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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冠遇上月(八)

时间:2006-02-07 10:05 作者:CrownofTheMoon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月下的僵尸—白云苍狗!沧海桑田,白云苍狗。高山升起又落下,大河汹涌变干涸,草原化为沙漠,峻岭夷为平地。月之华冠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确切点说,是离开了他的那副骨头架子。时间与空间的轮回在他身边围绕,景物瞬息万变。月之华冠茫然得看着大地在他脚下剧烈的抖动,洪水漫过他的头顶,巨石穿过

月下的僵尸—白云苍狗!


沧海桑田,白云苍狗。高山升起又落下,大河汹涌变干涸,草原化为沙漠,峻岭夷为平地。月之华冠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确切点说,是离开了他的那副骨头架子。时间与空间的轮回在他身边围绕,景物瞬息万变。月之华冠茫然得看着大地在他脚下剧烈的抖动,洪水漫过他的头顶,巨石穿过他的胸膛。他的耳中充满着狂风与冰雪交杂的声音。当寒与暑瞬间交替了无数次后,一片山脚下的平原出现在他眼前。


黑白色的山石旁,一片充满绿色的平原,灌木上挂着各种颜色的小果实,平整的草地刚刚被人修剪过。草地中央,彩带围起了一个小小的会场,几十张桌子并排放着,桌上堆满了各种美食和啤酒。许多侏儒在欢快的交谈着,有的在高举着酒杯畅饮甘甜的香草酒,有的在弹着东古琴,许多俊美的年青人在尽情的跳着他们喜爱的舞蹈。他们在欢庆什么?


空间带动着月之华冠的视觉,会场边的一间茅草小屋转到了他的眼前。一个年轻男性侏儒不停的走来走去,一脸焦急的表情,不时奔向门边窥探一阵,又失望得走开。旁边一个老年侏儒坐在一张小小的藤条椅上,不停的吸着烟袋,长长的烟气聚集在他的头顶,好像一节燃烧正旺的火车头。小屋的门打开了,一个胖胖的侏儒大婶擦着手上的血迹,笑呵呵的对着屋外的两个男人说着什么。年轻的男人咧开嘴巴快乐的大笑着,冲过去抱着老年的侏儒叫着喊着,老人的脸上也是合不拢嘴的大笑。年轻人冲进了小屋,片刻之后,抱着一个裹得很严实的包裹跑了出来,身后好几个侏儒女人跟着他一起跑向会场。年轻人一边跑一边笑着,叫着,整个会场沸腾了,所有的侏儒都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怀里的包裹。月之华冠看到了,包裹上端露出一张白白的小脸,是个婴儿。月之华冠的心没来由的跳了一下,好熟悉的感觉。


时光继续旋转,人影在月之华冠的面前倏忽而过,脚下的草地一下长到很长,一下又被修剪得很平坦。月之华冠默默数着,眨眼间八个寒暑交替而过。小屋也变了样,在屋顶上又加盖了一间小小的阁楼。一个男孩的脸出现在阁楼的水晶窗上,窗户呼的一下被推开,小男孩从窗口一跃而出,叽哩咕噜的滚下屋顶,摔到了厚厚的草地上。小男孩嘻嘻笑着爬起身来,使劲向前跑着,穿过了月之华冠的身体,月之华冠看到小男孩的手里,抓着一只小小的锤子,就像自己身上佩带的那把。小男孩的身后,是那个年轻的侏儒,只是脸上已经有了几丝皱纹。他追逐着小男孩,不停的喊着什么,月之华冠扭头看去,他已经捉到了小男孩,从孩子手里拿过锤子,插在自己腰带上。然后把孩子高高举起,放下来,又举起,小男孩手舞足蹈,乐得呵呵大笑。一个女性的侏儒缓缓走来,从男侏儒手里接过孩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小男孩仰起头听着她说话,使劲点着脑袋,然后向小屋跑去,又一次穿过了月之华冠的身体,回头招着手,说着什么。月之华冠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口型,MA MA!月之华冠扭过头,看着那个女性侏儒,想要看清她的五官,却越看越模糊。时空又开始转动,月之华冠张开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又是八次的寒暑交替,景象再次定格。屋子的外观已经有些老旧,还是二层的阁楼小屋。草地也还是那么平整,刚被修剪过的样子。这家的女主人一定是个很勤劳的人。草地中央,面对面站着两个男性侏儒,年轻些的还长着一张孩子的脸,手上握着那把战锤,月之华冠依然眼熟。对面老一些的侏儒也还是刚刚见过的那副面容,只是又苍老了许多。场地边一个年轻的女性侏儒坐在那里,默默看着场地上,偶尔交谈几句。被称为MA MA的女侏儒走到她身边,和她交谈着,月之华冠再次凝视,却依然看不清她的面容。月之华冠只好放弃,转过头去,看那坐在地上的年轻女孩儿。皎洁的面庞,粉红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好美的人儿,那双眼睛,平静而宁和,月之华冠的心开始狂跳,她是谁?


