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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降临之初的恐怖
就像已经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世纪一样,醒来的时候,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的形态存在,只觉得是身处一个墓地中,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惶恐的沿着墓地的楼梯向上,见到的却不是阳光与绿草的世界,而唯以恐怖,凄凉的色调充斥于心,阴暗的墓地,四周犹疑不定的僵尸与骷髅散播着一种忧郁,压抑的气氛,一栋破败的二层小楼,门口飘扬着的标志性的旗帜表明了这似乎是一间客栈,一张已沾满灰尘的破旧匾额,残缺不全的悬挂在门口,上面隐隐约约的三个大字“**镇”。原来这个地方叫**镇,难怪有一种**为谁而鸣的气氛。难道我的生活就要从这里开始? 经过和几个守卫的谈话,我终于明白我已经变成了亡灵的形态,因此才会诞生在这个恐怖的出生地,我的身体内拥有强大的不死的能量,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要学会如何发掘自身的能量将它爆发出来,为这个大陆的部落种族而战,我的前生是一名部落的勇士,在我们与人类签订协议,共同联手击败了意图吞并整个艾泽拉斯大陆的燃烧军团的进攻的战斗中,我为这片大陆流尽了最后一滴鲜血。倒在了这美丽的土地上。当燃烧军团退却后,部落与联盟之间的协议渐渐被对领土的贪欲中渐渐瓦解,战争的火焰重新在大陆残酷的燃烧,杀戮与争夺便从此没有平息过。世世轮回,我的生命轮回在今天这个时刻,但如今,我变成了一个拥有潜在能量却背负丑陋外表的亡灵,却无法选择轮回的方向,只能拖着无血无肉的躯骨重新来到这个世界。 毕竟我还是战争阴云笼罩下的降生者,战斗与保卫我的种族是我最终的责任。在首领满是疑惑的目光下,我还是自告奋勇的接受了一些残酷的指令,开始了我的成长之路。。。。。。
二, 灵魂的洗礼开始
每日在这片土地上,屠杀所有变异恐怖的生物,与已经彻底丧失灵魂的骷髅与僵尸的生活中,我在一天天的成长。强壮,但苍白无力的迷茫始终在压抑着我的灵魂,终于,在这片大陆的首都,一样阴暗压抑的幽暗城,我见到了记忆中为部落而战的其他种族的勇士,那些我似曾相识的模样,却已经是陌生的名字。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足迹开始遍布在东,西大陆的各个角落,接受着一个 一个净化这个世界的使命,每次当我擦拭匕首上的血液,领到一次次的奖赏,得到一次次的赞扬之后,我却始终迷茫着,难道这就是我降临这个世界的目的? 为什么我寻找不到我的灵魂,总感觉它在距我千里之外的某个地方,而我的躯壳,每日如行尸走肉一般麻木的存在着,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痛楚,甚至不逊于利刃刺穿我的身体,剔净我的血肉之生命承受之痛。我的寂寞无以表达,在大陆上奔波的我时刻是孤独的,象贫瘠之地上游荡的土狼,却不能象土狼一样向天嚎叫来发泄自己的寂寞,我的言语,从来没有人听到过。
三,在人类的优雅与狡诈共存中,我却找到了我的灵魂
终于在中立地带领土的争夺中,我见到了以前的合作伙伴,却在今天变成了我的死敌,曾经被我感叹为优雅的人类,依旧身着华丽的战甲,用俊朗与美丽的外表冷酷在战场之上,但我终被告知,人类是最狡诈的种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置对手于死地。千万不要被人类优雅的外表所欺骗,一定要让他们葬身在部落的剑下。
我遵从着对种族的忠诚,努力屠杀着一个又一个人类的战士,人类似乎已经全部成为了邪恶的化身,似乎只有杀光大陆上所有的人类,才能换取世界的和平与纯净,我没有理由违背部落的信仰,在女王与萨尔首领的赞扬与美酒的犒赏中,似乎这无尽的战争与屠杀,才是我们生存并追求的理想。这真的就是我这一生的宿命吗?
