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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谷的长夜

时间:2005-07-02 00:00 作者:恩雅影之歌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荆棘谷的长夜――一封未寄出的信以下是在荆棘谷阵亡士兵ENYA・SONGOFSHADOW(属暗精灵族裔)衬衣中发现的一封信,许多地方已经被血液染得模糊不清。――暴风城第七军情处书记官卢恩・西夫罗德全信如下:======================================
荆棘谷的长夜――一封未寄出的信

以下是在荆棘谷阵亡士兵ENYA・SONG OF SHADOW(属暗精灵族裔)衬衣中发现的一封信,许多地方已经被血液染得模糊不清。
――暴风城第七军情处**官卢恩・西夫罗德
全信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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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现在我正坐在荆棘谷反抗军营地的篝火旁给您写信,柔和的月光撒在谷地的林中与山涧,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的家园。泰达西尔的夜晚也应是如此地美妙吧?现在每晚我总是对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发呆,火焰的跳动在周围所有人的脸上投下奇怪的阴影。当同伴们喝酒谈笑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整个谷地显示出一种特殊的幽静时,我就无比思念起当我还是少女的时候在泰达西尔的日子,我怀念达纳苏斯城中波光粼粼的河水,怀念河上精致的木桥,那些哨兵们优雅而威严地在桥廊般的小径上巡视,月亮泉在一旁静静地微笑;我还怀念着林间的小鹿和野兔,甚至怀念起燃烧军团入侵前――在泰达西尔还未被污染的时候,那些灿烂的阳光与班驳其间的树影……
妈妈,写到这我都想哭了,您知道,我本来就不象其他人那样坚强。我离开家已经有3年了,直到现在我还无法理解自己离家时的坚定与决绝。我记得那天我跟在一大帮冒险者同伴后面等去奥伯丁的渡轮,我努力不回头看码头上你们的身影,我努力地努力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与同伴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我不敢停止说笑因为我知道一旦停止我的眼泪就会顺着脸颊流下来,而一个冒险者是不能随便哭泣的,一个精灵盗贼更是要保持自己脆弱的高贵。
是的,我离开家已经有三年了,这三年来我成长了不少,您瞧,我取得了刺客工会的认同,揭穿了兄弟会在暴风城里的阴谋,如今暴风城平民们象尊重那些主教一样尊重我们;我还能在用剑旋下敌手头颅,鲜血刹那溅在脸上时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同伴们说血溅满身的我――在苍白的肤色与鲜艳的血液那强烈的对比下――我就象一个从地狱中升起的魔鬼一样可怕。
可这些真不是我所愿意的。
我所希望的生活并不是这样的,我所希冀的只是一幢坐落在达纳苏斯河流旁的小屋,嫁一位平凡然而风趣的男子,过平静的生活。当然,我还希望达纳苏斯的天空不再是永远的黑夜。
或许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那个愿望:永远不要黑夜。
可我该怎么做?妈妈。
谁能告诉我?

……
(由于某种特殊原因,中间缺失一页――**员卢恩・西夫罗德注)

……我是三天前作为暴风城军队密探来到荆棘谷的,说实话我心里还是很害怕――您一定不知道这个看似平静可爱的谷地到底是多么危险。如果说以前做的一切任务都在联盟的势力范围之内,那么现在我和我的同伴们将真正地面对所谓“邪恶”的部落了,如今我总是数着夜隼的叫声不敢入眠,那些鸟儿的叫声就象尖细而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地穿刺着我的心脏――入夜后营地里听到的只是心跳和沉重的呼吸,我明白,无论每个人表面上装出多么坚强多么开朗的样子,在夜晚总是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没有谁知道明天是怎么样的,谁能活着谁会死去――这样的恐惧象疾病一样传遍了整个团队,谁都不知道当自己结束一场搏斗,疲惫地包扎绷带时,部落的盗贼会不会突然从你的身后钻出,把匕首送入你的第三和第四根肋骨之间……
有时我也会想,那些部落的士兵和冒险者们也会有我们一样的想法吧?他们也得担心“恐怖”的联盟会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候让死亡伸向他们之间的某个人吧?
除了外貌和语言的不同,我们,我们联盟和部落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且,我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斗?
三天中我们失去了两位同伴。杰佛孙・火炉,一位风趣的矮人,前天他过于紧张,自己的火枪走火射中了他的大腿动脉――这要了他的命――这样的例子在平时肯定会你们当作笑话吧?可是如果我们所有人都笑不出来,只要经历过这样压抑环境的人都笑不出来,留下的只有一座矮小的坟茔和莫大的悲伤;第二个是……对不起妈妈,我的眼泪把羊皮纸弄脏了……第二个是一位骑士:卡修斯・布莱特,他是我们的队长,也是……我喜欢的人,我们曾计划战争一结束就回他的故乡赤脊山结婚的。然而在昨天,在我们例行警戒营地附近区域,在吃过早饭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我们发现的只是一具被啃食得无法辨认的尸体,只有尸体旁边的圣锤能说明他的身份。妈妈,您知道吗?当时我站都站不稳了,同伴们轮流安慰我,有人提议为他报仇,可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只是一些无力的新兵,况且,如果叫我去恨那些部落的战士我也无从恨起――我是懦弱,然而他们又有什么错?
究竟谁有错?

