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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ing Blood,Dancing Snow

时间:2005-08-09 00:00 作者:绝世飘渺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落日的余辉笼罩在这片土地上。万物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不过,在这里,当它照在我们的衣服上、帐篷上时,那就不是金色了,而是――血色。我是名孤独的血色十字军战士。但是在这里,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因为,我从没有过血色十字军应有的信仰。他们的虔诚与狂热,在我看来,不过是在发疯。但我也知道
落日的余辉笼罩在这片土地上。万物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不过,在这里,当它照在我们的衣服上、帐篷上时,那就不是金色了,而是――血色。

我是名孤独的血色十字军战士。但是在这里,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因为,我从没有过血色十字军应有的信仰。他们的虔诚与狂热,在我看来,不过是在发疯。但我也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根本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们不杀我,大概是因为我曾救过他们每个人的命―从此他们不再排斥我,但依然保持对我的冷漠。

乌鸦站在枝头,为那些在瘟疫中死去的人们哀叹的几声便飞回了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是时候回营地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朝营地走去。

其实我根本不想加入血色十字军。我加入它是因为我的父亲――一个可怜的农民。战争与瘟疫来的太突然,身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去,父亲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变得有些疯癫,最后竟然要我加入血色十字军。每每我一个坚决的“不”便会换来他无比失望与伤感的眼神。最后,在他临终前,我终于答应了他,因为我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至于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就因为大出血而死。

血,又是血。我苦笑。或许,这辈子我注定要与血结缘。

营地就在前方。这是血色十字军的前哨营地,周围有很多不死的怪物。我看到了火光――他们已经生好了篝火。避开几个游荡的僵尸,我加快了步伐。尽管我很强,但在晚上独自在僵尸的地盘上走是很不明智的。

到达营地后,我并没有看到血色十字军们围着篝火祷告,却看到一顶燃烧着的帐篷和一面陌生的旗帜,以及满地的尸体。还有,血……满地的血,令我厌恶。

袭击营地的是一群暗夜精灵。他们的伤亡也很大。我只看到最后一个暗夜精灵,一个女法师,挥舞了几下魔杖,一个硕大的火球便呼啸着飞向了最后一个血色十字军战士。确切的说,是我的最后一个战友。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满脸鲜血。他吃力地举起盾,希望可以救他一命。然而,巨大的热浪仍将他掀翻在地。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个暗夜女法师穿一件雪白的魔袍――上面居然没有血污!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在火光与月光的双重印照下显得楚楚动人。在杀掉了最后一个敌人后她显然也精疲力尽了,一下子坐在地上,拿出一瓶水大口的喝――她全然不知道我的存在。

对于那些不幸的战友,我只能表示遗憾。其实他们杀害的无辜生命也不在少数。不知是谁曾经说过:“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但我还是得杀了她,毕竟她是我的敌人,以目前的状况,要杀了她简直易如反掌。我拔出剑,轻轻地走过去,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这突如其来的一丝凉令她惊恐不已:她猛的一抖,手中的瓶子掉到了地上。她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我。借着火光,我看清了她的脸。好美的脸:干净的皮肤如一块玉,毫无瑕疵;一双深邃的眼睛宛如两颗美丽的蓝宝石,闪耀着光芒;两片迷人的唇,令人无限遐想……

突然,她哭了。或许是为战死的战友难过而哭,或许是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感到恐惧而哭。

我并不想杀掉这美丽的暗夜精灵,不希望地上多出一具毫无意义的尸体与一滩血。其实自从不死族打到我们村庄的那天,我便习惯了杀戮。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厌恶了杀戮。

我收起剑。“我不杀你。你走吧。”我用通用语冷冷地说道,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

我转过身,打算离开。可是,我去哪呢?营地被毁了,前方是无数的僵尸。我只得呆呆地站着。

一阵风吹来,带来了几片毫无生气的枯叶,以及一阵腐臭味。这味道与血腥味混杂到一起,令人作呕。但我早已习惯。此时很安静,以至于可以听到不远处僵尸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似乎还隐隐穿来冤魂的哭诉。

在晚上,一个人呆在这,真的很可怕。
她停止了哭泣,抱着魔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我们俩沉没了许久。终于,她开口了。
“带我离开这儿,好吗?我的朋友都死了,我好怕!”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微微带着乞求的腔调,不禁让人产生怜香惜玉之情。
把她一个人丢在这的确太残忍了。若我想杀她,早就动手了。更何况,我对她心存好感。
“好吧。我也打算离开这儿。”
“谢谢。”第一次看到了她的笑容。尽管只是微微的一笑,却可以迷倒无数人。
“得快点上路,这里很危险。对了,我叫血舞。”
“真的啊,这么巧!我也叫雪舞!”
“Dancing Blood.”
“Dancing Snow.”