那是 一张我从未见过的面孔,清秀而年轻的脸庞上沾着战争的血迹,在一个战斗结束后的黎明,在一棵早已被战争的怒火摧残后的枯树下,我看到了她,那华丽却已破损的长裙,斑斑血迹中依旧掩盖不住象征纯洁的白色,那是一个人类的女法师,一个必须深陷于千军万马却十分脆弱的职业,此刻,在浩劫后的战场角落中,倚靠在树旁,从那斑斑的血迹中,我看到了她手臂与背上的伤口,血渗透了洁白的长裙,有的已经干涸,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伴随虚弱的身体,已经不那么强劲有力。。。。。。在我的接近中,她看到了我,种族的特征是再明显不过了,只需要瞬间,她便已经明白我是一名部落的法师,惊恐的表情如潮涨之初一样涌上苍白清秀的脸庞。她用另外一只手臂抓起了身边的法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看到,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没有放弃生存的欲望,依旧高昂着头,眼光中却尽是惶恐,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却始终没有再站起来。
一束眩目的寒光从我的手中射出,那是法师的一束冰箭,对于已经虚弱的她,这道光完全可以指引她走向最终的死亡,她知道已经无力再躲闪这致命的一击,更无法反抗。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平静的准备接受着死亡,我不知道,在这一刻,她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寒光消失在终结的地方,一只土狼哀嚎着倒在了她的脚下,那是这土地上每天都在拼命寻找一切可以撕裂的生命并吞进口中的动物,土狼和我同时发现了她,她身上的血刺激着这个残忍家伙的食欲,在它尖利的牙齿对准了她的颈部的时候,我打出了我的冰箭,至今我都无法清晰的解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亡灵的身体里应该没有怜悯,尤其在面对自己的敌人的时候,而我,是一名部落的亡灵,却出手救下了一个已经无力反抗的我的敌人,对于我的种族,这是一种叛逆的行为,是可以被推上断头台斩首示众的行为。可我,却这样做了。因为那一刻,我看到了天际中的一道光芒,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是我在苦苦寻找的灵魂,在它与我的身体结合的那一刻,我选择了拯救。
她的目光由恐惧变成了诧异,那眼神中流露着不解与惊讶,我明白她不敢相信一个敌人的法师会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而且她也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敌人要这样做,在这个战火每天都在燃烧的土地上,保存自己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况且在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我看到她用手撑住树干,咬着牙努力地想站起来,只是瞬间,她的身子晃了晃,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我的灵魂继续驱使着做着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我抱起她,寻找到一处山洞,还好山洞里没有野兽,也很干燥,我看到她的血已经染红了衣襟,任凭我怎么呼唤,也不见她苏醒过来。我翻尽了身上所有治疗的物品,还好作为一个战场上的勇士,身上的治疗物品还算齐全,纱布,绷带,药水,几乎用掉了我所有的储备,等到她的伤口不再流血,我才稍微踏实了一些,出去找了一些树枝,在山洞里点上一堆篝火,顺便打了一些猎物,找了一些水回来,把水为她灌了下去。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渐觉疲惫,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去。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就坐在我的身边,沉默不语,看到我醒来,她下意识的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甚至不相信这话竟然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她很疑惑的摇了摇头,提醒了我,原来人类的语言与亡灵的语言本来就是不相通的。但我分明已经看到了她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却已经换之为一种善意,那双眼睛此刻是如此的清澈透明,也如此的美丽。 我指了指她的手臂,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更让我意外的是,我见到了她的笑容,一种来自于自己的敌人,却让我终身难忘的笑容,那么亲切,那么温柔。仿佛此刻,所有种族之间的仇恨都已经烟消云散,仿佛这美丽的艾泽拉斯大陆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与生机,仿佛我们此刻已经脱离了战争,置身于世外桃源。
我回应了她的笑容,回到篝火旁,烤制了一些食物,然后递给她,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就在这个小小的山洞里,互相注视着,共进午餐!