天色转暗,时空变化。雨夜里,一株芭蕉下,躲着两个小人儿。他们深情相望着,手牵着手,女孩子的头靠在男孩子的肩膀上,燕语呢喃。月之华冠走到女孩子身边,看到男孩子的眼神,好像被他看到自己的心里。走到男孩子身边,女孩子的眼光又好像能看到冥冥中的他。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为什么我能看到,却又听不到?月之华冠痛苦得想大叫,却无法出声。


眼前的脸变得模糊,时空又在改变。平坦的草地上又一次摆起了盛宴,侏儒们载歌载舞,簇拥着一对新人。男孩已经长大成人,嘴角边微留的胡须高高翘着,一身不常穿的黑色礼服使他看起来格外精神。女孩换掉了朴实的短裙,穿上了白色的纱装,盛开的月亮花在她的身上围绕着,妩媚的面容,窈窕的身材,都使她成为这日最美的那朵月亮花。入夜后,人们烧起了篝火,烤着牛肉,啤酒把狂欢再次推向高潮。每个人都在纵情狂饮着,巨大的牧羊犬低低的吠着。空气中传来的某种气味使它们恐惧。月之华冠的心中也在收紧,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暴风夹着冰雪扑面袭来,所过之处,皆成冰块,牧羊犬的吠声只叫出一半,就被冻成了一座冰雕。紧接着巨大的火球砸来,冰雕被轰击得四分五裂。暴风雪夹着烈火,卷过了月之华冠的身边,一道火墙升起,挡在他和侏儒之间。漫天的烟尘污染了原本白色晶莹的雪花,黑雪飘飘落下,像一片黑幕,笼罩在月之华冠的心上。场中的侏儒们措手不及,很多人被冻伤或烧伤,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很快,侏儒们就组织起了防御,包括新郎新娘在内,纷纷拿起了武器,开始战斗。黑暗中,巨大的阴影纷纷扑向人群。月之华冠转过了头,不忍再看,实力悬殊的战斗,只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结局早已注定。


雪花在旋转着,时空也在旋转。烈日当空,山上也好,平原也好,已经不见一丝绿色,全都被烧得光秃秃的。山崖边的一块大石上,两个侏儒被层层包围着。白色的纱裙已经被血水浸透,女人的手捂在小腹上,血水仍然不断的涌出来。穿着黑礼服的新郎,不时回头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却抽不出手给她治疗。敌人强大的压力使他无法分心,他此刻正在用尽全力,维持着一个能够保护他和妻子的小小结界。女人的血无法止住,越流越多,把身下的一片山石全部染红。男人的心在燃烧,泪止不住的沿着脸颊流下。女人费尽全力,挪动身子,她想要再看一眼自己的爱人,她知道生命终结的时刻已经要到来了。她努力的抬起手,想要触摸到他,却又无力的垂了下去。男人望着那只苍白的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转身奔向他的爱人,把那具将要冷掉的躯体抱在怀中。他已经放弃了抵抗,他所能做的,就是咆哮出心中无尽的愤怒和悲伤。巨大的阴影一拥而上,武器纷纷挥起,铁器与肉体撞击的钝声阵阵传入月之华冠的耳朵。月之华冠仿佛全身都被猛烈撞击着,巨大的痛楚使他浑身战栗,他大叫着:“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放过他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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