说实话,带着她真是个麻烦。她等级也不低了,可刚看到一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僵尸,她居然大叫起来!结果,大批的僵尸闻风而至。僵尸越多,她叫地越大声。“大惊小怪!”我责备道,“快跑!”“不行啊,我刚中了冰箭,跑不动!”

到处都是僵尸,我不得不抽出剑,拼命砍杀周围的僵尸,保护雪舞。血溅得到处都是……我真的很厌恶血。看到这血肉横飞的场景,我不禁想到了村庄被不死族攻打时的情景:食尸鬼,巨型蜘蛛,惊恐的人们,残肢断臂,还有无数的血……

“血舞,我能跑了!”雪舞的喊声将我拉回现实。我回过头,拉住雪舞的手就跑,拼命地跑。她的皮肤很细腻。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粗糙,我甚至怀疑是否能抓住她的手。

身后已没有了僵尸的叫声与脚步声,只能听到耳边风的呼啸声,我们这才停下来。暂时安全了。说真的,要是她一个人的话,肯定会葬身僵尸之口的。

她一脸无辜地望着我。忽然,她叫起来:“天呐!你受伤了!”我这才感觉到疼痛。刚才被咬了一口我都不知道!她急忙拿出绷带为我包扎。她轻柔的动作化解了我的疼痛。我感受到了女人的温柔。我微笑着看着她为我包扎,一圈又一圈。

“好了!不疼了吧?”她问道,延眼神中流露出关切。我望了望绷带。洁白的绷带上透着一丝淡淡的血色,有些发紫的血色。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依旧看着她。我想,我是喜欢上她了。
我们都很累,于是靠着树干就睡着了。临睡前,我望了望空中那轮明月。虽然这片土地已被污染,但月亮依然纯洁。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洒下来,洒在这片凄凉的土地上,仿佛要将它净化;也洒在雪舞的脸上。月光的 映衬下,雪舞更美了。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我睡着了,只留下一只孤独的猫头鹰,以及它那充满嫉妒的眼神。

第二天是她把我叫醒的。她的头发已经梳好了,散发着阵阵香气。
“我得去暴风城。你陪我去好不好?”
其实我并不想去,但我不想离开她。况且,我已没地方可去。于是我答应了她。
从西瘟疫之地到暴风城还是有一段路的,而且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我决心做她的护花使者,决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这天,在路上,我们被一个部落盗贼偷袭。当他突然现形想要刺杀雪舞时,我冲上去,挡住了那一匕首,同时抽出剑,刺穿了那个盗贼的胸膛。他是个巨魔,当他倒下去的时候,血溅到他的獠牙上。而我的运气很好,匕首刺到了肋骨上。疼痛感越来越强,痛得钻心。
看到我痛苦的表情,雪舞哭了。“不要丢下我,血舞!千万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傻瓜,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我不会离开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只是皮外伤,放心好了。”我强忍着一阵阵涌来的疼痛,微笑着安慰她。

她又一次拿出绷带,为我包扎。疼痛再一次神奇地消失。“疼吗?”她依旧关切地问。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看。“喂!你死啦?疼不疼啊?”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说:“雪舞,我喜欢你。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开,好吗?”
她楞了一下,脸上范起了红光。随即,她沉默了。
此时的阳光很和煦。这里不是瘟疫之地:森林里的小鸟欢快地唱着情歌,旁边的小溪潺潺地流着。远处的奥特兰克山峰上的积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如我的心情一样。一切只等她点头默许了。

“不。”她的回答有些忧郁,但足已将我打入深渊。“我们不能在一起。”
这是哪?还是奥特兰克山脉吗?我仿佛回到了瘟疫之地:乌鸦在悲咛,小溪变为了死水,雪山也失去了光泽。被拒绝的感觉是痛苦的。我不明白她为何要拒绝我。此刻,我的思想很复杂。我一度想要放弃。可我又想到了我的承诺。我知道,我依然爱她。
一路上,我会猎来一些小动物,她用火球术将它烤熟。然后,我们靠着树干,品尝香喷喷的野味,喝着蜂蜜饮料。有时,她会用暗夜精灵语唱歌给我听。尽管我听不懂,但她的天籁之音,我永远不会忘。