转眼已经过去了三天,我很奇怪,这三天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一样。似乎我在逃避着战争,而分外喜欢上了这个小山洞,这里是那么的和平,那么宁静。尽管我们没有办法沟通,但我似乎觉得,已经没有了那种寂寞隐隐作痛的感觉,相反,她不再是我的敌人,似乎成了战友,成了朋友。我喜欢看她微笑,喜欢看她在深夜安心的睡去,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明白,从我再次降生在这个世界,这样的感觉,第一次侵蚀了我的心。
第四天的清晨,她收拾了行囊,拿起了她的法仗。我知道--她要离开了,我拿树枝在地上画了一张路线图,她仔细的注视着,最后笑了笑。点了点头,突然,她用手指了指我的手,我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那是战争中我获得的奖赏,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伸出自己的手,我看到她的手上也有一枚戒指,也许这也是她曾经获得的奖励吧。她迟疑了一下,摘下了那枚戒指,递到我的眼前。我明白了,她是要用这枚戒指交换我手上同样的东西。我没有犹豫,摘下了自己的戒指,递给她,然后接过她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那个相同的位置。她笑了笑,重复 着和我一样的动作,就这样,两枚戒指分别离开了自己的主人,戴在了对方的手指上。她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山洞口,然后转过身,依旧微笑的向我摆了摆手,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看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此刻,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头涌起,仿佛寂寞又折回头来,再一次痛彻了我的心
一天后,我找了了部落的营地,重新回到了队伍中,没有人过多的询问我这两天的踪迹,也许每天都会有勇士倒下,每天也都会有士兵失去踪影,在这场似乎无休止的战争中,在庞大的军队中,我,也只是茫茫沙漠中的一粒沙子而已。
战争依旧在继续着,杀戮依旧没有停息,部落的军队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的土地,人类也依旧顽强的抵抗着,每个夜晚,帐篷外都会燃起篝火,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聚在一起,或者聊天,或者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只是似乎越来越多的人的眼中,透露出难以表露的迷茫与麻木。我坐在篝火旁,静静的端详着手上的那枚戒指,总是会产生一种幻觉,让我从戒指反射的火光中,看到她的笑容。那三天中的每一个情景,每晚都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浮现,我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冲破我努力的压抑,在我耳边回响:”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尽管我知道也许我们永远不会再相见,也许从此依旧是敌人。但我深深的明白,即使再在战场上相遇,我依旧无法对她举起我手中的法仗。
四、你站在那里,微笑却又无言--为了这个,我已经期待了很久。
战火已经在这片土地上又***一年之久,一年中的硝烟炮火,我却渐渐已经对荣誉与奖赏失去了渴望,唯一始终无法忘却的是心中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晰,时时刻刻在侵扰着我的心,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语来表达我对这个影子的感觉,是挂念? 是回忆?是遗憾?或者是一种我还没有学会的感情。只是突然有一个想法,一年后的同一个日子,我要回到那个地方,那个小小的山洞,也许可以将自己再拉回到一年前的这个日子,因为似乎,我的灵魂,早在一年前留在了那堆篝火旁。等待着它的主人,将它带回躯壳中归宿。
在一次战斗中,我脱离了战场,独自策马悄悄的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山洞,篝火燃尽后的灰烬还在,我将它重新燃起。洞外月光皎洁,四周除了野兽的哀鸣,依旧是一年前的那份宁静。已经不需要我努力的去回忆什么,那怎么也忘不掉的情景,一幕一幕,疯狂的在眼前重演,人往往喜欢在麻木中为自己把一些回忆构造成现实,然后倔强的沉醉在这份回忆中无法自拔,拼命地逃脱着现实的残酷,为自己的灵魂寻求到一点点满足。然后,任由长时间的疲惫一同袭来,在篝火旁,在回忆中,我沉沉的睡去。
