也看着他,看着这个年老的兽人,这个装备精良的兽人。没有人去追那个孩子,这个老东西比那个小的更有价值,他们会得到嘉奖的,抓住他之后只要说他们抓了一个首领就可以,理由,看看他的紫色衣服吧!


长矛,长剑,一股脑的刺了过来。老兽人举着盾牌,挥动的斧子。嘴里在不停的喊着,多年的作战习惯,使他知道,激起人族的怒火,才可以更容易的杀死他们。他砍倒了一个,两个,三个。他在为为自己没有老而庆幸。


但卫兵实在太多了,太多了,老兽人已经被完全的包围了,一柄长剑划破了他绿色的皮肤,他咬了咬牙齿。这个一尺左右的伤口减缓了他挥动巨斧的动作。时间已经很长,卫兵们仍在进攻着。又是一个,他又砍倒了一个,而与此同时,背上又中了一剑,这一次,伤口更深了,他觉得那斧子此时变的越发沉重。卫兵们高喊着,“抓住这个兽人,他就要完蛋了,大家加油!”老兽人的腿被长矛刺了一个洞,很深,他的膝盖抖动了一下,他想站住,但还是跪了下去。他回过头,望了一眼儿子远去的方向,没有人影,他挤出一丝微笑。儿子安全了,他知道。一柄斧子砍了下来,他用盾牌尽力的格挡,碰的一声,这一次,老兽人重重的摔倒了。长剑,从他的小腹插了进去,他听到那个卫兵喊到,“哈哈!我刺中了,这个老东西被我刺中了!哈哈!”卫兵们的狂笑!老兽人知道,他就要死了,出门的时候,他曾经回头看了一眼住过的洞穴,他知道,他们父子也许只能回来一个,也许一个也回不来。在这里,他有了第四个儿子,布尔,那个可爱的小兽人,他不想让这个儿子也在战争中生存,他甚至想过把他送回德拉诺大陆,远离这一切,可现在,不行了,自己就要死了!他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住的方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他没有力气再举起盾牌,没有力气再一次挡住人族卫兵锋利的长矛!他闭上了眼睛,死亡,死亡又算什么呢?他的朋友,兄弟,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多少,他已经记不清了,也许死了他就可以看到他们,也许死了,他就可以回到德拉诺!美丽的德拉诺!


没有长剑落下,没有,他听到卫兵们的惨叫,莫非,莫非是儿子,是昂,他怎么可以再回来呢?怎么可以呢?老兽人努力睁开眼睛,他看到的不是儿子,是,是,是,黑色的铠甲,短锤,是奥格瑞姆。人族卫兵拼命的抵抗着,没有用,一点也没有。奥格瑞姆的锤子落在他们长矛的同时,砸断武器,砸碎他们的头!


没有人可以挡的住奥格瑞姆,这里没有洛萨,没有海军上将,没有图拉杨,可即便是他们在,又能怎样!狂暴的奥格瑞姆是不可能被战胜的,弓箭声,怒吼声,昂回来了,昂惊慌之后又跟着大酋长回来了,他看到了父亲满身的血,他看到了父亲身上那深深的伤口。弓的声音,老兽人知道,是另外两个儿子。人族卫兵在片刻间死了个干净,因为有奥格瑞姆,因为有狂暴的昂,因为有另外两个兽人在射箭!


战斗结束了,四个人围着老兽人的,“大酋长,见到你真的很高兴!”老兽人声音已经很微弱。昂哭了,他的眼泪在脸上发水般的流着,父亲就要死了,如果没有他的冲动,他那慈祥的父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离去呢?


“不要哭,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是勇敢的,勇敢的兽人是不哭的!”老兽人似乎没有了疼痛!


一头幽灵狼驮着年幼的布尔,也赶到了。狼形过后,是老兽人的妻子,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她呆呆的看着丈夫,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她经历过战争,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老兽人看着周围,这种场景里,也许只有布尔没有经历过。他跑过来,跪在老兽人的身边,“爸爸,你怎么了!”他的声音仍旧可爱而稚嫩。


“我摔倒了”老兽人笑笑,他的声音仍旧是很微弱,但是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他在想什么,是否还是把小儿子送回美丽的德拉诺呢?不得而知!但是他似乎仍然不想让小儿子经历这种场面,他不属于这场战争,他本来可以远离这里,在美丽的德拉诺快乐的成长。可现在,老兽人知道,他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把他,把那个从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小儿子送回去了。他就要死了。


老兽人的妻子一把搂过儿子,看着丈夫,她知道,从此之后再也不会看到高大而健硕的丈夫从外面抗着熊回来了。从此之后在也不会有人在饭桌上讲兽人光荣的历史了!眼泪夺框而出!该死的战争,该死的人族,该死的世界!


“德拉诺真的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这是老兽人最后一句话,他看着黑暗之门的方向,慢慢的闭上眼睛。他没有听到儿子们的哭泣,没有听到昂的发疯似的怒吼,德拉诺,他最后的梦想,那里没有战争,没有仇恨,只有和平。


老兽人死了,他的死和他的生一样,没有人在意。暴风城得到的消息不过是,几个卫兵失踪了。可能是逃跑了之类的话。他的葬礼也并不宏大,参加的除了妻子和几个儿子,只有大酋长奥格瑞姆。没有悼词,没有花,什么也没有。


艾泽拉斯上没有变化,兽人们仍旧做着他们的奴隶,真的没有吗!也许有一点,据说从此大陆上出现了一个家族,他们自称不属于任何一个氏族,他们姓德拉诺,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叫昂。德拉诺,二儿子叫玛斯特。德拉诺,三儿子叫奥克斯。德拉诺。


小儿子,叫,布尔。德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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