危险时有发生,每次我都会拼死保护它。虽然我得不到她的爱情,但是我爱她。能与她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
就这样,我们相互照应,终于来到了丹莫罗。望着白雪皑皑的高山,我冲她笑了笑。但她的表情似乎很凝重。她缓缓转过身,问我:“血舞,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暴风城吗?因为我的未婚夫就在那。”
我有些吃惊,但比上次平静多了。她有属于她的幸福,我无权干涉。但是,望着她的背影,我不知所措。
一阵寒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想起她依然只穿了件单薄的魔袍。我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那件血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发现她的背影在发抖。阳光下,她的影子孤零零的,好寂寞的影子。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轻轻为她拭去泪水。“不要难过,雪舞。只要你幸福,我也就满足了……”
不知怎么,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然而没用。我一下扑到雪舞的怀里。她没有“拒绝”我。但是我的头突然间好痛……在严寒中,我疼得浑身是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雪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血舞!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我……我的头,要炸……炸了,好痛……”
雪舞纤细的身躯不能承受住我的重量。她赶紧扶我到一棵树边靠下。她急了,哭得更厉害了。“别丢下我,血舞……我好怕。”

“我没事。”仅仅说了这三个字,我就得喘口粗气。“不要怕,雪舞,我会陪着你。我们要一起开心,熬着到最后……”我甚至连话都说不好了。
“血舞!血舞!”她大声地叫着我,希望我能清醒。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碰巧,一个矮人经过这里。雪舞看到他,发狂似地冲过去:“大叔,大叔,请您帮帮我,他怎么了?”说着指向我。这名矮人级别应该相当高吧。他是个很有经验的医师。他简单地为我检查了一下。在撤掉了那透着隐隐血色的绷带后,一个溃烂不已的伤口呈现出来,令我吃惊,而雪舞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被僵尸咬伤了,中了瘟疫之毒。”
“那,您,您一定要救他啊!”雪舞泪如泉涌。
可是矮人摇了摇头:“不,不可能了,太晚了……我这里只有一瓶烈酒,给他喝了,他会好受点。你们有什么话快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去的。然后……他也会变成僵尸。”他叹了口气。
雪舞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不停地抽泣着,自言自语地说:“不要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去暴风城,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矮人给我灌下了酒就离开了。临走前他对雪舞说:“记住,无论怎样,不要靠近他,更不能有亲密的接触,否则你也有可能感染。”
天突然下起鹅毛大雪。无数雪花在风中自由地舞动,煞是美丽。
望着哭泣的雪舞,我心如刀绞。我就要离开她,再也不能保护她了。
“雪……雪舞。”我呼唤着她的名字。她赶忙抹了抹眼泪来扶我。
“对……对不起,不……不要靠……近我!”
“不!”和她拒绝我时的那个“不”不同,这个“不”响亮而坚决。

“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这是我最大的遗憾……原,原谅我,原谅我没有兑现承诺。别管我了,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吧。路上一定要小心……祝你幸福……”
“不!“她哭着,歇斯底里地叫道,“我爱你!”说着,便吻我。一种幸福感瞬间传遍全身。但我不能享受这幸福。因为这短暂的幸福很可能毁了她一生的幸福。我是个快要死的人,怎么能这么自私!于是,我用尽力气,推开她。“不要吻我,不然你会被感染的!”
“不!”第三个“不”字,彻底把我征服。我再也不抗拒她了,任凭她的舌尖在我口中轻柔地滑动……在这冰天雪地中这温暖的舌尖比一堆篝火更暖和。能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享受这幸福,我真是太幸运了。这短暂的幸福会升华成永恒的记忆,将在我脑海中永驻。
雪更大了,我仿佛看见无数个雪舞在我眼前纷飞,仿佛听见了雪舞那美妙的歌声。此时雪舞没有再吻我,而是紧紧贴在我身上,如一只温顺的羔羊,我微闭着眼睛,轻轻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从没有过这样的幸福。那件血色的外套,在一片白色中如鲜血般,格外显眼。
“雪舞,为什么你那么傻,放弃你一生的幸福来陪我这个快变成……,快死的人呢?”
“你为我挡住了多少刀,我不知道;你救了我多少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死了。又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呢?血舞,我生属于你,死也属于你,我永远是你的雪舞。”

“嗯。”我感动极了。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搂着雪舞。突然,我想起一首歌――这是我唯一会唱的一首歌。
“雪舞,我给你唱首歌。”
“嗯,我听着。”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雪舞笑了:“你知道吗?我们暗夜精灵的歌里有一首,就是它。”说着便用暗夜精灵语和我一起唱。尽管是两种语言,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显得是那么和谐。



雪依然在下。转眼间已过去了一个月。矮人的地盘上从未有过任何僵尸的传闻。那位矮人来到当时两名年轻人呆的地方,想看个究竟。而他看到的,是一座美丽的冰雕,晶莹剔透。这是一名美丽的暗夜精灵女子依偎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搂着她,双眼微闭,双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微笑,他们的身上盖着一件血色的外套――它并没有被冻住。大雪中,雪花,在风中飞舞;血色的外套,也在风中飞舞。两者舞动得是如此默契,仿佛是天生的舞伴。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美丽的冰雕。后来,人们为它取了个名字:Dancing Blood,Dancing 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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