一阵战马的嘶鸣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本能的起身,拿起法杖,冰甲盾牌的光环于身上闪耀,智慧的真言爆发在战斗的意志中,身旁的战马不安的开始嘶鸣。我很清楚象我这样从军队中落单的战士,如果在一个联盟的小队面前,也许面临的将是死亡。但生存的欲望告诉我,即使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也会战斗到底。这个小小的山洞,如果真的就是我的葬身之地,或许我会觉得安详,因为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和我的灵魂合二为一,因为只有在这里,曾经有一个影子,给我留下了一种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东西。
一匹战马出现在洞口,那是一匹人类的特有战骑-一匹洁白如雪的战马,马上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一袭白色的长裙,背后一柄金黄色的法杖,月光下一张娇美的面容,脸庞上那灿烂美丽的微笑。
这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每晚出现的我的梦中,让我追随着这笑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她跳下马,静静地站在那里,微笑却又无言,这样的情景,似乎我已经期待了很久很久。惊讶,欢喜,无所适从,百种味道的感觉让我无言以对,傻傻的,站在原地发呆。她忽然伸出手,在我的眼前轻轻摇摆,月光下,手指上映出一道光芒,一枚戒指,在主人的手指上,摇摆出轻盈的舞姿,象一个精灵,调皮地活跃在月色下。我的名字清晰地刻在这枚戒指上。是她,真的是她,是玩笑?是梦境?还是我产生了幻觉?我发呆的时间有多久?或许应该把头撞撞岩壁,让自己从梦中醒来。
看到我半天没有反应,傻傻地站在那里,她还是微笑着,轻轻地走过来,轻轻地拉起了我的手,另外一枚戒指,一枚同样刻着她的名字的戒指,一样的在月光下皎洁着,似乎这两枚戒指也已经分开了如此之久,在此刻重逢之际,我惊讶地看到了它们在月光下翩翩起舞,那么亲近,那么凄美!这所有的一切竟然是真实的,她竟然也没有忘记我,竟然也在这个日子回到这个地方,同我一起回到一年前的那一天,继续我们的故事。
之后的一段日子,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只看到每天的大部分时间,两个人的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我们一起在夜歌森林聆听幽灵歌者的凄美的咏叹调;一起在菲拉斯的双塔山之巅遥望天际,在月光下无语,静静地坐在一起;一起在冬泉皑皑的白雪世界里堆起一个个大大的雪人,刻上各自的名字;我们没有办法用各自的语言去沟通,但沉默似乎已经不影响我们各自心里的交流。只是在每一个留下我们足迹的地方,我们躲避着各自阵营的军队,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自由的时光。
快乐终究无法逃脱残酷现实的逼迫,我们又要分开了,在这个联盟与部落终究无法携手议和的现实世界里,两个结伴而行的身影终究无法去面对他人,就象一年前一样,静静地,我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风掠过森林中每一片树叶,谱就一首离别的夜曲,在这个深夜奏起。这一刻,我知道,她带走了我的灵魂。我们彼此留下这一枚戒指,将思念铭刻在手指上,而手指中,每一条血脉都连接着各自的心。那种我无法去下一个定义的感觉,在我的下一次轮回中,被人们定义为“爱情”,再也无法忍让现实的荒凉,从此至爱回忆中属于两个人的繁华,此刻的凄美一词却只让我忘记美丽而只铭记凄凉在心。
五、灵魂被我亲手埋葬于土壤,心碎的声音是高昂的C,墓地的月光下,夜曲--为你而和
每一天开始变的如此漫长,计算着又一年的终结到底还剩下多少日子,期待着一年后再回到那个地方,继续我们短暂的相聚,战争在继续,但已经从心底,离我远去,在每一个曾经留下我们足迹的地方,我都会驻留,看着眼前,回忆凝聚成每一个片段,空灵地,在眼前重演。
还有三天,我清晰的计算着,无心去战斗,呆滞着煎熬漫长的72小时,计划好第三天的时候离开军营,回到那个小小的山洞。她一定会记得的,一定会再让我见到那洁白的长裙与那美丽的微笑,我甚至都已经计划好了我们应该去哪里旅行,用怎样的方式度过也许太短暂的在一起的时光。
第三天的时候,在我收拾好行囊,悄悄地准备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军营里传来消息,部落的一支五人小队在中立地带的区域发现了联盟的踪迹,剿灭了一名联盟阵营落单的法师。
我的心里突然好像被利刃割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笼罩全身,那个地带,就是那个山洞所在的地区,被剿灭的是一名联盟的法师,这些信息对我来说,是那么的敏感。我骑上战马,在夜色中疯狂的奔驰着,不祥的预兆越来越强烈的加快着我的脚步,我不敢去思考那真的会是她,但冰冷的汗水,已经侵透了我的手心。