妈妈,今天我杀了一个部落的亡灵盗贼――这是我第一次杀死敌对阵营的士兵。那是一位小巧的亡灵姑娘,她正在小心地剥着一张虎皮。于是我潜行,熟练地绕到她的身后,毫不犹豫地,迅速地抽出双剑,绞住了她的咽喉――那一刻我发现她非常慌乱,然而很快她就回到了冷静之中,她用匕首抵挡着我快速的进攻,在我给她重创的同时多处划开我的肌肤。妈妈你知道么,亡灵和人类的样子真的很象,那个亡灵姑娘的发型和脸庞和我以前的一个伙伴一模一样,她的头发干枯,毫无生命力,但看得出她也有着作为女孩的审美与心思――呵呵,妈妈她的头发上还别一个精致的发卡……
我把剑插入了她的心脏――她是个好对手,我没想到她死的时候居然哭了,我看到有眼泪从她眼角流出,由于求生的本能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披风,嘴里微弱地念着几个我无法听懂的词语――妈妈您别看我现在写得如此忧伤,实际上当时我就象一位死神一样冷酷残忍,我毫无表情,甚至是微笑着抽出另一把剑钉入了她的头颅,她的目光终于暗淡下去了。
我很疲惫。
同伴们找到我时我精疲力尽地躺在亡灵姑娘的尸体旁边,我真的很累,已经无法再想是否会碰到猛兽和其他部落的冒险者了。他们说我杀死了一位比我高几个级别的部落――某种意义上对于我这样的新兵几乎毫无可能的事情。
他们笑着拍我的肩膀,可我想吐,我真的很恶心。队里的牧师说,总会有习惯的一天,那时我们就麻木了。
可那时的我们还是我们么?

说实话我写这封信的主要原因是我想你们了,或许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恐惧已经快要把我的理性吞噬,妈妈,爸爸,我是多么想念你们啊,这一切如果从未发生该多好?如今我只能在黑夜中舔舐自己的鲜血,支持我的唯一信念就是战争结束后与你们团聚。我异常怀念起六年前对抗燃烧军团时整个艾泽拉斯的那种团结――至少是表面的团结,我还记得当时那位憨厚的牛头人先生来我们家做客时带我和弟弟去打猎的情景;还记得地精商贩在泰达西尔乡间小径上推着车卖各种好玩的东西的情景;我还怀念当时我们一家坐在涌泉湖畔钓鱼的快乐。
那时,那时是何等幸福的时光?


爱你的女儿:ENYA・SONG OF SHADOW
**于荆棘谷反抗军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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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RP(ROLE PLAY,非人品)。
坦白的说我在WOW里扮演的是一个女精灵,但这与所谓人妖毫无关系,这是ROLE PLAY,我并不想以女性身份去骗东西和装备,我对认识的人都表明了身份:我是男的。
然而游戏中,她只是一个微小而懦弱的精灵盗贼,看见??的部落会逃跑,看见差不多级的会上去PK一下,这很正常,我不是骑士不需要喊着FOR ALLIANCE进攻,然而我尊重我的对手。
WOW的世界很精彩,我们所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实际上我一直希望这个世界将如某种意义一般和平,对手还是对手,敌人还是敌人可大家得互相多一点尊重。即使是在真实的WARIII历史中,我们也能看到,每个种族的士兵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并没有任何所谓的“邪恶”“正义”

这样说来燃烧军团也有着自己的理由。

然而这就是历史吧。

哈哈我知道有人会骂我的,不外乎二点:装忧郁;要么就是有人会骂我是联盟的败类――因为为部落说了话~~~~~
说实话我写这篇小说把自己摆的位置是不利,可我想表达的只是一种应有的尊重与怀疑,我在经历平衡感情。对于第一点来说我只能说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以前我写的都是卡夫卡或博尔赫斯的那种硬技术性小说风格的,呵呵。


最后:我觉得男亡灵的BOW姿势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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