黎明的时候,我赶到了那个地区,在距离山洞洞口十几米的草丛中,安详地躺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洁白的长裙,漆黑的长发,身旁那金黄色的法杖,绿草已经被鲜血浸透,依旧是那熟悉的美丽的脸庞,此刻安详的紧闭的双眼,而眼角,已经干涸却分外清晰的一道泪痕。
我发了疯一样的扑到她的身前,抱起她,跑进那个山洞,象以前一样拿出所有的治疗物品,象以前一样拼命的去包扎她身上的伤口,可我却感到,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热度,冰冷的令我的手在颤抖,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一丝丝来自于她的微弱的呼吸,任凭我怎样呼唤,她美丽的双眼,却再也没有睁开。
她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手指的缝隙中映出些许白色,一条白色的丝质手帕的一角,沾着斑斑的血迹,我用力拉开她已经僵硬却依旧紧握的手,手心中握着那张手帕,鲜血染透的白色手帕中,包着一枚戒指,那铭刻着我的名字的那枚戒指,此刻,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已经凝固的血也无法掩盖住它的光芒,那么灿烂,那么鲜活,我分明看到了她的笑容映射在戒指的光泽中,还是那样微笑却又无言。
我的泪,奔涌而出,抱紧她的身体,试图用我身体的热度苏醒她,盼望着她美丽的双眼能再次睁开,再看看我已经绝望而熟悉的面容,但,她已经再也醒不过来了,最终,为了我们的约定,她美丽的笑容,永远的消失在了这片土地,消失在了我们梦开始的地方。
三天过去了,我的身体同怀中的她一样,彻底地变的冰冷无比,体内的血液似乎已经完全凝固,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我挣扎着在山洞外挖出一个大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体平放在里面,最后,我褪下自己手指的那枚同样铭刻着她的名字的那枚戒指,和铭刻着我名字的那枚戒指一起,用手帕包好,放在她的手心中,合上她的手,将她的手平放在她的胸前,将我的泪水与灵魂一起,扬起轻泻的土壤,在月光下,从此永远的埋葬。
我似乎已经听到自己胸膛破裂的声音,纯粹的血在眼前现形,心破碎的声音是高昂的C,风中的夜曲,凄美,为她而和。
又一个三年过去了,我象一头苍老的土狼一样无力的游走在世界的各个地方,每年的那个日子,我依旧会回到那个山洞,傻傻的期待着那个洁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生活在回忆中的我是快乐的,然后在梦醒的时候面对现实,泪水滑落在脸上,心--在每日的刺痛中渐渐憔悴。
世界的形式突然发生了巨变,安其拉之门在几百年后似乎同样遵循着轮回的规则,再一次悄然打开,几百年前被封印禁锢的安其拉甲虫军团,潮水一般从大门里涌出,瞬间出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屠杀着这片土地上所有的生物。联盟与部落不得不停止无休得战争,重新签订协议,再一次联手起来,共同对抗疯狂的邪恶甲虫军团,几百年后,再一次与联盟共同作战,夜晚的篝火旁,再次出现了部落与联盟的勇士们,共同把酒当歌的场景,彼此没有了仇恨,没有了相残,彼此谈论着各自的家乡,各自的故事。我慢慢地学会了人类的语言,终于有一天,我读懂了那个曾经戴在我的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上,那个名字的含义--月光。那是她的名字,那个让我每晚仰望着天空,已经刻骨铭心的名字。
这个夜晚依旧如此的宁静,月光如水,轻轻地洒落在雷霆崖的峭壁上,风-凄冷,冻结了我的泪,我站在月光下的雷霆崖,用人类的语言轻轻地吟唱一首夜曲: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们终于可以安心的在一起了,不用再面对彼此种族的仇恨,可为什么此刻你不在我的身边,而距离我那么地遥远。希望你能够听到,此刻我为你而和的夜曲,走过的,留在身后的生命,象脚印已被擦去,渐渐模糊了痕迹。我在思念你的日子里,等待着一天天老去,急迫的迎接来世,我的轮回,重新开始好好地爱你。
《终结》
以上内容为荒凉无以忍让根据在魔兽世界中的30天18小时经历所加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象文章中所描写的一样,两个相爱的人往往会面临许多现实中残酷的阻隔,传统,文化,背景,舆论,道德,很多人也想过要顺从现实,默默忍受这种残酷,无奈感觉是一种具有强大能量的爆发体,可以跨越空间,时间,越过所有抵挡,连接两个人的内心。社会已经教导人们不要生活的太感性,感性的人总是活在回忆里与憧憬中,往往最后开始逃避现实,于是许多人开始变的如此的理性,现实,赤裸裸地习惯性的计算着自己的所失所得,每时每刻,却最后发现自己得身体被挖空了,精神上失去了支柱。如何在这几十年得生命中,找到一个感性与理性得平衡点,实在是一个太难得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